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由连榆控制,连榆想让它们变成什么样,它们就会是什么样子,由冰天雪地变为岩浆地狱都可以,只要连榆喜欢。
“师叔,你也是我的。”
居参皱眉,眼里带了些许茫然之意,像是不知道平日乖巧可爱的后辈怎得变成这般强势恐怖。
连榆见他还没意识到严重性,没忍住噗嗤一下笑出声。
宗门的过分呵护,使居参除了修炼之外几乎一窍不通,当然,其中还有刻意的成分。
不过这倒便宜了连榆,因为居参不会对亲近的人起戒心,哪怕对他来说情势已经如现在这般危急。
“师叔,我想看您的奶子和穴。”
后辈微笑,嘴中吐露的却是粗鄙之语。
居参摆出长辈的架子,训斥:“不可能!你怎么可以说这样的……”话停了。
修长纤细的手颤抖着解开外衣里衣,露出光滑的肩膀、挺立的两点、平坦的小腹,宗门长老的专属外衣被手的主人毫不心疼地铺在雪地中,莹白如玉的手指一点点顺着胸膛向下滑,进入裤中。
连榆坐到一处大石上,欣赏美人自脱。
裤子脱到脚边,双腿抬高,两手把着膝弯,小腿自然下垂,是能看到两个湿软小穴的好姿势。
肥厚的臀肉相互挤压颤抖,几缕水液从通红的女穴缓缓流下,掉到后穴,被不断张合的后穴夹紧吞入。
“真骚。”连榆笑骂,“这也能自慰。”
正在扭腰磨地的居参偏过头,沉默,发丝遮挡他大部分神情。
他的阴茎紧贴肚皮,还在一点点吐露腺液。
连榆笑嘻嘻地走过去,把他的大腿分开,看向其中的女穴。
女穴蒂珠突出,已然兴奋,上面满是晶莹的淫水,连榆用食指轻轻刮了下女蒂,就见居参臀肉激颤,两穴疯狂张合,忽地腰部一挺,一切戛然而止——
淫液四处喷溅,有几滴甚至落到了连榆脸上,连榆不在意地用袖口抹掉,夸赞:“您潮吹了,好厉害。”
居参的腰又落到地上,他双手无力下撤,没有支撑的腿便落到连榆身体两侧。
连榆拨开挡住居参脸的发丝,发觉他眸光涣散,红唇微张,是处在余韵当中。
连榆试探着把一根手指插进水汪汪的穴口内,里面暖得很,他勾挖几下,就感受到对方的臀肉又在颤抖。
连榆一次性加了两根手指,有些阻涩,却也没问题,三根手指抠挖穴壁,缓慢进出,很快就被流了满手的淫液。
连榆听到了又细又弱的声音,那声音短促急切,饱含情欲,但若有若无。
连榆闻声去看。
居参的眼睛闭起来了,眼角湿润,很显然是哭过,他脸上红晕变深,舌尖微露,一副受不了的样子。
但那声音确实是从他嘴里发出。
连榆思索一阵,了然。
这约莫是雪狐发情的叫。
连榆把手指撤出来,转而去抚弄居参颤颤巍巍的两点,刚捏了几下,居参就用胳膊拦住胸前,挡住了连榆。
连榆愣了一下,转而笑道:“不愧是师叔,竟然这么快就解脱控制。”
无力的脚踹过来,连榆自信,这是师叔软绵绵的发脾气,便没有躲开。
但在连榆的胸膛接到那只脚的瞬间,居参嘴角流血,连榆惊觉不好,却又来不及躲闪。
他整个人竟被踹飞了数十米!
待站起身时,哪里还有居参的影子。
“是我小看了你……”连榆捂着胸口,呕出一口血来,咬牙切齿。
鲜血融化了一小片雪。
结界消失了。
居参刚刚那一脚用了妖修燃血的秘法,伤敌一千自损八百,又怕连榆追来,只得变回原形继续逃窜。
发情期的痛苦无时无刻不在摧残他,他全身都好似有火在烧,恨不得把毛剃了再光着身子埋进雪地里打滚。
他当务之急是找一处隐蔽的地方联系师兄。
幸好,他记得这附近就有一处山洞。
【师弟,怎么了?】
师兄的影像出现在眼前。
师兄永远是可靠的,居参一直都在师兄的背后,他们一同长大,几乎形影不离。
“我……”居参开口,却又不知道该如何说。
我差点被你的徒弟强奸了?
且不论连榆反差过大会不会相信,他还怕说出来会让师兄寒心,毕竟师兄是真的把连榆当作自己的崽子。
【你今年怎还闹起了脾气,发情期前下山出走?】师兄问。
居参:“那样……是不对的……”
【哦?哪里不对?】师兄微笑,笑容与连榆诡异相似,好兄长似的怕吓到居参,轻声细语道,【是谁说的,告诉师兄。】
居参还是原形,他不愿多说,便自暴自弃地缩到一个角落里窝着。
没过多久,师兄的声音又传来。
【抑情丹带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