掰开张佑的臀肉,一面伸长舌头往里钻。张佑顿时急急喘息起来,手臂垂落,两条腿因后方的刺激而不停颤抖。
“呜……呜呜……”猎犬心无旁骛,想的、做的都为了这甜美紧致的肉穴,越来越投入,从喉咙涌出闷闷的几声。如果张佑透露出一点站不稳的迹象,它就停下,抬起一只爪子拍拍对方的臀肉,耳朵微微摇晃,像在“命令”对方要维持住,它还没舔到过瘾。
这番下来,张佑眼里水光潋滟,脸颊也蒙上了艳丽的潮红。平常他是主人,猎犬是宠物;捕猎时他是帮手,猎犬是野兽;至于现在,他是被动的承受者,猎犬是他的施暴者,是他的神,是他最凶狠也最温柔的伴侣。更何况,他还戴着情趣玩具一般的项圈,自己给自己加了一层禁锢,什么抗拒的念头都无法兴起。
终于,猎犬验收过被彻底软化的肉穴,再次亲吻接纳了舌头也即将接纳粗大肉茎的穴口,才直起身,靠两条有力的后腿站立,前肢按住窗台,把张佑困在身前。它知道人类有时候会用这样的姿势做爱,就像张佑以前看的小电影那样,看的时候没什么趣味,但真正实施,就兴致昂扬了。
“天要亮了,别被人看见。”张佑小声说道。
猎犬凑近,蹭了蹭他的耳朵和脸颊,然后调整下半身的位置,一会向前,一会向后,试图找到进入的地方。因为是第一次,谁都不熟练,猎犬有些着急起来,见状,张佑急忙扭动腰身迎合,感觉那根滚烫的巨物滑动几下,好不容易滑入了股间。猎犬这才放松下来,磨磨蹭蹭,当尖端被另一种截然不同的潮热包裹,它知道自己找准入口了,当即用力一挺,将性器送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