。”
“我不太会,可能会输得很惨。”罗彻斯特把目光从对方身上移向桌子上的筹码,数额都不小。
以十字星的家业,十几万的赌金自然是算不了什么的。罗彻斯特自己也不在意,他的家族经营一家制药公司,虽然比起RDZ这种级别当然是完全不够看的,但专利药品带来的暴利也足够几代人随意挥霍了。
不过他牌技确实一般,这一点还是要提前告知。
“没事,你玩吧。”齐昧在罗彻斯特耳边低低说了些什么。若即若离的触碰温热而亲密,差点让后者忘记自己身在何处。
牌局只有罗彻斯特和对面那个男人,而荷官也是对方的人。开头几局运气不好,罗彻斯特输得多。见此情景,男人表示自己累了,换了另一个手下顶替。
新开一局,随着齐昧的眼神示意,罗彻斯特的视线也落在了荷官的手上,果然发现他洗牌多了细微的小动作。再翻开自己面前的牌时,果然是一把好牌。他对荷官笑了笑。
身边有人为罗彻斯特和齐昧斟上酒。
“这酒如何?您二位是否满意?”男人问道。
一直看着自己手中牌的罗彻斯特并没有动,齐昧则抿了一口。男人却同时问了两人,是借着酒,问罗彻斯特手里的牌,问齐昧价格。
齐昧不答话,罗彻斯特也就不随意开口,让男人只能讪讪一笑。
牌局没打几个来回,就能明显感觉出新换的人故意让着罗彻斯特。他不知道是否该顺着来,思考的时间多了几秒。
于是齐昧的手就越过罗彻斯特肩头,指尖轻敲其中一张牌。可对方不听话,打出另一张牌,齐昧便滑下来掐了罗彻斯特的腰一把。
对面显然是想要他赢,以示谈判的让步,罗彻斯特就故意丢坏牌。那人牌技很好,不过这种情况下放水,实在是有些辛苦了。
“先生今天准备看我多长时间?”
“你乐意玩多久就玩多久。”
但罗彻斯特逗了对方几次就觉得没什么意思了,开始正常游戏,于是筹码飞速垒高。牌局的输赢就是交易价格的拉扯,具体怎么算他看不出来,只是照着齐昧的话去做。
他又打出一张牌。乐意玩多久就玩多久,意思就是让对方先坐不住。
“您玩牌真是和齐少主一个风格。”男人拍手大笑,明明是在和罗彻斯特说话,看向齐昧的眼神却严肃起来,“今天赢得不少啊,筹码都快不够用了。”言下之意是他做出的让步已经达到底线,一定要齐昧做出表态了。
等来这句话实在没有多长时间,而齐昧早就准备好了如何应对。十字星少主两指间夹着一枚剔透的骰子,玻璃质地,份量不轻。他手腕一甩,骰子便在桌上弹跳,筹码零落弃牌飞溅,搅乱了当前的赌局。
堆叠的筹码倾颓坍塌,乱七八糟撒了一桌。它们互相碰撞发出清脆声响,混了个彻底,意味着刚才的一切全部归零。
罗彻斯特明白齐昧的意思,顺势就把手里的牌丢下:“都怪先生,我差点又赢了。”
骰子在桌角停步,待到旋转也静止,点数落在了一点。
“齐少主,您这是……”
齐昧挥手让人来收拾:“这笔就算了,货我也可以按原价给你。但你要帮我个忙。”
这话反而让男人紧张起来,十字星的钱哪有这么容易赚到手,齐昧的要求一定不好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