雀对面的人换成了王凯仁,他摇出来了舌吻。
阮雀看着那棋局,“罚酒行吗?”
他也不清楚自己这有什么玩不起的,在嘘声里喝了半瓶酒。
再醒来的时候是在王凯仁怀里了,玩闹声从远处传来,也可能是他醉酒耳聋。
“你知道你和林昭毓不一样的是什么吗?”知道他醒了,王凯仁那只手在他腰上搂得更紧,声音贴着他耳朵。
“你是又冷又亮的彗星,好像能带我失控一样。”
阮雀在他怀里懒懒地回神,“我要去上个厕所。”
耳朵被咬了一口,阮雀嘶一声,那里敏感,酒精麻痹的神经突然通电擦了个火花。
“不许去!我憋了半个小时憋出来这句话,你就当屁给我放了。”
“......不让我去我尿你身上。”
阮雀头顶上传来一声笑,“也行啊。”
我跟你调情呢是吗大哥?
“你亲我一下,我扶你去。”
“那我再憋会儿吧,给我根烟。”阮雀在他怀里找个舒服的姿势,给场上不时往这边看的那几个人递眼色。
黄三先来一步,李俊生也放下手里的牌。
结果包间的大门先开了。
“现在王家也穷得喜欢摆阔了。”
那奚落声熟悉得要阮雀命,阮雀拧头看向门口进来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