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的锁骨。下身不自主抬起向上顶弄怀中人柔软的掌心,几乎是把掌心也当成嫩肉搅紧的肉洞。
他在想着,想着把肉棒塞进怀中人的骚洞里,干他个天翻地覆,不止一夜,一定要把这骚货干得大声尖叫,干到从此之后再也离不开他的肉棒,心甘情愿当他的性玩具。
幻想着,那人性欲愈发高涨,肉棒硬到几乎顶破裤子,听着怀中人越来越急促的呼吸,那人想翻身将人压在自己身下。毫无预兆他突然惨叫起来,声音凄厉,完全像是被人一根一根生生扭断骨头的痛苦,额头上瞬间布满凸起可怖的青筋,冷汗滚滚直下。
傅宇昂从那人肩上抬头,漆黑冷漠的眸中凝满轻蔑和冷酷,他面无表情,那只覆盖在那人下身的手正紧紧攥住肉棒,用着完全可以把肉棒生生掰断的力道。
“你最好老老实实闭嘴,不然我有的是方法叫你生不如死。”长睫遮住眼底流转的波光,傅宇昂附在男人耳边轻声道:“如果你敢耍小聪明,我保证你不仅一分钱拿不到,还会把你碾得骨头渣子都不剩。”说完狠狠捏了一把痛到完全软掉的肉棒,一尘不染的皮鞋踹破布般将那人一脚踹倒在地,抽出一张纸巾仔细搽拭干净自己的手。
那人最后不得不听他的话,删掉所有备份带着钱滚的越远越好,因为他知道,如果再不逃,下次再见到傅宇昂,恐怕就真没命逃了。
处理完这起小插曲,傅宇昂收回目光,他现在唯一要做的,就是让楚氏父子好好面对面谈一谈。
相比起楚昊林对他盲目信任,A先生对他已经不再像以往那样偏听偏信。傅宇昂不在乎A先生能相信多少他所说的话,只要A先生肯见他,他就有把握让这两父子跟他预定的剧本走——
同意见面,心平气和协商怎么处理这一危机事件。
当然对于自己的背叛,傅宇昂早就想好一套自己的说词。他一口咬定自己是按照A先生吩咐去接近监视楚昊林,只不过为了接近他,就必须付出代价,而那个代价正是傅宇昂本身。
他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完成A先生交代给他的任务。
这说法乍一听有点荒唐,细想又颇有几分道理。楚昊林是个什么样的人A先生很清楚,傅宇昂为了接近楚昊林降低他的戒心选择献身无可厚非,只是……竟然瞒着他。
无论如何,几次恳求后A先生最终点头同意与楚昊林见面,双方约在一个幽静的半山疗养山庄会面。
采纳傅宇昂的建议,为了表达诚意,楚昊林亲自驾车去接A先生。他们的车后跟着其他的保镖。
路走到一半,楚昊林和A先生所乘的那辆车出现严重故障不小心翻下了坡,楚昊林和A先生受伤严重,A先生心脏不好,重创下送到医院没多久就咽了气。
曾经也是呼风唤雨的一代枭雄,走得竟如此尴尬随便,着实令人唏嘘。
而楚昊林年轻,体质又好,抢了一条命回来被送入ICU。
接到消息匆匆赶来的傅宇昂惊魂未定,与主治医生谈论楚昊林病情时看着他一脸惶惶担忧,医生好心安慰:“放心吧傅先生,楚先生已经脱离生命危险了。”
“那就好。”傅宇昂缓缓吐出口气放下心来。
ICU病房外此刻只有他和医生两个人,盯着病房内昏迷不醒的人,傅宇昂突然说:“义父去世了,以哥哥现在的身体状况,不能让他知道。”
医生点头附和:“是,他现在身体虚弱,不能受任何刺激。”
傅宇昂表情平静:“哥哥他不能知道这些事,我要他永远都不知道这些事。”
“您是说?”医生脸色变了,眼皮一跳,听出傅宇昂话里有话。
傅宇昂握住医生的手,嗓音低沉而轻柔,“我不能没有哥哥,可我不想他为这些事烦恼。”
医生缓缓抬眼,盯着他深邃的眼睛好一会儿。一滴冷汗从额头滑到下颌,末了咽下紧张的唾沫,哆嗦保证:“我明白您的意思。”
傅宇昂满意点头,温和道:“今后您所有的研究项目,我公司都会成为您最忠实的合作伙伴。”
……
楚昊林在医院待了两个月出院,身体好的差不多,就是脑袋变得不太灵光。
周围那么多人,他唯一被允许接触的只有在医院时就会每天来看他的小宇。
他的生命中、认知里只剩下小宇,现在是,今后也一直会是。
傅宇昂作为近年来最成功的的年轻企业家,与他短时间领导一个小公司迅速成长为市场上的庞然大物的惊人才干相较,他的一些经历同样让人津津乐道。
比如他的深情,一直供养自己发疯的前女友和她的父母。
比如他对友情的忠贞,事无巨细照顾着已经傻了的楚氏集团的少爷。
有一些看多平凡人奋斗史,喝多心灵鸡汤的人盲目崇拜他,还有一些人背地里骂他就是个名副其实的野心家,以照顾的名义谋夺楚氏的财产。
甚至有人怀疑,那起车祸意外恐怕也绝不仅仅是单纯的“意外。”
傅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