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那药包上。
傅云舒一阵难耐,还没有捣几次,伴随着咕叽咕叽的声响,便有嫩绿色的药汁顺着玉杵缓缓流出来,还伴随着一大滩透明的体液。
楚源非常有耐心的解释:“这药金贵,药汁十分难提取,是以捣药的过程非同一般,全程不能见一点空气,否则便会失去效用……”
他看了一眼傅云舒泛红的眼梢,声线平稳而低沉,“是以一般在患处直接捣药,效果才是最好。你且忍一忍。”
傅云舒眉头不自觉的皱着,忍得十分辛苦,为了让自己不至于呻吟出来,强行转移自己的注意力,含混道:“……这药叫……什么名字?”
还知道问名字,看来是自己药捣的不到位了。楚源心中一哂,手上加重力道,声音却是温柔的,甚至还带着两份戏谑:“碧淫草。”
“碧银……”傅云舒话说一半,蓦地被顶到深处,他咬了咬牙,才发觉自己太天真了,这灭顶的感觉哪是说说话就能转移的,不仅不能,还更容易控制不住发出呻吟,他索性死死地咬住嘴唇,不再吭声。
他本就未经人事,如何能受的住这般刺激,虽然一声不吭,但是身体的反应很直观——后面的花穴被捣的流水连连,前面的欲望也不甘心,颤颤巍巍的立起来,高高的仰起头。
楚源一扬嘴角,停止动作:“翘这么高。”
傅云舒终于有了喘息之机,红着脸连连道歉:“我……我控制不住……”
“那我帮你好了。”楚源不知从哪找来一根红色细绳,捧起那挺翘的物件儿,顺着两枚可爱的卵蛋,便绕了上去。
“啊……不要……”
“不要?射出来了怎么办?难道你想将我这件衣衫也弄脏吗?”
他这一旧事重提,傅云舒立时不敢反抗,即使再难受也要忍住了。楚源便慢条斯理地,将那两枚卵蛋分别缠绕了三圈,又顺着挺立的玉柱绕了几匝,最后在根部打了个漂亮的蝴蝶结。那细绳紧紧的嵌入肉中。
如此,傅云舒的欲望被牢牢束缚,休说是射出来,就是动都不能动分毫了。
楚源满意地点了头,屈指在那龟头上一弹:“乖。”
傅云舒登时一颤,差点没呻吟出声。
玉径垂泪,花穴含碧杵,倒是后面粉嫩的菊穴一张一阖,显得十分空虚。
楚源伸出手指朝那菊穴轻按一下,柔软的穴肉就像是潮水般,登时包裹住了楚源的指尖。楚源无声的笑了一下,突然起身,掀帘去了外间。
傅云舒以为治疗结束,刚想松口气,又见楚源折返回来,手中还多了一个物件。
那物件呈淡黄色,还带着些许辛辣气味,明显是刚刚被削了皮,傅云舒凑近一看,竟是生姜!
楚源动作极快,小刀在掌中几下翻转,那生姜就被削成了一个光滑的柱状。他拿手帕拭干净双手,低声解释道:“那‘碧银草’药性偏寒,用多了难免会让人腹痛,是以,一般都要找味热性的药与之同用……生姜性热,正是一剂搭配绝好的良药。”
他说着,将那削好的生姜在傅云舒后穴穴口蹭了两下,未等傅云舒反应过来,便直直将那生姜没入了一半!
傅云舒原本含着水汽的双眼蓦然睁大!
“夹紧了,不许掉出来。”楚源冷冷吩咐。
后穴的嫩肉下意识缩紧,包裹住枚生姜,异物进入本就难耐,傅云舒还未适应,就突然惊恐的发现,被那生姜摩擦过的地方,开始变得火辣辣的。
“楚医师……”傅云舒求助道。
楚源却并未理他,只将那生姜再次往里推了推。
辛辣的姜汁缓缓溢出,又辣又痛,蛰的傅云舒鼻尖都沁出了细汗,他有心想放松,慢慢适应那难言的苦楚。可是前头花穴中的玉杵又在楚源的掌中动作了起来,前后夹击,汁水四溢,也分不清楚那捣出的淋漓,到底是药汁还是淫液。
“楚……我……”
傅云舒想开口,却连话都说不出来。他脖颈后仰,香汗淋漓,挺起的乳房白嫩柔软,楚源趁机含住另一只刚刚未得宠幸的乳头,一手揉捏嫩乳,一手玉杵不停,傅云舒脸红到了耳根,眼里水汽氤氲,却死活忍着不溢出来,头脑里更是一片混乱。
此刻乳房被人含在口中吮吸,奶水早就吸干了,楚源还在啃咬那脆弱的乳头,花穴中玉杵作祟、汁水横流,后穴姜汁不断泌出,引得他穴肉不停收缩,紧不得又松不得,偏偏分身还被牢牢禁锢,那一匝匝的细绳勒得他发痛,整个人都快被逼疯了,一边渴望着这酷刑快过去,一边却又十分难耐,不得纾解……
傅云舒嘴唇已经被咬破,却死活不肯再发出半句让人难堪的声音,他双目失神,白皙的肌肤上已经染上了一层薄红,大张的双腿控制不住的战栗着,眉头紧皱,十分可怜。
足足半个时辰,楚源才终于停下了手,傅云舒早已被折磨的毫无力气,瘫倒在了小塌上,他耳朵红红的,眼睛也红红的,嘴唇都咬破了。
胸前的奶水已经被吮吸干净,白嫩的乳房上两个奶头又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