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回却该让她受点
折磨了。虽然,她把臀部高翘着,而以湿淋淋的阴户来寻找粗大的阳物,但是,
我偏要在这紧要关头,吊她胃口。
我虚情假意地把她搂在怀里,以右手握住自己的阳物,用龟头在大阴唇来回
磨擦着。当我磨了一阵后,她便混身颤抖起来。这时,她便紧紧地被我吸住,难
分难离了。
我的龟头不能长久在外受苦,当她的阴户再度大开时,我便把小腹用力一推,
只听「嗤」一声,一根粗长大肉茎便被吞噬了。
「要细、要细!」我只听清了这两个字,当时虽然不懂「要细」的意思,据
猜想,大概是「妙极了」。
随后,她娇声细气的接连不断地,此中还夹杂着「哼哼哎哎」的浪叫。
经她坐伏在上面一阵狂扭,被夹在阴户内的阳茎,也跟着变大了起来。于是,
我便把身子坐起来,把臀部向后移动,与她对面抱坐着。这样,彼此就感到较快
活了一些,并且,还可亲眼看到下面正在工作得十分忙碌的两个对手。
我一边摇着,一边就把身子往上掀挺。她也随着我每次的掀挺,迅速把她的
阴户向下方套落下来。当她一套落,我一掀挺时,那密合相交的部位便不停发出
「唧唧唔唔」的音响。同时,她也跟着满嘴「要细、要细」的淫荡狂叫着。
大概是每次掀挺,都能碰触到她的花心之故,现在,满床满褥全都被她的淫
水浸遍,而找不到一块干地了。
淫水越流越多,心火则愈发狂起来。桂子的身子不停地颤抖着,乳房也上下
的抖动。而她湿滑滑地阴户中,水份更多的向外流溢着,子宫口开始的吸吮,阴
户内壁嫩肉,也忽而收缩,忽而放松着。
倏然,她一阵急骤地抽搐,两臂拼命把我的颈项抱住。接着,两片火热红唇
便一拥而上,吻住了我的嘴,不停吸吮及狂咬破了数处。于是,她逐渐软弱下来,
阴户内突被一阵高热侵袭着,滑腻可爱极了。
突然间,一阵天旋地转,我也同时达到了高潮。
观光完了赛春大会,已是下午五点了。于是,我便跟野村到一家汉食料理店
去吃晚饭。
两人饮了两瓶绍兴酒,叫些小菜吃,然后便匆匆赶返旅社。
当我脱去外衣,正准备去淋一下身子时,忽听电话铃响,拿起听筒一听,顿
时使我心花怒放了。原来这次洁露先她丈夫三天独来东京,因他临时去马来亚,
必须两天后才能赶到东京。因行期三番两次更改,他深怕爱妾等的心急意燥,所
以就先叫她一人前来玩赏三天。
「我的天,这多麽好啊!」又说∶「我去接你吧!」「不必惊动别人,反正
我带的行李不多,等下叫辆的士去找你好了。」「亲爱的,快来!别让我久等。」
「不会的,我就来了┅拜拜┅」
电话挂断,我立刻去洗燥更衣,并修一下胡须,容光焕发的静等佳人的来临。
当我燃起香烟,正准备往床上躺下时,忽听那扇门轻啄了两声,锁匙一响,
接着,洁露便飘然闪身而入。
「为避免启人怀疑,亲爱的,我订了隔壁房间┅」说着,就投入我的怀抱中。
我轻轻地吻她,说道∶「嗯┅久违了,我的爱人!」「我每天都想你,亲爱
的┅喷啧┅啧┅」
「你真把我等急了!」
「好,你罚我吧!该受罚的。」
「那麽,锁了你的门,让我惩罚你!」
「罚死我活该,我对你感到很抱歉!」随手就把房门加了锁,然后便悄然扑
到我的胸前来∶「你这傻雁子┅昨天┅噢噢┅我才停了经呀┅再轻点儿吧┅」
「好吧┅你自己自由滑动吧!」
「哦哦┅我自己来┅噢┅不好了┅我又┅又出来了┅」不用说,我也觉察得
出来,我的阳物顶端,现在正有一股热浪,冲激得万分舒适。
「露┅你该被罚九十八次呢!」
「唔唔┅这就要┅快把命送上了┅亲爱的雁┅做做好事┅放我起来┅吧┅」
「怎麽可以呢?我还未到那节骨眼啦!」
于是,我不管是否她承受得了,我只为自己一时的痛快,便又拥着软绵绵地
身子狂扭猛掀了起来。
「啊!死鬼┅你不得好死哪┅」她嗲声嗔气的浪叫着。
「别骂人啊!我这就快了。」
「喔喔┅呵呵┅放开我吧┅放我┅」
女人的乳头生来具备两种妙用,一种是喂食子女,另一种是被男人捏弄把玩。
倘若两种用途颠倒一下,便足以令她欲仙欲死般的快活难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