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高潮来得迅猛非常,苏盈罗爽到大声尖叫,纤细的小腿绷直在半空,又被见礼的官员抱住亲吻。
深深插在小屄里的大鸡巴又叫大量阴精泡得更加粗壮,大龟头生生插进子宫里强横地顶撞着,把娇嫩的内壁撞得酸痒至极。
崔洋的脸色也涨到通红,小嫩屄本来就吸得死紧,想不到操进小子宫里还能更紧!宫口抽搐着将最敏感的龟头紧紧裹住,温热柔嫩的吸裹令他几欲发狂,就算怀里的小娇娃已经开始哭叫,喷出大股的淫汁,他也无法停止对她的索求。
“陛下,我伺候得如何?”崔洋咬着苏盈罗的耳垂轻吮慢吸,“小嫩屄都被我操到潮喷了,陛下还有心思去管别人?”
“我没有……我不知道……啊啊……啊啊啊……崔洋……太深了……不要……”
苏盈罗爽得语无伦次,小嘴咿咿呀呀地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崔洋这狠心的坏人,一次又一次挺着大鸡巴狠辣地顶过骚芯,直插进她的子宫里操捣嫩肉,每一记捣干都能让她淫水四溢。
他欺负她,却又欺负得太爽了,她根本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手臂向后勾住崔洋的脖子,声声不断地唤着他的名字。崔洋牙关紧咬,眼中满是深沉的欲念。
要不够,不论怎么操,小嫩屄都能把他完全包裹,让他怎么都舍不得与她分离,甚至想要一直这样操下去。
后面上来见礼的官员个个都被淫水喷了满脸,退下时还会意犹未尽地舔去嘴边的汁水,眼神火辣辣地盯着苏盈罗说上一句好甜,直白的欲念轰然传入苏盈罗的脑海里,令她更加不可自拔。
她被崔洋死死地箍在怀里,怎么哭叫都挣扎不开,小屁股在高潮中哆嗦颤抖,浪肉嘬着大鸡巴唆个没完。强烈的吸吮使得崔洋再也无法抵抗射精的欲望,一口咬在苏盈罗的后颈上,大量热精喷薄而出。
他射得太多,苏盈罗甚至可以听到浓精汩汩射入子宫的声音,那么浓那么烫,连她的喘息声都烫碎了,只会哭着摇头求饶,“饶了我吧……崔洋……啊啊啊……啊啊啊……好烫……要把小屄烫坏了……”
苏盈罗在欲仙欲死中听到女官又说了些什么,然后有人走到她面前,发出一声轻笑。
紧接着敏感硬胀的奶尖尖就被人含进了嘴里,插在子宫里的大鸡巴还在喷射着能烫死人的浓精,小奶头又被人嘬弄着,苏盈罗迷迷糊糊地根本不知道该不该抵抗,颤抖着被那人那嘬肿了奶尖。
有个张扬的声音在她耳边说道:“崔大人未免太狠心了些,瞧瞧陛下这可怜的小模样,早知道还不如让我来做这礼臣!”
崔洋冷哼一声根本不去理他,射过之后把不肯消软的性器从苏盈罗的小屄里抽了出来,那娇嫩的小淫穴已经被他操得又红又肿,一缕缕浓白的热精顺着肉缝向下流去,淫靡销魂之态让在场的所有人过目难忘。
女官的唱喝声再次响起,“热精入子宫,贤才上前见礼!”
苏盈罗无力地靠在崔洋身上,听到贤才见礼小骚穴忍不住又是一紧。
所谓贤才,就是那些还没有被新皇收用的年轻官员,他们个个都是精挑细选的人材,不论才干相貌还是能力年纪,无一不是万中之选,就连胯下男根的尺寸、色泽和形状都是经过严格筛选的,倒也是当得起贤才这个名号。
因为他们都要守身,第一次接触的女子就是他们的陛下,所以难免太过激动。
有人在吸吮苏盈罗的奶尖时总是控制不住力道,把嫩生生的小奶头嘬得红肿酸胀,苏盈罗感到自己的两个奶头都被他们卖力地吮吸着,小屄情动之下又流出不少浪水来。
她已经被崔洋操得浑浑噩噩,根本记不住他们的脸,最后又被人玩了小核,颤抖着吹出一波淫汁。
苏盈罗抽泣着靠在崔洋怀里,可怜巴巴地说:‘不行了……我真的受不住了……崔洋……’
婉转娇啼中竟是带些撒娇的意味,崔洋的心里立刻软成一片,大袖一挥抱起苏盈罗迈上步撵,只对在场的百官扔下一句话,“陛下累了,都回去吧,别的事晚宴时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