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日前一天中午,我到她家,一进门,我就拥抱着她说:「老婆,明天就是你7
4岁生日了,我要和你肛交三天三夜为你庆生。」
她兴奋地和我接吻:「我老公要肛交我三天三夜,我太高兴了,太幸福了!
我就是喜欢我男人长久的插进我身体里。」「我们吃了午饭就上床,这次我们中
途也不做饭了,我买了各种吃的,再冲牛奶、麦片、米糊喝。我们三天三夜不下
床,让我老婆在肛交中过生日。」
午饭后,我俩洗浴后就上床,我如往常一样,亲吻了她的全身,就开始肛交。
当张阿姨74年前的出生时刻到来之际,她以女上位姿势一鼓作气地肏到我射精,
这已是我第三次射精了。我射精后,她俯卧在我身上,我俩热烈、持久的接吻。
她满脸欢喜的说:「老公,我渡过了73岁的关口,我要再活十年,和你快
快乐乐的再做爱十年。」我深情地说:「我的好老婆,什么『七十三,八十四,
阎王不叫自己去。』你要长命百岁的为我活着,我要你和我永远相亲相爱的做爱。」
可是,张阿姨74岁刚过五个月,却飞来如此横祸,生命危在旦夕。我悲从
心起,情不自禁的抽泣起来。忽然,我抚爱她脸颊的手感觉到她的头在轻轻摇晃,
我睁眼一看,她泪水盈盈的看着我,我再次俯首在她额头上,擦拭她的泪痕,
「我电脑里有我给你的遗书,你一定照办。」她吃力地断断续续说完,无力的闭
上眼睛。我看着昏迷的心爱女人,忽然想起她今天早上的异常举起。
我和张阿姨的性爱一直是很有规律的:先是口交,她吸食精液,再是屄交射
精,然后是肛交。肛交是在头天晚上插进,第二天早上射精后抽出。肛交射精后,
有时是我俩一起起床,她去准备早餐,我做健身运动;
更多时候是她早早起床,要熬制新鲜的营养汤或制作营养糕点,然后她再上
床,头枕在我的臂膀上,偎依在我怀里,享受我对她的温存。可是,今天早上,
她熬制营养汤后,她上到床上,头就钻到我的大腿间,边吸吮鸡巴,边双手玩弄
阴囊。
当她吞咽了精液后,她躺在我怀中说:「老公,我今天不知怎么了,心里就
想吃精液。」我搂紧她说:「吃自己男人的精液不需要理由的。」她一只手握着
鸡巴玩弄说:「好奇怪的,现在我就想吃你的精液,玩你的鸡巴。」
现在想起来,张阿姨今天早上吸食精液、玩弄鸡巴还真有些怪异。难道我俩
的性爱生活始于她吸食我的精液、玩弄我的鸡巴,也终于她吸食我的精液、玩弄
我的鸡巴吗?这一切真是上帝早就安排了的吗?
我正在胡思乱想,这时,我的手机铃响,是张阿姨女儿的电话,我快步走出
救护室。「我妈妈现在怎样,我正在候机,4点下机。」我告诉她,为保全遗体
完整,不做手术了,现在用最高级别的救护措施维持生命,减轻痛苦。
她放声大哭,她老公说了句:「请杜局长在医院等我们。」就挂了电话。我
返回救护室,听到张阿姨的呓语声,我坐下,双手握住她的手,只听她上气不接
下气地一个字、一个字的说:「我看到我妈妈了,我要去陪我妈妈。」她说着又
昏迷了。我的泪水又控制不住的流淌。
这时院长要陪我去午餐,我坚持不去。僵持中,张阿姨女儿的婆婆和公公来
了,他俩劝说了好一会,我才去吃午饭。
用餐时,院长告诉我,已去世的老太的家人和另一位受伤老太的家人正在与
运输公司谈判赔偿事项。运输公司得知这位垂危老太是我这个大红大紫的杜局长
的亲人,对赔偿事项要听取我的意见。
我愤怒的说:「我的亲人还没断气,谈什么赔偿?简直是放屁。」继而我伤
感的长叹一口气,对院长说:「你用最好的医术治愈受伤的老太,费用由运输公
司先预付。死亡的赔偿由交管局裁定事故责任再定吧。」
这时,值班护士给院长电话,说张阿姨大吐血。我立即跑到救护室,只见几
位护士正在清理床上和地上的血迹,一位护士在换被子时,我看到她的肚子隆起
的像孕妇,我知道,这是腹部内出血所至。
这时,我听到我母亲焦急的呼唤声:「张芸,张芸,张芸怎么啦?」我母亲
和我父亲相互搀扶着走进来。我扶着母亲走近床边,母亲抚摸着张阿姨的头,亲
切地轻声呼唤:「张芸,张芸,你怎么成这样了,昨天你来看我时还好好的。」
张阿姨73岁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