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一人一狗在这里胡闹,突然响起什么被打翻的声音,张佑只来得及短促地喊了一下,便用眼角余光瞥见满地乱滚的野莓子。原来他洗了满满一盘摆在桌边,准备喝了饮料后当做零食吃的,现在都被猎犬弄倒了。幸好现在不是冬季,地上没有铺毯子,即便部分野莓子被猎犬踩到爆出了汁水,也不难清理,只是甜甜腻腻地黏着,看着有些好笑。
似乎意识到自己惹了祸,猎犬立即后退几步,摆出无辜模样,却不想爪子底下全是野莓子的汁液。张佑扶额,感觉事已至此,之后肯定要大清理一遍,也无暇责怪,伸手轻拍了一下猎犬的鼻尖,看它下意识眯起眼打了颤:“坏东西,每次都弄得这么脏……”但之后,他们还会把这里弄得更脏,没关系了,他咬了咬下唇。
“呜呜。”猎犬认罚,低头打了个喷嚏,再小心翼翼偷瞧对方的神情,却看到张佑自顾自脱衣服了,顿时两眼发直。
张佑察觉它的小动作,没理,没多久就将自己剥光,白生生的身子走起来,也沾上了深红的莓子汁液。他感觉不坏,干脆坐了下去,抓起猎犬的一只爪子,把上面蹭的莓子都抹到自己身上:“待会表现好一点,我就不骂你?”他脸上带着笑,明显是诱惑,而非打算斥责。
猎犬明白主人的小心思,低吼一声扑了上去,和张佑滚作一团,四处都沾满被重量碾碎的野莓子,甜腻的气味弥漫开来。
“不准浪费食物。”张佑丝毫不顾自己身上这里一块那里一片的污渍,都是天然的果实汁液,手指攥了一把散落在身旁的、还算完整的野莓子,咬在嘴里,又喂给猎犬。猎犬不嫌弃,一边吃一边舔,顺着对方的嘴巴,一路到颈侧、胸口,要说食物,眼前这具柔软且散发甜意的身躯,不也是它要“吃下去”的么?
彻底胡闹起来吧。
虽然张佑看起来是比较内敛冷静的性格,但实际上,和猎犬待在一块的他偶尔会变得很疯,就像剥掉了自己的表皮,露出底下不受拘束的真实。比如现在,他一边笑,一边将湿腻的莓汁抹到各处,胡乱摩挲,把自己和猎犬都完全弄得浑身发甜。
猎犬则控制着力度陪他闹,舌头绕着喉结来回舔舐,等张佑微微颤抖,它又恶意地挪到胸前,像从前吃冰淇淋那样,慢慢舔掉皮肤上的果汁。当然,过程中不可避免会碰到乳头,张佑喜欢它碰,可猎犬有心思玩,偏偏不,好几下都绕开了,似乎只对野莓子的味道感兴趣。
“发脾气了?故意的?”张佑起初还没察觉,渐渐就发现猎犬的坏心眼,伸手抱住大黑脑袋,“乖宝,真的不想碰我?”
“呜……”猎犬装模作样。
张佑顺着它的意思哄,说实话,偶尔玩一下情趣,也是促进感情的好手段。况且屋里只有他俩,什么羞耻的话、什么羞耻的举动都能摆在明面,大胆地爱,这是非常具有吸引力的氛围。张佑凑上前,探出舌头学着猎犬平常的模样,舔对方的鼻尖、嘴巴,再放轻声音说:“可我很想乖宝了,像那样用舌头,使劲地舔我,舔这里。”说着,他挺了挺胸脯,让猎犬的目光自然落在了与野莓子一样艳红的乳头。
猎犬还怎么忍得住?嗷呜几声,脑袋往主人怀里拱,肆无忌惮地舔舐稍微立起来了的乳头,不放过任何一边。它觉得就像在吃甜点,尽管过去狗狗不能吃太甜的食物,怕对身体不好,但现在它可以做想要做的一切,因为主人给了它这样的自由和权力,而它的身体正渴求着这些。
张佑嘴边笑意更浓,随着自然的生理反应呻吟着,微微扭动身体,使猎犬可以更无顾忌地舔舐、玩弄他:“好舒服啊……乖宝……”
他们总是喜欢用这种模式和对方戏耍,没有厌烦,每次都有新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