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硕的假鸡巴硬梆梆地顶在小嫩穴里,稍稍动上一下就是钻心的麻痒,苏盈罗一点也不敢放松,红唇开合间大口大口地喘息着。
淫媚饱胀的大奶子在男人们的注视中起伏颤抖,小奶头也骚硬了,粉嫩嫩地挺立在莹白的乳肉上,俏生生勾引着男人们,让他们都想扑上去用力地嘬两口。
苏盈罗才没有心思去管那些男人们怎么想,王清翳又开始按着她的屁股让她向下坐,深深插入小屄里的玉玺离着雪白的诏书越来越近,王清翳却突然出声阻止,“陛下等等,印章不能太过浅淡,还请陛下先捣过印泥!”
她眼睁睁地看着诏书又被池涣文撤走,一个装着朱红印泥的瓷盒被放在她两腿中间,苏盈罗已经知道要用小穴里的玉玺去压捣印泥,她没等王清翳催促,就自己沉下了腰。
玉势上镂空的小眼吸走了她穴里的淫水和了阴精,顺着棒身一直流到玉玺中,本来就不轻巧的国印变得越发沉重,苏盈罗只能把小屄夹得更紧,才能保证这块要命的玉玺不会从她的小穴里滑落出去。
玉玺触到了底,假鸡巴顶的苏盈罗发出一声浪叫,她强忍着屄肉上酸胀的痒意抬起腰,却听王清翳笑道:“陛下也太心急了,总要看清东西在哪里再扭着屁股坐下去啊!”
印泥的瓷盒只比玉玺将将大了一圈,苏盈罗不仅要用瘙痒的小屄夹紧玉玺往下戳,还要盯着自己淫荡羞人的动作,否则就会印不准,还要再来一次!
她忍着羞,再一次对准了印泥坐下去,可惜又沉又滑的玉玺实在不好控制,她又颤抖着坐歪了。
玉质大龟头又凶狠地顶到骚芯上,她被插的两腿一软,抽泣着跌坐下去,假鸡巴不受控制地戳中了宫口,差点让她爽得当场喷出尿来。
她焦躁不安,小嫩屄贪恋快感总是违背她的想法,看起来就像是她在百官面前放浪地用玉玺操干自己的小屄。
苏盈罗羞耻至极,气得哭了起来,“我弄不准……不成了……呜呜呜……我要坚持不住了……”
“陛下再忍一忍,很快就会好了!”池涣文被她哭得心软,扶住印泥让她坐下去,因为有他在,这一次终于让玉玺沾满了印泥,小屁股起伏耸动着盖好了第二张诏书。
有了他的帮衬,苏盈罗的动作就渐渐流畅起来,粉嫩水润的小骚穴紧紧夹着玉玺上面的假鸡巴,小屁股风骚的上下起伏,夹着假鸡巴沾满印泥,又重重地印到诏书上,下面的官员都看直了眼。
他们看到陛下娇喘着摆动细腰,小屁股扭得又骚又浪,粗长的假鸡巴一点不剩的插进小嫩屄里,一边盖上女皇专属的印迹,一边又把陛下尊贵的小屄操得抽搐收缩。
玉质的棒身与真正的性器不同,同样是把陛下的嫩屄撑开到了极致,却没有男人的火热与怜惜,陛下盖章时常常被操到脱力,它就会突如其来的干到最深处,也不管陛下娇嫩的屄肉受不受得住,一味插到深处顶个没完。
苏盈罗在百官面前高潮了一次又一次,巨大到将要把她吞没的快感令她害怕,可是她的身体被王清翳与池涣文一左一右的支撑着,虽然省了她不少力气,却也阻断了她挣扎的余地。
花穴被她自己搞得淫水横流,越来越多的浪水流到玉玺之中,沉得她都要夹不住了,只能出声哀求,“真的不行了……啊啊……我夹不住了……呜呜呜……它要掉出去了……”
王清翳突然捏住硬挺的小骚核来回揉捏,尖锐快感下苏盈罗无法自控地再次绞紧了浪肉,他还在她耳边柔声劝慰着,“别急,陛下的小屄这么紧,一定可以夹住的!”
“不要……啊啊啊……别捏小核……”
“且再忍一忍,只要把最后一张诏书印完了,马上就让陛下痛痛快快的泄个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