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你铺床,你自己铺好就行,回家了就不要去外面住了。”
“那也行,晚饭出去吃吗?”
“不用,在家里吃。”
“行。”
父子俩没有太多话说,他们在生活上的交流并不多,反倒是家族和工作的事情上能多说两句。
“上周我碰到三叔,他叫我……”徐峰林住口,因为徐安德突然深吸一口气,脸上的表情暧昧不明。
房间里一下安静下来,徐峰林不知为何,感到这个房间莫名的……拥挤?
不对。
那种感觉非常微妙,即使眼睛确认了房间里的人数,第六感却一直提示他,这里有什么地方不对劲。
大脑记得只有两个人的房间该是什么样,那些记忆都储存在潜意识中。
那隐藏在书桌下的,第三人的体温、第三人的呼吸、第三人极度兴奋的身体动作所造成的细微空气振动……每一个细节都触动着徐峰林的神经,但可惜的是,他只知道不对劲,却不知道是哪里不对劲。
“怎么了?”徐峰林问。
“没什么,你继续说。”刚才彭明把徐安德的两颗睾丸含进口中,这令男人难以自持。
但即便是这样,徐安德也没有往桌下看一眼,面上仍维持着平静。
“三叔之前和盛行的老袁一起……”
徐峰林说着亲戚的事,他的父亲似乎在仔细听着他的话,但在这个过程中,男人身体换了几个姿势,这并不像男人平时的状态。
徐安德上身前倾靠在桌沿,双手搁在桌面,十指交叠凑在嘴边,脸上透出薄粉,每一次呼吸都既重且长。
徐峰林说完,徐安德缓了几秒才给他回复,并看似自然地调整了一下坐姿,桌底传来碰撞声,有点大,徐峰林觉得他爸这一下大概磕得不轻。
他总觉得徐安德像在强行忍耐什么,不是因为撞到腿,但他也没多想:“磕得很厉害?”
“没事。”
徐峰林越注意他爸,越觉得徐安德看上去不对劲:“脸怎么这么红,是不是生病了?”
“之前喝了点酒,劲儿挺大,”徐安德垂眼,好像他真的因为喝酒而有些困倦,“我等会去睡一觉。”
“早点去吧,晚饭我叫你,其他事晚上再说。”
“嗯。”
看着书房门合上,徐安德已经微微泛起血丝的眼睛看向把龟头在嘴里吞进又吐出的彭明,对方听声音也抬起头,浮着病态红潮的脸上绽开笑容,彭明的双眼里是几乎要漫溢出的亢奋。
徐安德翘起嘴角,捞起身下之人,把人往腿上一抱,掰开两瓣阴唇,肉刃便如狼似虎地捅进了骚穴。
彭明喉咙里挤出一声压抑的叹息,漫长的前戏早就让他饥渴难耐,手指的抚慰完全无法填充他吃惯鸡巴的水穴。
徐安德看了一眼书桌下被淫水浸湿的地毯,笑道:“你把地毯弄脏了,我到时候怎么和何婆说?”
“实话实说呗,就说、喔……嗯……爸爸在这里操、操儿子!”
“真是不害臊啊,是谁把你教成这样骚货,”徐安德双手捧住彭明的臀瓣,恰到好处的结实度令男人爱不释手,“没人教过你廉耻吗?”
如果用后入式就能看到这个屁股是多么丰硕圆润,可以说是最完美的鸡巴套子,极佳的臀腰比例使这个屁股看上去比实际尺寸大了不少。
“没有……爸爸只教过我吃鸡巴……啊啊!唔!”呻吟声被徐安德凶猛的两个冲撞顶了出来,随后两根手指便夹住彭明的舌头,调情般给他警告。
“乖儿子,你学得不错……”徐安德隔着蕾丝舔咬在乳尖,有一下没一下拉扯另一个奶头,每当他的手动作起来,彭明的肉穴便条件反射般抽缩流水,然后坐得更深。
“爸爸、爸爸、干死我……用鸡巴惩罚我……我是个骚儿子、啊!啊!”彭明搂抱着徐安德,头搭在男人肩上,不停对徐安德说着骚话,腰臀自暴自弃般地疯狂摇摆,想让男人的性器进得更深。
“先给你射一次,晚上来爸爸床上睡,爸爸给骚儿子喂宵夜。”双手毫不留情在臀肉上揉抓,徐安德额上流下热汗,他喜欢彭明性爱中淫荡下贱的话语,干爹干儿子的游戏他们百玩不厌。
“啊……给我……射、射给我!我要吃、我要……”彭明紧紧搂住男人的脖子,挺着胸对男人卖骚,两条向前伸的手臂把胸肌夹出深深的乳沟,男人每往上干他一次,他的胸就故意往前倾一次,把丰满的、流着热汗的奶子送到男人眼前。
“砰砰”门外冷不丁响起敲门声。
彭明瞳孔紧缩,猛地弯腰蜷在徐安德怀中,虽然这个动作根本无法藏起他魁梧的身躯,但他还是下意识这样做了。
花穴也随着主人的紧绷的神经而动,紧紧箍住男人的肉根,穴内媚肉急切地挤压外来者,徐安德没把持住,口中漏出一声愉悦的喘息。
所幸徐峰林没有进来。
“爸,忘了问,几点叫你?”徐峰林在门外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