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非刻意,猎犬不会拖延,会更干净利落地捅入,但它嫉妒了,嫉妒那个故意凑近乎的陌生人。因此它想要得到肯定,想要看张佑的反应,想要他如同第一次接纳自己那样,真正感到被粗大撑开后方的苦闷与快乐。就这样,它放慢了节奏,故意拉长抽出又前进的试探进程,只为了张佑在难耐中主动要求它的侵犯。
而它确实做到了。
张佑呜咽了几声,不知道他到底被顶到了什么位置,只觉得下身被完全填满,穴口撑到极致,好像要失去知觉一般。那根深红凶狠的肉茎全然嵌入了肉穴,顶弄着蠕动的内壁,而他的内里慢慢被同化,变得更热,仿佛含住一把烧得发红的刀,每一次抽插,都像要将他的肉体和灵魂割裂,带给他最为强大的快感。
“呜呜……”猎犬终于开启了这扇肉欲的大门。
突然,张佑猛地战栗,是肉茎狠狠撞上了他的敏感地带,是他的性器不由自主射出精水。他努力放松,却绷得更紧,因而猎犬的动作开始变得粗暴,被黏软肉穴绞住的粗壮再次发力,狠狠抽出,再狠狠朝最销魂的地带撞击,带给对方无与伦比的体验。
受此刺激,张佑的后穴愈发紧张了,想要吞吃得更深,又怕吃得太多会受不住。迟疑间,这具身体彻底失去了自主权,被猎犬视作领地恣意掠夺,无从反抗。
“啊……太猛了……不要……”张佑感觉自己就像被开发了的矿脉,对方一刻不停地挖掘,要找出他所有诱人的回应。恍惚中,他甚至以为,猎犬和他是重叠的,一开始就是这副紧紧契合的模样,不然对方怎么可能对他了解得这么透彻,知道他每个弱点,并对它们过度地、残忍地探索。
再不会有其他人、其他生物让他这么快活。
而他必须付出等量的代价。
猎犬懂得如何索取这份代价,没有一味往狠、往粗鲁的方向去,而是适当放缓,时轻时重地操干对方,回回都准确伺候到那处敏感。最恶劣的时候,它还会抬高身体,让肉茎抽出到只有一个微尖的头部还在里面,而后顺应对方身体的渴求与重力,沉下去,重新顶开湿软的内壁,进到不可思议的深度。
张佑快要疯了,双腿发颤,却还都勾紧对方的腰,皮肤被毛发磨得发痒。原本紧涩的后穴已经被肉茎插得越来越湿滑,好像融化的坚冰只剩下一滩春水,被刻意牵拉着的穴肉来回拉扯,有时候从穴口挤出来一点粘液,还有淫糜的水声,被淹没在过分粗重的肉体碰撞里。
猎犬不肯轻易释放,每次都是如此,它是个耐心的猎手。等张佑体内每一点都被碾过,被刺激到大脑一片空白,它依然强有力地侵占,一点点把对方推上高峰,要他往下看,看那些渺小的、放荡的自己,在濒临高潮的边缘反复遭受折磨。如果它是个拷问官,张佑是个战俘,后者必定守不住什么秘密,一边呻吟,一边全部吐露。
但猎犬只愿意当一条好好情狗,它凶猛,它温柔,它全心全意只为了主人。
最终,晕厥感铺天盖地般涌来,要将张佑的意识拖入黑暗的深渊,可猎犬还在成结,那种被堵住、被肆无忌惮捣弄的感觉把他拉回来。直到对方离开,大量精液从穴里涌出,流淌在股间,张佑才彻底松了一口气,眯起眼放纵自己一时的昏沉。
真是……太舒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