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你就快点滚吧,别在我眼前碍眼,待不得我这,就赶快滚回家找你哥去。”
张潼立马把药递给了钟湛岷,口中连忙说道。
“好好好,钟哥我这就走,那老头说这药烈,而且也不好配,你省着点用。”
说完便要转身离去,却听到磨人的声音又在身后响起。
“等等,我不是还让你问了那老头,这药对身体会有什么副作用吗?”
“哥,还是你想得周到,你不说我都快忘了,但是也是你先赶我走的,我没想起来也正常,哥谅解谅解我。”
“你特么还有完没完啊,快说快走,不说我自己打电话给那老头去。”
张潼立马开口道,“那老头说,这药不能经常用,用多了容易染上性瘾,特别注意孕妇忌用,不然那性瘾可能要跟用药者一辈子了,要戒也是很难戒,断断续续地发作。”
钟湛岷漆黑的眼眸里,瞬间闪过一缕不怀好意的色彩。
张潼愣了楞,直接说了出来,“不会吧,钟哥又想算计什么啊。”
“算什么算,快滚了。随便去暗示一下你嫂子,就说我很醉看起来很难受,让他来照顾照顾我。”
钟湛岷说完,便又向床头走去,不紧不慢地点燃了熏香,还比往日在希璟房间里点的那个量多了两倍不止。
张潼下楼后,便看见了还在厨房里忙忙碌碌的希璟。
希璟的脸上带着一丝忧虑和关切,淡淡的忧郁感好似如雾又如烟,笼罩着希璟精致冷淡的脸,使得他周身都萦绕着一种如某种绿植般清冷却又脆弱的感觉。
张潼心想,钟哥眼光真的是高啊,怪不得这么多年里一直清心寡欲地拼事业,对谁也提不上兴趣,这种气质容貌的人,哪里容易遇到啊。
张潼定了定心神,对希璟说道,“嫂子,啊不不不,希先生。”
张潼心里暗暗唾弃了自己一番,然后就当刚才没发生过,一本正经地继续说道。
“希先生,今天老板酒喝得有点多,而且最近公司接了个大项目,所以老板最近也是比较心累,就麻烦你多照顾了。”
希璟在张潼叫他嫂子时就愣住了,耳朵都瞬间变得通红。
但看张潼又很正经地告诉自己,钟湛岷对公司的操劳,便以为刚才是自己听错了,注意力又被张潼带了过去。
张潼看着希璟被自己的话带走,便越发觉得希璟肯定逃不掉了,这么单纯的人,怎么可能玩得过钟哥呢。
同时还想着,幸好希璟是个男生,不然以后被钟哥搞大了肚子,不但跑不了,还可能被吃得渣都不剩,还单纯懵懂地挂念着钟湛岷吃得饱不饱。
而且以钟哥那种阴险狡诈的德性,肯定连那药都会给希璟用上。
张潼再次为希璟感到了庆幸。
但当之后张潼接到钟湛岷要居家办公,被迫来送文件时——
看见当初那个清冷温润的希璟,捧着被日夜灌溉搞大的肚子,一脸羞怯渴求地坐在钟湛岷怀里时。
只恨自己当时被逼无奈,给不安好心的钟湛岷送了那药。
在送走张潼后,希璟便内心急切地走向钟湛岷的房间。
而此时的他,就像主动喂食大灰狼的小红帽,而且不会有什么真正的猎人来救他。
因为这大灰狼,不但会变成披着人皮的猎人,假装救赎他、保护他……还是个嗅到香味,就要把宝贝叼回窝里,日日奸淫的淫兽。
不但,被不怀好意的大灰狼哄骗着要去学会接受爱、学会回报爱,还被哄骗着,心甘情愿地被野兽日日奸淫。
就像此时,希璟慌慌忙忙来到房间里,只能注意到床上醉醺醺的钟湛岷,却发现不了周围越发暧昧艳异的香气,和自己逐渐湿润的花穴、深处淫骚的菊蕾。
白瓷的脸庞,逐渐染上了情欲,就像一朵含苞待放的花,只需再精心浇灌一次,便能绽放出绮丽的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