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渡已经浑身酥软,爽得头皮发麻,皮肤也泛起了粉红。太深了,席晏迟的口腔又软又热,轻易就能把他送上高潮。可对方偏偏又不让沈渡释放,让他被控制在射精的边缘,生不如死也无法自拔。
“行了,你……席晏迟,啊!你不是要做吗……呜、快点……”沈渡用力推着埋在自己双腿之间的那颗脑袋,想稍微退出来一些,也能好受一点。
有些不舍地吐出口中性器,席晏迟一把横抱起沈渡,向床边走去。他把人放到床上,翻身跨坐上去,用自己的重量压住沈渡的双腿,对方便动弹不得。
席晏迟给自己做了润滑扩张,迫不及待想要沈渡进入自己,却硬生生忍住了。他手握沈渡的性器,抵在自己的穴口,要进不进地来回磨蹭。
沈渡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最敏感的部分被吸进一部分又松开。欲望在不断地被挑起,却又得不到慰籍,只有无边无际的空虚感。
“嗯……快点……”
强烈的包裹感又突如其来,是席晏迟猛地坐了下去,一插到底,逼得沈渡喉咙里溢出一声颤抖的呻吟。
“你……哈啊……真、真讨厌。”
“宝贝,不是你叫我快一点的吗?这就受不了了的话,待会可就真的要哭了。”席晏迟收臀顶胯,恶狠狠地磨。他也没有忘了去照顾沈渡其它敏感部位,把胸前两点揉捏得红肿充血。
沈渡感觉自己浑身都在发热,更别提性器和乳头酸涩痒麻,无法释放。快感在疯狂堆积,达到临界点的时候席晏迟又会故意停下,迫使沈渡在高潮的界限反复徘徊。
没有办法得到缓解,沈渡下意识地挣扎了一下,却被席晏迟压制得死死的。他像是一个绝望的溺水者,碰到任何东西都要牢牢抓住,以至于沈渡在席晏迟的手腕上挠出来一道又一道深深的血痕。
这点疼痛对于席晏迟来说算不了什么,他还巴不得沈渡会在他身上,在看得见的地方多留一点痕迹。这样就能告诉所有人他是沈渡的,也能稍微体会到当初沈渡的感觉。
硬挺的性器被吞吐得湿淋淋的,顶端已经被磨红。沈渡的声音已经带上了哭腔,晶莹的泪水含在眼角。
“好深……啊,嗯……你慢一点行不行……”
“宝贝,小渡,你叫一声老公,我就让你射出来。”
“席晏迟,哈啊、我讨厌你……”
沈渡最终还是受不了,低低地叫了一声。席晏迟也心软,已经把人欺负够了,就让对方释放。他立刻加快了起落,绞紧了肠壁反复磨蹭,顶在自己的前列腺上,要和沈渡一起射出来。
高潮的时候沈渡的眼泪已经打湿了枕头,剧烈的快感让他几乎失去意识,只有手上还牢牢地抓着席晏迟不放——席晏迟这几年的宠爱呵护已经让沈渡把他当作了可以完全信任的唯一,不知所措时,沈渡就会将他当作倚靠。
“我说过,小渡不喜欢我,讨厌我,恨我都无所谓。”他低下头,吻了快要睡过去的沈渡,“但席晏迟永远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