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眉睫微颦,嘴角
徐徐地张了开来,鼻孔嗤嗤地一开一合的呼着气,她光滑凸圆的乳峰也被牵连地,
不停上下摇着。
「嗯┅噢┅我不┅行了┅」她抖动地很厉害,本来极有力搂住我的手臂,也
突然地松开了。
于是,我便搂得她更紧了。当我再继续狠命深深地抽插了数下后,便加重压
力地,将我的火热硬梆梆的阳具插到了更深层的肉中去,便随着她自己的抽搐而
停滞在那儿,不再掀动。就这样相持着,把时间一直延续下去,让快感一直保留
下去。
但,这样的相持,只能缩短我的持久力,而增添她的美感。瞬间,我感到自
己肺腑中,以及脑腔里,也早已填满了那种所谓「触电」般的感觉了。这感觉太
令人陌生,于是,我便一恁这感觉袭浸着、扩大着。
终于,她把原先盘绕在我腰臀间的光滑地小腿滑落了下去,而全身四肢一边
轻微地痉挛,一边软弱地松瘫在那儿,失去了原先攻击力,一变而成为一头任人
宰割的小羔羊了。
啊!是什麽东西自体内冲出来了?竟这样地令人惶恐啊!
欢乐的时限已到,我的阳物最后射出它的精华,便仍痴情的留在她温热滑润
的小阴户中。
耳畔传来电唱盘地音乐,幽美的韵律,在静恬的午间的空气中传播开来。洁
露在微醉中,紧闭美丽的眸子,似在欣赏着由客厅那边传来的音乐。
「洁露!」我在她红晕地腮颊吻了一下,又说∶「我们该出去啦!」「噢!
雁┅」说着,她又用力抱紧了我∶「再等一下吧!让我再抱你一会儿┅啧!」
我们就这样肆无忌惮地,一边听着美妙的音乐,一边仍然紧紧地粘贴在一起。
时光在悄然中流淌开去,又过了一刻,我们才懒散的分离开来。她仍半睡似
地眯着凝满泪光的眼睛,微笑着收拾着那些残渍,娇嗔地呶着小嘴,不时瞪着我,
那种包含哀怨地眼神,直教我看了就觉得心惊肉跳,神魂颠倒。
当我们收拾停当,穿挂整齐后,便先后的走了出去。
大家都又在客厅中会齐了,听着音乐,品茗谈天。
小陈和朱丽也出来了,我们彼此各怀心事寒喧着。
这样冷板板地空气继续拖延了将近一个时辰,朱丽一家便告辞,我与洁露约
定了下次「幽会」的时间和地点,也告别了小陈,返回家去。
一路上,我的脑中充满了晕眩与混乱,心头也洋溢着酣美与幸福的感觉,阳
光温和的洒满了大地,海风微微的送来那叫人心醉的野味。
啊!短暂的人生,你是多麽的美好呀!
自那次在小陈家中与洁露有过一次缠绵苟且后,到今天已是一个星期了。无
论在任何地方,作什麽事情,全都是无精打采的。刚从巴黎来港的裸舞团,以及
由印度色罗王爷主持的周末赛马,也全然引不起我半点兴趣来。
我失魂落魄地关闭在家中等着她的电话,可是,一天接一天地,全是父亲的
电话,连洁露的一通电话也没有。
她临别时,又不告诉我地址,又嘱我不必打听,说她一有机会,自然会跟我
联络。
这种折磨,可算得上是渡日如年了!如果我知道她的住处,我早就不顾一切
地跑去找她了。
一天又一天,一夜又一夜的过去了。
今天又是礼拜天,我再也耐不住,我的心也被折腾地憔悴干烈了。说什麽今
晚也得出去散散闷气,到浅水滩船或游泳都可以,让紧张一礼拜的肌肉放松
一下也好。于是,晚饭后我便一人外出,踏着亮丽的月色,向浅水湾走去。
海上月色很美,一片银波彼此彼落,成双成对的情侣,在小艇上谈爱逗乐,
不时传出一两声娇嗔的嬉笑。我因孤独无伴,便一人赤足在浅水中漫步,毫无目
的与乐趣的东走西荡。
一会儿,走到一堆岩石旁边时,正欲爬上石块休息一下,却倏然听到不远石
后传出一阵短促的嗔笑┅接着又听到一个男性低沉的声音。
「不要害怕!你等下就会习惯的┅来来┅」
「喔┅我怕啊┅痒死人了┅」
那女的可能还是含苞待放的处女呢?听她那颤抖声,又是想又是怕,又是喜
又是惊的,真所谓「半推半就」呀!
做爱这种事情,听人说,做观众比做演员还要来得过瘾。有些老冬烘自己上
了年纪,抬不起枪,就专门花钞票雇别人来表演给他们看,有些一日要看三场,
比吃饭还重要百倍,一年所耗总在若干万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