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住这可遇而不可求的机会,去向她大猷殷勤一番。我藉石头阴
影掩蔽着身体,悄声不响地向她爬了过去,好在离不很远,只消喘三口气的时间
便已经爬到她的身边了。
「啊┅唔唔┅酸酸┅痒痒┅」她自己正在闭目呓语着。
她穿得很单薄,上衣是尼龙质,里面连乳罩也没有载。我的动作异常轻柔,
当我躺下身去的时候,便一手摸向那一双尖嫩乳峰,另一手便伸向那不设防的城
市去了。
「啊!」她睁眼轻叫一声,随即便想起身逃跑。
「不要怕!小姐,是我来啦!」我迅即拥紧了她。
「你┅你是谁?怎麽┅」话到一半,便被我吻住了嘴。
她的嘴唇热度好高,大概已经到高峰,我想∶我来得恰是时候。
「别让人家听到,小姐,我们也来好吧?」
「嗯┅」她看来试想挣脱,而又舍不得离去,身体虽在挣扎,但嘴里并不大
声喊叫。
在她半推半就的时候,我便使出了极尽挑逗,一面用嘴深情的吻她,一面用
手去掏弄那同样火热而湿润的小阴户。
「你这人┅嗯┅坏死啦!」
「来吧!别只管骂人而辜负了大好时光呀!」
「不!我得先知道你┅嗯┅叫什麽名字?」
「哈哈┅你想去告我一状不成?」我半开玩笑的说。
「那麽算啦!」她装做生了气,呶起小嘴,说∶「你这人不识好坏,我们做
朋友不晓得对方的名字,你说不可笑吗?」
「那麽我愿先恭听你的芳名!」
「我┅曾小莲,你呢?」
「我姓野名雁,鸿雁的雁。」
「野雁?野雁┅这名字该是个文学家或艺术家才对。」「想当文学家,现在
读文学┅啊┅你看,你出了很多了,快来吧!」我拿浸着湿滑滑的手指给她看,
她羞怯地笑了。
我用手从她衣服下面伸上去,握住一只小乳房便揉搓起奶头来,另外那只手,
便一直插进阴户里去挖捏那凸出的奇异的阴蒂。一会儿,那富有弹性的肉粒便渐
渐膨胀,一双尖突的乳峰,这时更较先前翘肿得厉害了。那阴唇自动地夹住我的
手指一吸一开,小腹连同臀部一挺一晃,像是套住我的指头进行交媾一般。
啊!俏人儿,我怎忍心让她如此觅求快乐。于是,我撑起身来,低下头去与
她接吻,她就趁机把两腿一勾,那两片温热湿滑的嫩肉,便迅速的贴在我的胀梆
梆的龟头上了。
好极了!没有哭泣,也没有喊叫,只在我深入的一刹那发了一声轻微的喟叹,
就极巧妙地将两件肉物紧紧地套合在一起了。
「你不是处女?」我问她。
「是!我从未与男性接触过的┅只是我经常手淫,尤其每次看电影回来,便
非常┅厉害地连续三、四次!」她闭紧了眼,再说∶「也许┅我自己把那证明毁
掉了┅唉!」
「啊!多可怜的小莲!」我非常同情地安慰这个失去了处女证件的处女,说
∶「啊!我爱你┅小莲┅」
于是,我们双双紧紧的箍在一起,互相热烈地亲着嘴,绞着腿,互相温情地
磨搓着,而不必再急急巴巴去偷看别人的性交。
她弱不经风的小柳腰,教人又怜又痛,白嫩的小胸膛上的一对圆凸凸地尖乳,
使人不忍心去用力碰压。一双供人玩赏的小肉球,天生教人一见就想吮吻的小嘴,
这一切都归属于我一人了。
她那身段轻柔地扭摆着,小屁股埋在沙里,那样媚人地忽挺忽缩,阴户忽开
忽合,呼吸愈短促,淫液越来越多了,摇摆也愈急烈起来。
突然,她长吁一声,两臂紧扣我的腰际,两腿也一翘弯住我的臀部。倏地,
小腹用力一掀,阴户顺势一挺,我们便在同时丢失了宝贵的生命精华,而卷进了
最幸福的高潮里去了。
翌晨,阳光熹微,海风送来初夏的暖气。
因夜间我被梦魇侵扰着睡不安宁,我竟梦见自己被洁露的丈夫捉住,用一把
小刀把阳物割去了大半截,流了很多血。
但,早晨一觉醒来,却发现裤头上粘着不少还未干的精液。
昨晚,我在浅水滩的艳遇,一直乐得我必花怒放。在我的生命史上,我已创
下了与两个女人发生暧昧关系的记录。小莲与洁露同样可爱,叫人感到有难分难
舍的情愫。
今晨,我再度到这海滩来,为的是来寻觅,并观赏昨晚留在这儿爱的标志。
在那块海滩的附近,除了我们以及那对表兄妹的爱情之痕外,并还有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