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与咱们毫不相干,但食君之禄忠君之事,皇上近来为此烦心,咱们不能不为皇上分忧。”
荣元量说道:“可是如今证据都指向了四皇子,难道当真要他来背这口黑锅?岂不是中了小人的奸计?”
卢亚军说道:“话虽如此,但若我等力保四皇子,却又是视犯人证词为无物,显得我等全凭一己喜好,随意揣度事情真相,难免显得朝廷是非不分,偏听偏信,这就是难处所在。”
荣元量说道:“定北王怎么看?”
萧在雍微笑道:“小王年轻识浅,一切唯两位老伯马首是瞻。”
卢亚军说道:“照我看,不如高拿轻放,各打五十大板。一面由我们三个出面作保四皇子清白无辜,一面约束四皇子停职思过,派他替换小皇孙去皇陵守灵,朝廷也好堵住悠悠之口。”
荣元量说道:“朝廷自然是希望有人出面为四皇子作保,只是皇上不好亲自开这个口,我等责无旁贷。但叫四皇子代为守灵……只怕不妥。”
卢亚军说道:“虽然对四皇子不大公平,但如今天下愚夫愚妇都以为四皇子戕害小皇孙,若不如此,该当如何了局?此事愈发没完没了,四皇子以后也不好做人了。再说,四皇子和孝哀太子手足情深,做弟弟的为兄长守灵,也不能说是惩罚。”
荣元量心知卢亚军与丁嫔为血缘表亲,比谁都盼着老二继承大宝,若说谁会设局陷害四皇子,那么二皇子一党嫌疑最大,当下不出言附和。
卢亚军看荣元量不说话,便道:“萧贤侄以为如何?”
萧在雍说道:“荣老伯想得周全,卢老伯说得有理。咱们目下既想不出更好的法子了,依小侄愚见,不如暂且按下,先进宫去看看皇上的意思。皇上智慧过人,一定胸有成竹,咱们只要听皇上吩咐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