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笙转眼与追问的青年四目相对,有气无力地说:“我们能搬去厨房做吗?”
木尘落扑哧一笑,“难不成你还要我边干活边做饭?”
“可以做到吗?”赵余笙认真了。
木尘落摇头,下身缓缓抽送,“做不到。”
没有节食过的人,确实不知道这种饿,赵余笙继续侧身望着墙壁,已经被捅得汁水横流的屄小幅度地痉挛了一下,连高潮都挺不起腰。
痉挛不已的甬道却把那狠心压着他的人夹得呻吟连连,一手袭上柔韧的胸肌,一手握着扛在肩上的长腿,往深处捅弄起来。
“啊……啊……”
粗长的鸡巴不再大开大合、连根抽送,而是抵着深处密密抽添,私处紧贴,单睾几乎一刻不停在肉唇上啪啪拍打。
赵余笙也忍不住呻吟出来,咕涌着把被抬起的腿收回,翻了个面趴着。
对方白皙的小腹也跟着相连的部位,狠狠撞上饱满的翘臀,肥敦敦的,可响亮。
浑圆的屁股上还有一道道深浅不一的红痕,身上的青年伸手摸了摸,引起臀肉一阵震颤,然后干脆叠在他身上,只有下身耸动,像两只交叠的肉虫。
“啊……嗯……啊……哦……哦……快点……”
一连串剧烈的抽插过后,纤细的腰身往下猛地一挺,射在了最深处。
云收雨散,木尘落趴在赵余笙背上喘气,忽然想起赵余笙刚才说的那句话。
“没有爱就没有占有欲吗……那你跟辛芃伽,到底在干嘛?”
木尘落突然好奇地问。
赵余笙沉默,望着墙壁思考了好久,才说:“在做爱。”
难以启齿的是,其实是因为有很多个瞬间,他以为辛芃伽爱他,得意洋洋地主动出击,想戏耍对方,没想到落入陷阱的还是他自己。
不过,他现在只是一个贪婪的无底洞,爱意或是恶意,他都全盘接受。
“你不会要来‘爱是做出来的’那一套说辞吧。”
“我可没这么说。”
“那认真的说,爱是怎么发生的呢?”
赵余笙闭着眼睛,闻言皱眉,对他来说,那些承载爱意的回忆,要么是在公路上一起浏览的无数个夕阳西沉,微风路过他又路过身边的人;要么是金黄色的枫叶被秋风卷起,漫天落叶,但他的恋人只看着他。
见赵余笙不答,木尘落便猜,“……是陪伴吗?”
赵余笙摆过脑袋看他,“……那这些日子你有爱上我吗?”
“目前还没有。”木尘落漂亮的眼睛弯下,轻笑着实话实说。
“还躺在别人床上就这样说话?难怪连炮友都找不到。”
甚至还没拔出来。
“我不想骗你嘛。”
“别压着我,本来就饿扁了。”
“我又不重。”
“……”
闲言碎语几句,木尘落起身,恋恋不舍地拍拍那肥满的屁股肉,哼着歌做饭去了。
床上的人抬起小腿,又重重放下,没有力气了。
还好那个吃饱喝足的男孩还算有良心,端着盘进来喂,不知是太饿了还是什么,赵余笙吃着总觉得木尘落厨艺大涨,比米其林餐厅的佳肴还要美味。
吃了三块牛排,一盘意面、三个肉饼加一大杯牛奶的某人终于是饱了一回。
然后翻身面对墙壁说:“下去吧。”
木尘落边收拾边笑,还欠了个身,“是,钦差大人。”
砰的一声门从外面打开,挂着两大黑眼圈的汪芙一步一顿地走进来,赵余笙恰好洗完澡出来,清清爽爽披着浴袍,揽着一罐啤酒休闲地往电视机前走。
因为赵余笙被迫在公司996的头号倒霉蛋可看不得他这么舒服,一改颓势,蹿到赵余笙面前挡住他的电视,随手抄起他送的那个玩偶气势汹汹地拷问。
“我就一秒钟没盯你,你就到大街上跟人家舌吻,完事又去酒店干了个爽是吧?”
赵余笙看他一眼,无辜地解释:“没去酒店开房,那车就是碰巧停在酒店对面,但旁边就是广场啊,吃完饭就骑车去兜风了。”
“哎呦,还玩得挺浪漫,你什么时候这么含蓄了,要是你直接到他家去,干个三天两夜都不会生出这么多事。”
赵余笙被他气呼呼的样子逗笑,开玩笑说:“这年头,谁当婊子不立牌坊啊?”
“怎么,你这是要当上流社会的queen B啊?”
“没那么大野心,只不过是多约会几次才不会显得太cheap。”
“是挺不cheap的,指你的公关费。”
“公关方案是什么?”
“还能是什么,装死呗。”
“……装死还要收公关费,你不是被人骗了吧。”
汪芙有气无力地说:“你懂个屁,真想狠狠揍你一顿!”
对此,赵余笙的反应是在沙发上翻了个身,拱起屁股,叹气认错,“我认错,想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