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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租车上的放纵(2 / 2)

站起身,起身前回头看,看到地板上还沾了两滴血渍,翻了周身翻出来一张皱巴巴的卷纸,蹲在地上把污迹擦干净了。

等阮雀站起身的时候,秘书也听完吩咐关门离开了,阮雀没听陈时瑾说了什么,呆呆地站着。

“小雀,你刚才想说什么?”

阮雀刚才想说,你能不能最后抱抱我。但现在阮雀说不出来了,自己身上这么脏,他的二少爷一身的行头要是被弄脏了,一会怎么去谈生意。

他的二少爷,他的二少爷,他的二少爷,阮雀绷紧了胸腔,一遍遍在心口自虐地重复着,他的二少爷。

“你能不能……帮我叫辆车啊,”阮雀控制着吐息,努力让自己说出来的话完整、不发抖,他掩饰性地笑了笑,“我出来太急,什么都没带,口袋的钱就只够付……”最后一个“付”字抖在喉咙里,和哭声哽在一起。

阮雀绷不下去,手虚捂住眼,嘴角难堪地一笑,摆了摆手示意不用了,逃一样从办公室跑出去了。

那盆花老爷没有计较,还让管家不要责罚阮雀,阮雀那个月的工资得以保住了。但之后管家给他增添了很多额外的工作,阮雀从早忙到晚,身体的疲惫倒让心舒缓了一些,就是那只手划伤后没有处理好,时不时的疼。每次疼都能让阮雀不自觉地回想起那天的只言片景。

人在厄运中总是格外注意到自己的难堪,阮雀对于那天,不断的回想自己狼藉的围裙、蠢笨的眼镜,那些职员的眼神,陈时瑾秘书怜悯又避讳的表情……还有自己的质问,那简直算是质问了,自己一个连下人工作都是老爷施舍来的人,去质问陈家二少爷为什么订婚。阮雀只恨那只手不能疼死自己完了。

后来听说陈时瑾来找过他一次,阮雀几乎要感谢管家自作主张地替他推却了。

但时间总是有效果的,阮雀也慢慢放下了自己那天出的此生最大洋相;而日日夜夜的反思也给他带来了一些什么,就比如说,陈时瑾带女友回陈宅那天,阮雀上去敬了一杯酒。

那杯酒不是什么释怀也不是什么祝福。陈时瑾性情好,在一脉疏冷的陈氏父子里,他最有下人缘,于是准二太太第一次进门的日子里,和老爷大少三少用过宴后,大管家老仆人们带着那些平日和二少爷交好的下人,一起都来起哄祝一杯酒。阮雀也在里面,和其他仆人们一样,一样的笑,一样的祝福语,一样的喝下一杯酒。

这杯酒是一个表示,表示自己和那些仆人是一样的,不是表示给陈时瑾看,是表示给自己看。阮雀发现从那天以后,他喜欢上了这样,手心的耻辱疼痛,管家的额外任务,陈时瑾恋情的一杯敬酒,凡是这种自我凌迟,他都有快感。

只是阮雀从没喝过酒,一整杯的酒灌下肚后,他怕失态就悄悄地退下溜走了。坐在回家的出租车上,阮雀心里庆幸自己走的早,他已经觉得头发沉身子发飘了。刚才敬酒的时候阮雀没看陈时瑾,他好像患上了一种陈时瑾过敏病,沾染一点就有刺骨的不舍和难堪。但是他看到了准二太太,是一个素未谋面的女人,低目薄唇,和自己毫不相关的类型,倒是和陈家一卦的清冷样子。

思绪支离,好像四处断路的线路网,断路处又滋出火花,刺激出莫名的兴奋来。阮雀心想,陈时瑾喝多了酒操自己的时候也是这样吗?他有没有操过那个女人?那个女人在床上是怎样,也需要陈时瑾一步步来教吗?

阮雀对现实中的陈时瑾避之惶惶,可他的生活又需要靠回忆里的陈时瑾来支撑。

或许是陈时瑾的醉酒带给过他太多的欢愉,阮雀对喝酒后的感觉也很享受,女穴没被触碰就敏感了起来,他在出租车后座上缓慢地磨蹭,延生出一股放纵的欲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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