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拖着我的脸,我把她抱在我身上,扶在她的腰上,她双腿跨坐挺起腰板,我的
手伸进她的衣服里,这么多炮却是我第一次解开了束缚在川胸前的丝绸,背是那
么滑,跟她经常穿的睡衣一样,我生怕我手指上的倒刺会把她割破。
朝阳街头的车照亮着四九城边的路,路边卖小吃没有吆喝但始终忙碌,对面
公寓里的灯一明一暗,邻居的小孩哭哭啼啼,远方,我看不到月亮。
我第一次用这个姿势,我只直到方便,她穿着裙子,只要把内裤拨一边,顺
着我拉开的裤链,不用怎么动就滑进去了,我推拉着她的丰臀一前一后,她继续
吻,喘息,呻吟,我只能说这个姿势并不是很舒服,特别是金属拉链,磨得我俩
都疼,但是又不愿意停。
我抱起她,按在墙上,使劲的摆动我的胯骨。我把她放下来,把内裤扯到膝
盖,我解开腰带,从后面把她填满。她双脚并拢,越来越紧,一只手扶着墙,一
只手向后伸,拉着我的左手按在胸前,我承认,很舒服。我听着她动听的娇喘着,
声音一浪高过一浪,突然她似乎快高潮似的说:「娶我!我爱你!」,「好!」,
我越来越用力……
我抱着她,贴在墙上。「我要嫁人了,我知道你也要走了,我听到老板跟我
老大聊天了」,她哭了,「为什么不第一个告诉我!」。我深吸一口气,「是,
我要走了,估计立秋以前吧」,我提起裤子从兜里掏出那个卖给她的项链,「祝
福你,我听说你要结婚了。我也要去南方了……」,我慢慢给她戴上项链。我们
几乎一夜没说话,她哭着、抱着我在我怀里睡着。早上,她接了一通电话就要去
公司,穿好衣服,我们各自离开,既然是炮,还是打得专业一点,说好了势均力
敌、善始善终。
上的士后,我给她打了电话:
「不用叫我喝喜酒了!」
「你做梦吧,肯定是不会让你喝了!项链算礼物,礼金不能少!微信转账!
哈哈哈!祝你幸福!」
临行前几天是一顿又一顿的饭,领导叫那个跟我关系不错的小女孩送我回家,
喝多了的我带她到三里屯醒酒,找了工体旁边的略显高大上的烤串,五块钱的羊
肉串小的我都不忍心动嘴,除了那个没人愿意碰的牛板筋,我嚼的咽不下去,如
果仔细嚼也许就能嚼出川的问道。老板送了我们两瓶北冰洋,我退了一瓶,我不
是北京人,我不喝北冰洋,「请给我一瓶可乐」。她跟我聊她多爱这个城市,等
公交都是幸福的,她在找一个值得她相遇的人,她等着一个值得她转身的Mom
ent。我喝了一口可乐,我跟那个陪我吃饭的小女孩说我也在等,但我等不到
那个繁华落空的时候和那个紧紧相拥的人了。
牛筋嚼完了,小女孩说要送我回家,我说我酒醒了,我把她送上的士,我自
己又朝着工体北路走过去,我就想好好的跟这个地方再见,大半夜的,再也难见
到使馆街的银杏了。
基本不怎么联系了,她现在很幸福,我也不错,卵哥结婚了,我没赶上当伴
郎,因为比他还早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