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不能压抑得太狠,否则爆发起来十分可怕。资本家剥削工人都知道要用胡萝卜加大棒的管理方式,严清却一直在床上拿捏听话的外国队友,难以让其尽兴。这下子外国队友尝到性爱的甜头,脖子上名为心疼的无形项圈再难控制住他。
金发男子这些年的做/爱水平非常稳定地在队友中垫底,倒也不能过于苛责这位年轻人,毕竟他的实战经验最少。虽说严清和他一起睡的次数居于榜首,但只能看不能吃,通常是用严清柔软的手指或者股缝解决他过于旺盛的欲望。只有当青年兴致极佳或者看金发队友实在忍得难受的时候,才会同意对方进来。
如此这般,林戈还要经受一些磨难。严清和他做的时候,喜欢自己掌握主动权。大抵是因为严清在别人床上从来是被压迫的那个,逮到一个好说话的就要可劲儿作。
欺软怕硬的劣根性在严清身上体现得淋漓尽致。
分明是男团出身,照理说体力应该不差,但严清在床上的时候喜欢慢慢地磨,怎么糊弄怎么来,无意中将林戈的理智拉成一条极细的银线。又在这条线快要断裂的时候喊累,不肯再动下去。林戈又不忍心真的对严清做些什么,只能求着哄着让青年再动一动,好歹让他射出来。
每次上床,对林戈而言也是一场煎熬,他觉得和严清的做爱更像是一场对他忍耐力的考验。
这次尝到甜头,又有人在旁边看着,林戈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居然变得有些兴奋。他像一头蛮横的公牛,在严清体内横冲直撞,发泄从前无处可用的精力。
瘆人的粗长性器次次退到穴口,再全部埋进去。林戈不懂什么性爱技巧,他只知道顶得越用力,肠肉就会咬得更紧,自己能获得的快感就越多。
清脆的肉体拍打声完全夺去了林戈的理智,他知道严清在哭在发抖,但他好像已经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
如果席渝宁和岑竹可以,为什么他不可以呢?
透明的润滑剂混着肠液在穴口飞溅,于灯光下闪烁出淫靡的光。林戈的力度之大,好像要把囊袋也一同塞进去似的。抱坐的姿势让严清死死地钉在林戈的性器上,连稍微的退缩都做不到。
锋利的口器毫不犹豫地插入玫瑰花蕊,蜜蜂长长的肢体统统缠到花瓣上,贪婪地吮/吸蜜液。不够,还要将花蕊掰得更开,无情地拔掉尖刺,将花瓣一点一点碾碎了,让它变成淫乱的烂红色。让它只能摇晃着细长的茎,无力地流出晶莹的爱液。
哪里都是水涔涔的,忍受不了激烈性/爱布满泪水的脸,被撞得乱了呼吸,张着嘴巴流出的津液,还有林戈一片湿滑汗水难以让严清借力的脊背,都弄得床单湿得一塌糊涂。
“好疼,唔……”严清徒劳地睁大失神的漂亮眼睛,薄薄的肚皮好像要被捅穿了,疼得他几乎失声,“不……要,救命……”
林戈满是情欲的脸很好看,像是把西方神话故事里的神只拉入凡尘。常人见了他情动的模样,也定要追随他一同堕落。
可严清实在是太疼了,他不懂原本那么体贴的年轻人为何在此刻化为情欲的奴隶。这么赏心悦目的一张脸,怎么长着那么一根丑陋玩意儿。
他害怕地将手指覆盖在几乎被顶出阴茎形状的腹部,伸出手臂,哆嗦着嘴唇朝不远处一直沉默的亲人求救:“小竹……救……”
还未来得及讲出的话语被下身的凶器撞得粉碎,严清抱紧了身前的肉体,像暴风雨来临时,海面上剧烈颠簸的小舟,眼见着海浪将他一寸寸吞噬,却无法自救。
透过迷蒙的泪眼,他望见唯一能救他出深渊的男子缓慢朝他走来,坐在床边。骨节分明的手指和他的右手紧紧相扣,岑竹在他的手背上印下轻柔的一吻,温声道:“抱歉,我们有过约定,不能打断对方的性交,请哥哥再忍耐一下。”
严清赌气一样地要把手抽回来,却被死死抓住,他有些恐惧地望着岑竹吃人一般的凶狠眼神。
兴许是恐惧使得肠壁痉挛地更加厉害了,林戈掐住青年的腰,长叹一声射了出来。他揉揉青年被撞红的臀肉,想要和对方好好温存一番。却在放松之际,让人带离了他的宝贝。
岑竹揽住兄长的腰将他抱起,冷漠地看着别人的性器从兄长红肿的穴口滑出。
在林戈想要争论之时,岑竹又用那种可怕的眼神直视对方,轻声说:“他现在是我的。”
严清躲在岑竹怀里止不住地难过抽噎,他是真的被欺负惨了。
说什么“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田”,让三头牛耕一亩地耕个四五年试试!
青年太累了,刚被猛肏过的身体简直软得没有骨头,要化成一滩烂泥。可岑竹的洁癖比他更加严重,在没有被清理好之前,他肯定是不被允许上床休息的。
单膝跪地的男人挽起衬衣袖口,露出一截精瘦的手臂肌肉,他试了试浴缸里的水温,转头对全身赤裸的严清说:“希望您能获得愉快的洗浴体验。”
严清因对方拿腔拿调的话语别扭地扯动了下嘴角,伸出脚趾在水面上扒拉了几下,又试了一遍温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