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做了几个月公关还不会?”
“我平时只陪女客。”而且只用喝酒聊天跳舞。傅宇昂声音小的几乎听不见,就算心里明白一次二十万要干些什么,让他主动做出来,还是很困难。
A先生叹了口气,对于自己看上的人,他总是拥有足够的耐心。他会是个很好的导师,一点一点教导傅宇昂该怎么做。
A先生抬手,右手拇指摩挲着傅宇昂水润的薄唇,那意味直白明显,然后右手往傅宇昂后脑滑去,将青年的上半身压下来,头离自己裆部只剩十厘米。
“把它拿出来,舔它。”A先生命令。
傅宇昂抑制不住浑身发颤,他顺着A先生的手慢慢转了姿势,变为正面对着A先生。修长骨节分明的手指握住皮带扣,汗湿手指,试了几次都没打开。等他终于解开A先生的皮带,拉下裤链,头低下几分,一股浓重的男性气味扑面而来。
傅宇昂整个人猛地一震,后悔的情绪瞬间席卷全身,他一下退开身体,忽地站起身。
“A先生,我……”傅宇昂并不知道A先生真名,只能跟其他人一样称呼眼前成熟的中年男人为A先生。
他咬咬唇,终于说出口:“我想了下很久,还是无法接受,抱歉。”他转身想走,却被人一把拉住。
捏住手腕的力道极大,傅宇昂也是一个成年男人,却根本无法挣脱,A先生冷冷的声音响起:“赴我的约还想出尔反尔,你还真把自己当个人物了。”
他用力一把将傅宇昂扯到怀中,一手扳住傅宇昂的后脑勺,反手扭住傅宇昂的手,将他抵在桌旁,用力吻上去。
可以说那根本就不是吻,只是属于野兽的征服和啃咬。傅宇昂与女友接吻时只会感到甜蜜,而被A先生强吻,胸腔中充斥的除了不愿就是恶心。
他现在才清楚自己是落入虎口,只剩被动。
A先生早就算计好他不会乖乖听话,先前那副好好说话,不愿强人所难的样子完全就是装出来的,挖了个坑就等傅宇昂傻傻往里跳。
傅宇昂既然不肯循序渐进,A先生自然也乐得不用在他身上浪费多余的时间,对于他看上的东西,他只需要弄到手,享受剥开外皮,最后吃拆入腹操控一切的感觉就行。
被粗暴扔到房间里时,傅宇昂心里只有铺天盖地的绝望,顶上华丽的吊灯都照亮不了他眼前的黑暗。
“不!”
长裤很快被扯下,似乎是为了故意折磨傅宇昂那颗骄傲的心,A先生给他留下了衣服,让他上半身衣冠楚楚,下半身一丝不挂。
裹着冰冷润滑剂的手指捅进后穴,被外力强行撕开的痛楚来的猝不及防,更让傅宇昂无法面对的是自己的心。
他今天穿了一身黑色的修身西装,领带是林萱出门前亲手帮他打的,现在却被A先生扯下来将他的两只手腕紧紧绑在一起。
房间内所有的家具都布置得无比巧妙,如果一方愿意,那么这个地方就会是极乐的场所,如果一方不愿意,那就是单方面的地狱。
傅宇昂被死死摁在厚厚的羊绒地毯上,绑着手腕的领带挂在一根结实的金钩上,使他完全无法挣脱。徒劳摆动身体,已经被手指捅得湿淋淋的肉穴不断滴着清液,一对浑圆挺翘被大力拍打揉捏至通红的臀像熟透的蜜桃等着人去咬破外皮。
跟过A先生都知道,他其实是个挺好的情人,但对付不听话的人,A先生也不介意表现专制粗暴的一面。
傅宇昂身上的气质太干净,还有一种稀有的易碎琉璃感。这让A先生久违升起征服欲,一心只想将他里外都玷污彻底的心思A先生从见到傅宇昂的第一眼开始就从未变过。
剩下的润滑剂被全部毫不留情挤进痉挛抽搐的肉穴中,傅宇昂满心屈辱,梗直脖子好几次都差点吐出来。
可是他根本吐不出来,胃里梗的难受,闭紧的牙关要忍下可耻的喊叫已经费去他所有气力,让他清楚认知是自己的贪婪和天真才导致自己被拖入叫天不应的深渊之中。
他徒劳颤抖的样子让A先生很满意,若是傅宇昂真就一开始乖乖听话的,相信A先生对他的兴趣也不会那么大,虽然傅宇昂的确有一张比明星还要靓上几分的清丽俊脸。
手掌已经随着手指抽插肉穴的动作被不断从穴里溢出的清液湿透,A先生笑了一笑,直接用手在巨大肉棒上抹了一把。脱离手指插弄的肉穴很快闭合,甚至更紧缩着,那畏惧的模样,生怕有什么东西下一秒就突破几乎可以算作无用的防线进去。
A先生用另一只手使劲抓起傅宇昂凌乱的短发抬起他的头,房间里突然寂静下来,除了傅宇昂牙关打颤,几乎听不到其他声响。然后就在这时,A先生哼笑一声,肉体相撞发出的响声顿时无比清晰,他腰部猛然发力,粗壮傲人的肉棒突破入口,狠狠顶了进去。
被烧红铁楔捅穿身体的痛处瞬间席卷全身,撕心裂肺,傅宇昂忍不住痛叫一声,声音刚到一半就被随后暴风雨般的撞击捅碎成不连贯的音节。
“呜……呜呜……啊啊啊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