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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结契(太乱了不知道怎么标)(1 / 2)

冰山融化的美丽之处在于其崩塌瞬间带给人的的震撼和奇迹。

居参笑的时候,会给人类似这样的错觉,却又不一样——里面带着彼此都不承认的些许媚意在里面,是狐妖的通病。

无论居参如何尽力摒弃,妖修的本能还是会提醒他,他永远无法成为自己想成为的类型。

连榆没有错过居参脸上一闪而过的笑,他贴紧居参,用柔软的发去拱居参,一双杏眼又圆又亮:“师叔师叔,你再笑笑嘛~”

连榆同时又把性器插回居参女穴中,原本暴露在冷空气中的性器回到温暖紧致又充满淫水的肉道中,尾椎骨连带着天灵盖都酥麻一片,连榆舒爽地喟叹,不舍得退出太多,便在里面深而快地插弄起来。

少年人的性器没有彻底定型,但也算得上是天赋异禀型号的,刻意摩擦的时候会蹭到居参沿途几乎所有穴壁,直把居参弄得身体发抖,眼角淌出清泪来。

居参本以为这次还是疼,但他没有想到,身体渐渐麻木掉痛楚之后,原来隐于其中的快意越来越明显。

穴口不远处有一小块范围,每被摩擦,就会有愉悦的感觉窜上头脑,他不知道那是什么,却本能害怕,腰部上抬,又被人按着小腹给硬生生压了回来。

“师叔,乱动什么呀~”

连榆身上出了层薄汗,脸颊红扑扑的,眼睛亮晶晶地紧盯居参,手掌刻意按压居参脐下,听到居参不稳的鼻音,舔了下唇,原本刻意睁大的眼睛微眯,整个人卸下人畜无害的伪装,进而表现出一种侵略性来。

体内凶物进得太深,仿佛要入侵到五脏六腑,居参恐慌得干呕,脸色霎时间变白。

连榆啧了一声,稍稍退出来些,手安抚地一下下摸居参的发,又揉搓他的耳朵,“深呼吸,对,吸,呼。”

居参渐渐平静下来,连榆把外面的一截缓缓顶进去,调笑:“您还是太娇气,明明平时坚韧得要命,到这种事就胆小要死。”

连榆按着的手不曾松开,于是穴口附近一层皮肉被挤压在性器上摩擦,居参抖着唇说不出话来,一波一波的淫水自深处打在连榆龟头上。连榆试着扭胯带动性器在里面转圈,黏黏腻腻的水声咕叽咕叽地响,臊得居参用胳膊挡住眼睛假装自己什么都不知道。

居参之前在发情期还能保持半数理智多亏了连榆粗暴动作带给他的疼痛,但在连榆开始温柔地顶弄之后,情潮迅速席卷重来,他的身体根本拒绝不了专盯着敏感带玩弄的连榆。

洞穴内好似升了温,两人汗津津地交缠在一起,热意顺着身体蒸腾而上,无处发泄。

居参身子舒展给人操弄,大腿被连榆双手压在身上掰得极开,腿间软肉震颤。

他口中发出很小的微弱呓语,眼睛不住流泪,压在其上的胳膊湿滑一片。

连榆撒娇哄着居参把胳膊拿下来,让他自己双手把着腿根固定住姿势,去摸居参股下早已被流出的水泡湿的尾巴根,赞叹:“师叔好厉害啊~”

居参微微发抖,猛烈的情潮令他沉沦在肉欲之中,大脑接近空白,瞳孔涣散。

连榆起了作弄的心思。

他把手指抵上居参已然鼓起的阴蒂,用指尖快又轻地搔刮蒂尖。

大脑满涨得似乎要爆炸,全身都有电流在乱窜,居参活鱼打挺般弹跳起来,又被按了回去,双腿分得更开,屁股下面滚烫。

穴上滑溜溜的并不好弄,连榆把握不好,下手一时轻一时重,就看居参时而腰腹绷直身子前倾,时而无力瘫躺在地,大腿痉挛不止。

居参像个破了小口的皮袋子,一直在喷水,浇得身下积了一滩水洼,他肚皮上也满是自己的精液,性器成了一团软肉,红通通地缩在上面。

“师叔,师叔?”连榆拍居参的脸,试着让他回应自己,但居参早就没了意识。

“这倒省了许多麻烦,”连榆叹气,幽怨道,“就是还没尽兴呢,下回不能用药,他受不住。”

连榆放过可怜红肿的阴蒂,他的指腹发白泛皱,已然是被淫水泡久了。

居参仍无所觉,莹白的腿还在不停颤抖,臀肉也一波又一波地放浪,内里穴肉柔柔地吮着入侵者,是被好生被捅开调教了一番。

“好了,”连榆身子前倾,两手用力向外掰居参的臀肉,借用重力努力将自己的性器往里挤,“让我找找,那隐秘的小东西在哪呢~”

连榆试了几次,终于感受到一处与众不同的地方来,他兴奋地舔虎牙,一鼓作气冲了进去,那小孔并没有阻碍,淫荡地包住连榆的龟头。

“唉,师叔,您这宫口已经被操松了啊,轻而易举就能把我的阴茎吃进去,”连榆抱怨地戳居参的脸,自说自话,“是谁呢?是我师父吧?妖兽幻化的的性器都很大,不像我的东西还在成长,肯定轻而易举就能插破进去吧?”

“看起来挺正经的,实则宫口都被人插松了,还不肯承认自己淫荡,”连榆嘟嘟囔囔,“不过没关系,我不嫌弃你,毕竟你马上就要成为我的淫兽了。”

连榆呼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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