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哪里？”仙君带着笑意问，“这里才是你的归宿。”

居参摇摇头，很认真地叙述：“我的洞府在宗门里，宗门里还有师兄，师弟，那里才是我熟悉的环境。”

光清默然。

他的“清玉”仍然带着孺慕的眼神看他，敬佩他，像是在最初的最初。但“清玉”的眼里还装着他人，有着其他复杂的感情变化。

在他错过的时间里，全身心只有他一个人的幼狐长大了，身心带着无法抹去的他人留下的印记，敢于向赐予第二条生命的主人提要求了。

光清上前一步，抚摸着居参的脸颊。居参抬头，浅金色的眼眸里仍有当初的两分懵懂，他想揣摩光清的神情，却看不出什么。

光清曾经最喜欢的就是清玉的眼睛，那两只澄澈的眼瞳像面晶莹剔透的玉石一样，所有念头在其上一览无余，所以光清给居参起名为清玉。但现在像镜子一样光亮的眼睛被蒙上了一层帘子，虚虚遮盖住居参的想法。

“清玉，”光清从没有问过居参的名字，他自顾自，顽固地叫着居参曾经的名字，“你还没有清醒。”

“我很清醒，”居参道，“仙界很好，仙力浓郁到无时无刻不在改进我的体质，对我修炼大有帮助。您对我也很好，好到让我惶恐。”

“既然这里这么好，你为什么想走？”光清问。

“这里再好，也不是……我的家。”

居参偏过头，不忍看光清仙君的神色。

他知道光清仙君是真的把他当做了这里的一份子，对他呵护备至，但他终究还是想着自己的小小的一方天地。

仙界的确很好，所以才会有那么多义无反顾的修真者以飞升至仙界为目标。天上一天，地上一年。对于光清仙君来说，他只是打了一会儿盹，还分不清清玉与居参的区别，觉得居参仍是处处需要人照顾的幼狐，不愿放手。但对于居参来说，修真界就几乎是他的全部。

居参的绝大多数岁月都是在那里度过的，他的喜怒哀乐与那里割舍不掉，对于他来说，回到那里，自己的灵魂才会真正休息。他在仙界的这几天，仍然是飘飘忽忽做客的状态，没有真正脚踏实地的感觉。

虽然回到修真界会有很多烦恼，比如他一年一度的发情期……但他还是想回去。

光清叹气，原本抚摸居参脸颊的手上移，改为揉居参的头，“我知道了。”

居参以为这是光清仙君态度软和的表现，他眨眨眼，道：“我回去后会想您的。”

光清神色不变，“你是在外面被别人诱哄着走了，再也想不起真正的家。”

“不对！”

居参后撤一步，略戒备的状态让看在眼里的光清心中宛如扎了一根刺，堵得慌。

光清闭眼，再睁开眼时，不复以往的温和，他说：“是我太宠着你了，让你分不清上下尊卑。”

……

大殿。

光清假装在打坐，其实一直在关注居参的动向。为居参驱除魔气本有更好的法子，他偏偏使了最笨也是最折磨的——这是驯化。

以廉耻为突破口击碎他的内心防线，打碎居参跟人修学会的所谓尊严，让他认清自己的身份，不再想着做一个独立的个体。

只有这样，居参才会心甘情愿留在光清的身边，而光清也会重新温和待他，甚至更好。

居参不知是羞得还是热得，全身浮上了一层薄汗，他夹着腿微颤，原本隐藏于两腿缝间的蒂珠竟肿大至顶出来。

怎么会这样……

受着如此的虐待，身体怎么会有感觉……

居参咬唇，热水混着淫液一点点顺着他的大腿内侧滑下，滴在大殿格外干净的地砖上。

“什么声音？”仙君没有睁眼，他问。

“是……”居参的腿抖得更快了，他原本放在肚皮上的手转而去拢自己的下体，想去接接因重力而滑下宫口的越来越多越来越急的温泉水。

明明没有人动他的宫口，他的宫口却大开着放水，感觉像是失禁。

两只手根本接不住，过多的水从他的手上溅出，亦或是从他的指缝间漏下。哗哗的声音此起彼伏，在空荡的大殿回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