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主人要给他的福利,不用急,唯有那条晃动的尾巴暴露出它的心情。
张佑转过身,发现猎犬摆出乖巧的姿态,傻乎乎的,不由笑了起来:“这么听话?”
“呜。”
再次紧紧拥抱,那种暖意几乎要将张佑淹没,他知道这不仅是因为猎犬的皮毛,或者屋内柴火带来的温度,更多的是爱,是他从心底涌上来的喜欢。为了这些,他可以放下羞耻心,放下身为人类的道德观念,与猎犬日日夜夜地亲吻、做爱。他喜欢,并沉迷,在幻想的日子里往后都有猎犬的身影。
与他相比,猎犬的喜爱来得更野性,耳朵竖起来,尾巴也一直摇晃,爪子尝试用力地抱住,又犹豫不定,怕太粗鲁了会弄疼对方。但它的肉茎已经勃起,深红粗大,渴望进入伴侣的身体。
“冬天太不方便了。”张佑就在它眼前脱下身上最后的衣物,全部叠好摆在一旁不会被弄脏的地方。经过不定时的锻炼,他的身体线条比从前要紧实一些,皮肤依然是白,但泛着健康的潮红。胸前的乳头倒是颜色艳丽,被肤色衬着,像雪里落了两颗果子,可爱又可怜,光看着就知道它们肯定很甜。
猎犬直勾勾地看他。
张佑突然害臊了,凑过去,手掌捂住猎犬的眼睛:“不准。”
“呜。”猎犬没反抗,不准看,还不准做别的吗?它心里有数,等着张佑接下来的反应。
见它愿意满足自己的征服欲,张佑高兴地舔了舔对方鼻子,另一只手摸到胸前,故意揉捻起左侧乳头,一边弄,一边在猎犬的耳朵旁低吟。他确实是个坏心眼的主人,看着那对耳朵上的绒毛都在颤,越发来劲,将自己胸口两边都揉到挺立,不给猎犬碰,只让它听自己的动静。
“呜呜……”猎犬委屈地叫了两声。
见状,张佑终于停下,挪开遮挡视线的手,调整了一下姿势,像给孩子喂奶的母亲那样,搂着猎犬的脑袋,在它急切的目光里主动靠近。“舔吧,乖宝,舔我这里。”他低声说,“我想你了。”
猎犬一个激灵,舌头比意识更快,早就舔上了对方赤裸的胸膛,反复挑逗。从张佑的角度可以清晰看到自己的乳头被对方舌尖拨弄,一会往这边,一会往那边,口中的呻吟便也随着这肆无忌惮的亵玩而逐渐淫浪。被舔舐的乳头也很自然地迎合,泛着水光,颜色变得更深,像一枚甜滋滋的硬糖,当猎犬舔弄它的时候,仿佛也能尝到甜味。
张佑知道自己被弄得敏感,身子伏得更低,放任猎犬的舌头重重碾磨,有些忍不住了,他就顺着对方胸腹摸,借此转移注意力。猎犬眼珠一转,放开已经被折腾到红肿的这边,又去舔另一边被冷落的,来来回回,勾得张佑又爽又颤,一迭声地喊着,脊背弓起来,反倒将胸口朝对方的嘴巴送得更多。
等猎犬稍微尽兴,张佑额头、后背都是细汗,哪怕在冬季,他也觉得热,到处都热,身下那根肿胀不堪。他努力爬起来,从床头柜掏出之前补充上的润滑液,倒在掌心用体温弄得温软了,再探入后方慢慢开拓。猎犬一直躺着,也吐舌头喘气,歪着脑袋看他动作,深红的肉茎翘得高高,令张佑愈发心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