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旁的男人在,更刺激好玩?”他探手抹了把她湿漉的腿心,“娘子比方才更湿了呢。”
“你在别的男人面前起了反应,你说我该怎么惩罚你?”
花倾浼被欲念折磨的骨缝都在痒乱,哪还管得了这些,“相公想怎么罚就怎么罚,干死我我也认了。”
“娘子可不要后悔。”
“不后悔。”
音落,陈括便立即插了进来,紧缩的花穴瞬间卖力吮吸他性器上的每一处凸起,他搂着她的双腿用力一颠,花倾浼整个人一百八十度转圈,呈母亲帮婴儿把尿的姿势,背靠着陈括的胸膛,两人滴着淫液的交合之处暴露展开在从意淫中抽身的男人眼前。
得到这两人的刺激,那人疲软的性器又再次挺立。
强烈的羞耻感刺激的花倾浼吸得更紧,而身后的男人也已经开始大力抽干。
啪啪啪,陈括用力猛插直冲宫口,说出的话也带着股狠劲和不堪,“被别的男人看着被我干,是不是很爽?嗯?嘶!”
啪的一声,红红的掌印印在了她的臀部,“贱人,吸那么紧做什么?小心把你男人夹断。”
他边走便朝那位不知所措立在原地,亮堂着下身的男人走近,“这位兄台好像很想替我好好干你呢?娘子,你想吗?”
花倾浼剧烈摇头,抵死挣扎,可浑身虚软的厉害,抽不出办分力气。
“放心,为夫这么爱你,可不舍得把你这种极品给旁人分享。”
“叫啊,娘子叫得这么好听,应多叫叫才是。”
陈括腾手揉捏她的阴蒂,刺激着她分泌更多爱液,难耐自禁的花倾浼终于呻吟出声,“嗯啊......陈括你混蛋......啊啊啊......小穴被填满了,吃不下了......轻点啊......”
陈括瞧着她这副模样无聊极了,把肉棒从她体内抽出,往外出走去。
还未走远,胳膊便被人扯住。
只见女人颊上红潮遍布,难耐的夹蹭着双腿,眼神渴望,“别走,求你......操我......”
目的达成,陈括停下步子,指着粗壮的性器,似笑非笑,“自己想办法让它射出来,射了,我便大发慈悲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