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头刺激那秘密的菊蕾,左手把丽玫的俏面往
右扭,大嘴巴毫不客气地吻上那樱唇,长舌更侵入丽玫口腔乱窜乱舐;「刀疤」
左手姆指食指撑开丽玫美丽的花瓣,舌头往那黏膜不断翻动,右手食指中指插入
秘穴之中,反覆抽插,而且慢慢加快了速度。
「不行了……我快要来了……快发狂了……」丽玫好不容易挣脱「独眼」唇
舌的纠缠,两人唇间还留着一丝唾液相连,但随着「刀疤」双指在腿间抽插愈来
愈快,丽玫的红唇也说不话来,只有急促的喘气和无意识的呻吟……
「啊……住手……不要……啊呀……唔唔……求求你……我快要……啊啊啊
…噢噢!」
一连串高亢的娇呼,纤腰一阵阵的痉挛扭动,丽玫的阴道紧紧夹着男人的手
指,翻着白眼失去知觉,在两个流氓夹击之下,她毫无抗拒之力,她高潮了。
「哈哈,这女人果然够淫荡,前戏已经骚到这样子,还未到正场呢!」「刀
疤」淫笑地说。
「接下来到你服务时间了,小淫妇!」「独眼」拉着还是失魂落魄的丽玫,
和「刀疤」一人一边,把丽玫拖入睡房里,开始另一场淫戏……
夕阳西斜,余光从窗口照入睡房中。丽玫悠悠醒转,发觉自己赤裸裸躺在床
上,刀疤和独眼已经离开了。
再看看自己身体,满是汗渍,精班,全身上下还有数不清的吻痕,咬痕。两
腿之间湿淋琳地,满是精液和淫水的混合物,把粉红色的床单都玷污了。她挣扎
着起身,摇摇晃晃地行入浴室冲身。在清水的喷洒下,丽玫渐渐清醒,也想起之
前一幕幕的淫戏……
* * * * * * * * * * * * * * *
丽玫被拖入睡房,流氓们先逼她跪在床上,然后脱了衣服,露出壮硕的身躯,
要丽玫帮他们口交。虽然十万个不愿意,丽玫也不敢拒绝,委委屈屈地拿起两根
已勃起的肉棒。
不过刀疤和独眼的阳具比之前男人的长大得多,怕没有十六七寸长。有过上
次口交的经验,她已懂得基本的吞吐和舔舐技巧,但要含着这种大肉棒,实在十
分吃力。
「快动手套弄,别磨磨蹭蹭的!」「蠢货,泄了还未清醒过来?深呼吸,张
大口才能吞下去啊!」「两条轮流舐,手要向下弄,抚摸我们的蛋蛋……」「对
了,就这样舐上去,舐我的马眼……不错,有进步……」
在刀疤和独眼的斥责和指点下,丽玫的口技渐入佳境,连她自己也觉得不可
思议,竟可以把那么粗长,那么狰狞的男根完全纳入口中,舌头还绕着它灵活打
转;帮流氓打飞机的手艺也愈来愈熟练,在他们训练之下,不只是简单的套弄,
十根手指也如弹钢琴一样上下跳动,爱抚刺激男人们的阴茎和阴囊。丽玫也逐渐
投入,忘记了自己正被污辱,忘记了羞耻,卖力地取悦眼前的男人,直至刀疤说
了一句:「好,停下来!」
两个流氓把肉棒抽了出来。独眼蹲下身子,对丽玫说:「瞧你不出,真是如
假包换的骚货!你自己也乐在其中吧!」「才不是!是你们逼我口……口交的,
我哪里高兴了?」丽攻忙不迭地否认。
独眼淫笑着:「骚货,看看你自己下面。」丽玫低头一看,吓了一跳,原来
下体已经不自觉湿了,淫水还滴落床单,成了一滩水渍。她心头一片茫然:「怎
么会这样?之前还可以说是他们强逼我高潮,可现在我只是替他们口交,他们一
下都没摸过我,为什么我会自己湿了?难道真如他所说,我真是一个骚……骚…
…」
不容丽玫多想,刀疤和独眼要开始「正场」了。他们要丽玫趴在床上,打算
一前一后干她。
丽玫抗拒不从,她以前的性交都是男上女下,要像狗一样四脚爬爬被人强奸,
实在太羞耻了。
独眼左右拉弓,给丽玫两下耳光:「还装什么?湿成这个样子,还想立贞节
牌坊?你天生就是淫妇,就是要给男人玩,给男人肏的!」
独眼的掌掴加上辱骂,教丽玫呆住了。她默默滴着泪,趴在床上,听由流氓
处置。「天生就是淫妇!淫妇!」这句话在她耳中,脑海中不断回荡。她最后一
丝矜持瓦解了,她完全投降了。刀疤打铁趁热,站在丽玫后面,双手按住她的柳
腰,丑恶的大肉棒抵在翘臀下面的阴户,一寸一寸压了入去。
「啊……」「……不要……啊嗯……」一男一女同时发出叹息声。刀疤发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