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的作用竟然是这样……
男人刚一进来就用力猛插了两下,顶得沈嘉禾不住地往上,他慌乱地握住男人的肩膀:“轻一点……你弄得我好疼。”
那人显然的确是个 “专业素质较高的新人,”他忍耐似的舒了一口气,开始控制着力度抽插,抵着花穴浅处的敏感点轻撞。
沈嘉禾双腿夹住男人精壮的腰满足地叹气,和风细雨般绵密的快感让他意乱情迷,脚尖在人家身上勾来勾去。
花了钱的呢,豆腐不吃白不吃。
就是这人的身材有点跟梁邵阳太像了,让他总是忍不住回想起一些让人面红耳热的画面,回忆里和当前的快感在他脑海里来回交织。
勾着勾着感觉不太对,男人似乎被沈嘉禾弄得有些把持不住了,挺腰的频率越来越大,沈嘉禾还沉浸在温柔乡里无法自拔,等他反应过来时,男人已经紧紧抱住他,做好了冲刺的准备。
“等……等一下,啊啊……”
肉体拍打的声音突然变得激烈起来,粗长的紫黑色肉柱快速地在被撑满的淫洞里抽插,每一次都带出一股晶莹的淫水。
上方男人把脸埋在沈嘉禾颈窝处,张口咬住一小口嫩肉,同时一只手摁着沈嘉禾的脊背,牢牢地困住他不让他动弹。
另一只手覆在他的奶子上,发泄一般大力揉捏白软的奶肉,两根手指夹住肉嘟嘟的奶头搓揉捻弄,让嫣红的奶头从乳晕里激凸硬立起来。
“不行了……嗯啊你放开我!”
陡然激烈的性爱让沈嘉禾一下惊醒,挣扎着想要逃走,花穴中快速凶猛的冲撞让他潜意识里有种奇怪的熟悉感,就连这个发狠时让人窒息的相拥都似曾相识。
如果是平时他一定会想起什么,但此时此刻,沈嘉禾全部的注意力都被极致的快感夺走,他被男人肏的小腹痉挛,连淫叫都带着浓重的哭腔,细长的手指在男人背上划出几道不浅的红印子。
穴里被打湿的细毛随着男人的顶入一下下搔刮在他的花穴深处,那种深入到骨头缝里的痒,让他只能更紧地夹住男人的肉棒,以期待他能为自己止痒。
男人一次次越肏越深,越深沈嘉禾的快感越强,难以抑制地哭喘呻吟着,白嫩的奶子在淫乱的摇晃中跳动,双腿大张,腿根酥软颤抖,被鸡巴撑满的花穴绞吸得越紧,湿热痉挛的肉腔夹得男人的鸡巴就更爽,更加膨胀,更加凶悍地捣入花穴深处。
沈嘉禾抱紧男人宽阔的背,生怕他搅起的巨浪会掀翻他这艘小船。
“呜呜……你怎么还没好……”
高速猛烈的抽插持续了那么长时间,沈嘉禾觉得自己都已经被弄得喷了好几次水,连大腿根处都被他流出的淫水弄得黏腻不堪,可男人却还一次都没射过,沈嘉禾抽泣着质问,觉得再不停下自己就要被弄死在床上了。
“不哭,很快就好了,乖。”
男人在沈嘉禾额头落下一个吻哑声安慰,用很低的气声,说出了今夜第一句话。
可沈嘉禾这时候已经开始茫然了,所有外界的声音都像隔着一层东西一样,模模糊糊。
终于,在一阵微微的颤抖中,男人大腿肌肉紧绷一抖,射了出来。
过了一会儿,喟叹着压在了沈嘉禾身上。
沈嘉禾哭得嗓子都哑了,他双腿大张,穴内的性器还插在里面呢,虽然已经射精了,但还是又硬又热,存在感十足。
他们紧紧拥抱,很长时间没有动作,无力顿时只剩下粗重的喘息,和沈嘉禾断断续续的啜泣。
“怎么哭成这样。”
最终还是男人先出声,声音里含着宠溺和无奈,他把性器从湿热的肉穴中拔出,沉甸甸湿淋淋的,然后用温热干燥的拇指轻轻擦掉了沈嘉禾脸上的眼泪。
飞走的意识逐渐回笼,耳边的声音让沈嘉禾颤栗,难怪,这种见鬼的契合感,难怪这人知道他身上所有的敏感点,难怪他一直不出声。
梁邵阳!
沈嘉禾要气死了,他猛地掐了一把男人还箍着羊眼圈的龟头,然后听见他倒抽一口凉气,趁人疼得不行时一把推开他,磕磕碰碰地打开了床头灯。
梁邵阳那张俊美却疼得有些发白的脸出现在眼前。
“嘶,你怎么下得去手。”
梁邵阳忍着痛意,勉强说着些轻松的话打破凝滞的气氛。
“有意思吗梁邵阳?我说以后不要再见了你听不懂吗?”
沈嘉禾后知后觉,自己的同学岳舍多半是被梁邵阳给收买了,难怪这么突然热切地约他来鸭店,难怪照片上的“干净鸭子”品相那么好,价格却这么便宜,这特么就是梁邵阳自导自演给他下的套啊。
他冷着脸就要穿衣服,被梁邵阳拉住手腕一扯,腿软地倒进他怀里。
“你怎么能这样单方面跟我分手,还跑来鸭店嫖男人?”梁邵阳按住沈嘉禾挣扎的手臂,“我说过了,我和沈静怡之间没有爱情,就算没有你我也打算离婚了,而且沈静怡已经有自己的生活了,不信你去问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