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阑珊地关上门,但一想到赵余笙那个不老实的家伙还老实地在床上等着他,胯间那根又有抬头的趋势。
“啊……啊……”
然而卧室里的状况却与他的想象大相径庭,赵余笙不仅不老实,还叫得很放浪,在床上张着腿,一手撸管一手插穴,两根手指“咕唧”“咕唧”地捅着屄。
脑袋贴着开着免提的手机,手机黑屏,但是清晰地传来了另一个男人的声音。
“余笙……我快要……”
那声音低沉且性感,非常好听,显然赵余笙十分受用,一下子把自己撸上了高潮,呢喃道:“我……我也……射……射在我的脸上……”
他还闭着眼,昂起头微微张开嘴,好像真等着谁射他一脸,那小模样,别提有多气人了。
正爽着,耳边忽的一阵风,手机被抽走了。
手机‘嘟’的一声被挂断,然后成为一道抛物线,撞到墙上又啪叽摔倒在地猛转了几圈,再也不动弹。
赵余笙根本反应不过来,瞪着眼睛看完了自己手机壮烈牺牲的全过程。
辛芃伽一言不发,俯下身脸对着脸,阴气沉沉地盯着他。
赵余笙动动嘴巴,想说什么,但又不说了。
“说。”辛芃伽冷着声叫他说话。
说就说,“早说了——我们花样很多的……”
“那我也让你见识一下我的。”
辛芃伽忍着怒气看了一眼赵余笙,伸手往床头柜的包装盒里一掏,“啪嗒”一下,用手铐把赵余笙的双手给铐在了床头。
赵余笙一看就后悔不迭,这不就是他今早帮忙拿回来的快递盒,早知道就不帮忙了。
“差生文具多。”赵余笙说。
辛芃伽却不跟他犟嘴,手掌捏住他的后颈,问:“你一刻也等不了吗?在我的床上跟别的男人隔空做爱?”
“对不起,我一时忘记这是你的床了。”
赵余笙竟服起软来,软绵绵地靠过来道歉,态度真诚,让人找不出错,但可气的是道歉的内容永远不在重点。
“我刚为你赶了别人走。”辛芃伽似有些委屈。
不用想也知道,八成是辛芃伽没断干净的小情人,赵余笙眨了眨眼,说:“不然你想让他进来抓我头发?以毒攻毒?”
“我没这么说。”
“那你想说什么?”
辛芃伽认真地对他说:“跟唐迁月断了。”
赵余笙笑,“你以为你是谁?”
人总是事到自己头上才知道伤心,“你是谁”这三个字从赵余笙嘴里说出来,让辛芃伽刚才的所作所为就像一场笑话。
他的眼神一下子由热转冷,尖刻地打量起赵余笙。
好在他还可以随意处置他的身体,
但是快感也只是快感而已。
无论他如何不甘心,
欲望才是他们这段关系的底色。
“太阳当空照,花儿对我笑,小鸟说,早早早……”
轰隆——,一阵闪电雷鸣,大早上就阴沉沉地暗下来,噼里啪啦下起雨。
齐晖边煮早餐边无语地看了窗外一眼,什么鬼天气,歌唱到一半还打雷下雨,这场雨来的稀奇,今天估计两个剧组都得停工。
荷包蛋翻了两下,两边定型,便把培根和火腿也一起放进锅里煎,面包从冰箱里拿出来,铺上一片芝士,再叠上鸡蛋培根火腿,牛奶也热好了。
辛芃伽洗完澡,穿着浴袍从浴室里慢慢地走出来,眉头紧锁,神态冷峻,像个大反派。
什么也不说,就坐下来吃早餐,齐晖嚼着三明治,看着面前快要凉了的第三份早餐,又看看卧室紧闭的房门,试探地开了个玩笑,“赵余笙,不会被你杀了吧?”
辛芃伽抬眼,冷笑,“你觉得呢?”
“应该……也没那么大的仇。”齐晖讪讪一笑。
辛芃伽到窗前看了下外面的雨势,然后从冰箱里拿出柠檬和冰块,在桌子上调起酒来。
一杯玛格丽特,房间里的那家伙正需要酒呢。
卧室里的冷气开得很足,但被铐在床上的人依然流着汗,沙哑沉重的喘息中带着一丝苦闷。
辛芃伽端着酒进去,关上房门。
赵余笙不着寸缕,全身是汗,鸭子坐在床上,低头面壁,像只哈巴狗一样一直喘气,浑身发抖,底下的床单已经湿透了。
辛芃伽一手拿酒,一手抓起赵余笙的头发让他昂起头,不费多少力气,他睁开的眼睛有些涣散,仰视上来的眼神再也没有昨晚的嘲弄,而是朦胧的,顺从的。
“唔……唔……嗯……”
烈酒被辛芃伽一饮而尽,又用力地吻上来,把酒渡过去,除了辛辣的酒味,淡淡的海盐和柠檬香气也萦绕在交缠的舌尖,赵余笙几乎被吻得几乎喘不过气。
“哦……”
一声哼叫被闷在嘴里,浑圆的屁股猛地往上一抬,一股水喷出来,他又高潮了。
辛芃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