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她点点头。
虽然他很受欺负她、吓唬她,但或许是因为他身型高大的关系,没来由的就
是让她有种安全感,觉得在他身边。再恐怖的东西部不用怕,因为他会帮她出头。
帮她顶着……
或许该说,现在最可怕的就是他了,跟他比起来,其他什么青面獠牙的恐怖
鬼魂,都相形失色。
白荷家位于三楼,门口是旧式的两道门设计,涂着白漆的镂花铁门斑斑驳驳
的,还有铁锈,一看就知道几百年没有粉刷过了。
「你家穷得连油漆都买不起啊?」
狄狂慧一摸上面的铁锈,黑黑的粉末沾在他手,他立刻嫌恶的往白荷身上抹。
「喂!你怎么把脏污抹到我衣服上来?」这是她为了今天第一天上工特地买
的新衣服耶!洗不掉怎么办?
「你的衣服跟抹布差不多,本来就是拿来擦脏东西的。」
这个臭男生真的很讨厌耶!
白荷生气的用力拍衣服上的铁锈。
「好啦!生什么气啊?大不了买一件还你!」
切!真是小家子气,连一件衣服都要这样斤斤计较!
「你根本不懂。」觉得受到委屈的白荷眼泪又浮上来,「像你这种有钱人家
的大少爷。怎么懂得我的感受!」
她抱怨什么啊?都说要买一件还她了,还在那喋喋不休,感觉就烦。
狄狂慧撇撇嘴,「好啦!我跟你说对不起,这样可以了吧?」
「一点诚意都没有。」白荷嘴上咕哝着。
那是道歉的态度吗?两手擦着腰,一只脚还抖啊抖的,根本不像道歉,反而
比较像跟她要钱的地痞流氓!
「我说啊,如果你还要一边哭一边碎碎念,我就要给你惩罚了喔!」
从没见过泪水这么多的女人!伤心也哭,吓到也哭,感动也哭,委屈也哭,
被骂也哭……厚!闹旱灾的时候就派她去水库边罚站,包准一年四季都有水喝。
「我又没做错什么,为什么要惩罚我?」
「少爷说的话就是圣旨,管什么对错!」没听过一日为奴,终生为奴吗?
「你这样很恶劣耶!」她已经很可怜了,一直处于被欺负的境地,现在竟连
不管对错,都随他高兴怎么整她……那她以后日子不就难过了吗?
「你还要抗辩?」狄狂慧弯下腰,与娇小的白荷平视,「我刚刚可是已经警
告过你了喔!」
「我没有……唔!」
熊嘴吞食粉嫩小嘴儿。
她开口抗辩刚好给做城掠地的机会,火舌灵活的钻人檀口,搅弄了香小舌。
他在做什么?白荷惊恐的发现他竟然把舌头伸进来了!
「不要……」她小手挤在他胸前,软弱无力的推拒。
他强大如一面铁墙,她怎么推都推不开他。
在他胸前作乱的手儿扰得他分心,狄狂慧不耐的将她两手扣住,分开环绕熊
颈两侧。
本来是她要推开他,现在在不知情者的眼中看来,反倒变成她抱着他索吻了。
他浓重的气息逐渐与她急促的喘息融合在一起,吸人鼻尖,像是混了有毒花
儿的媚药,让她莫名其妙变得晕晕然。
她柔软有弹性的小粉唇任他恣意吸吮,盛开为娇艳的蔷薇,大放红艳的姿态。
她的嘴儿好软,蜜律甜美,狄狂慧舍不得松开她,越吻越深人,大手不断游
移,隔着薄薄的衣料摩擦着她细滑的肌肤,仿佛擦出了火带,将两人熊熊卷人。
两人感觉体内似乎有火在烧,焚灼了理智与意识。
他们激烈的拥抱,几乎不耐那层衣服的隔阂,直想将其卸除——
「对不起,借过一下。」
一道有些无措的声音中止两人差点就要途矩的抚摸。
两人不约而同转过头,只见一位伯伯难为情的看着激烈拥吻的他们。
「张伯伯?」白荷慌忙推开狄狂慧。
「不好意思,打扰你们了。」张伯伯略带暖昧神色的呵呵笑。
「不是的……我们……」白荷双颊酡红,不晓得该怎么解释。
「不用说,老人家理解,老人家理解。」呵呵呵……
张伯伯可是经历七十年人生阵仗的老经验,这种男女情爱,他懂得的。呵呵
呵……
拄着拐杖的张伯伯缓缓上楼,直到他的身影消失在楼梯,白荷才娇娇跺脚抱
怨道:「都是你!」
「我怎样?」狄狂慧吊儿郎当反问。
「不理你了!」白荷手抚着烧烫的脸蛋,快速转身拿出钥匙开门。
「姊回来了。」
一听到开门声,三个长得一模一样的小萝卜头立刻冲出来,却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