窒息,强烈的窒息感,韩清感觉自己身体里的空气正在一点点被压榨,氧气正在一点点被消耗。对新鲜空气的渴望和对主人的服从几乎把他撕成两半。
韩清从来没有觉得时间流逝的这样缓慢,仿佛经过了一个世纪,周宴才终于放过他。猛地冲刺了几下后,周宴畅快地释放在韩清的喉咙里。精液喷射而出,击打在敏感的喉肉上,胃里刚刚平静下来的巨浪又因为喉管的疯狂痉挛而被染上了疯气,又开始汹涌地咆哮,想要靠胃部的抽搐把自己挤出体外。
韩清死死地捂住嘴,他用了好大的力气,骨节根根泛白,才把精液和水都阻挡在嘴唇之内,直到平静。
地狱般的深喉总算结束了,韩清觉得自己差点就要窒息而死,在接触到新鲜空气的那一刹那他立刻张大嘴巴,大口大口地呼吸,发出粗重急促的呼吸声,仿佛只有这样才能满足身体对氧气的渴求。
“你上面的嘴我玩过了,下面的嘴可还没玩过呢。愿不愿意把下面的小嘴也给主人玩玩啊?”
“贱奴身体的每一个部位都是属于主人的,主人想怎么玩就怎么玩,不必征求贱奴的意见。”
“嗯啊——”周宴抬起一脚狠狠踢在了韩清的裆部,韩清一时猝不及防,闷哼一声,猛地弯下了腰,却又压迫了鼓胀的膀胱,带来更大的痛苦。
“竟然觉得我是在征求你的意见吗?你也配?愿意不愿意不都得被我玩吗?”
“对不起主人,是贱奴…自作多情了,请主人…玩弄…贱奴的后穴。”韩清痛得说不出一句连贯的话。
“趴好!”
韩清乖乖趴好,看着周宴拿出灌肠用的工具,猛地瑟缩了一下,深深的恐惧印在他的瞳孔,但他终究是什么都没说,只静静地感受着冰凉的液体正从下身那个隐秘的入口缓缓流入身体。最初感觉还不算很强烈,但随着液体进入得越来越多,韩清腹部凸起的弧度越来越明显,便意也越来越强,很快就到了难以忍受的地步。在冰水的刺激下,韩清感觉自己的肠道也一阵阵的绞痛,仿佛马上就要被寸寸绞断。韩清忍得满头是汗,回头偷偷看周宴的反应,却见周宴并没有停下来的意思。韩清张了张嘴想求饶,但最终还是没有说什么,闭上眼睛默默忍受。
灌好后,周宴把灌肠工具放到一边,拿出肛塞牢牢封住了液体的出口。韩清感觉自己的腹部翻江倒海,若不是被肛塞堵住,怕是一刻也忍不住。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韩清刚刚平复的身体又开始抑制不住地颤抖,细密的冷汗遍布全身。腹部剧烈的疼痛一阵接着一阵,几乎没有片刻停歇,韩清再也忍受不住,只好去求周宴让自己释放。“求主人,贱奴肚子好疼……”
周宴俯下身,玩味地盯着韩清,“想释放?可以啊,但是我有一个条件。”
“主人请说。”韩清脑子现在已经是一片混乱,后穴的液体折磨的他要疯掉,他现在只想排出来,让他干什么都可以。
“你前面后面都堵着呢 我只给你拿掉一个,未免有点厚此薄彼吧。”
韩清心想两只塞子有什么可计较厚此薄彼的,但他不敢说出来,于是沉默的等着周宴接着往下说。
“一会儿我会把你的肛塞和尿道塞都拿下来,你可以把后穴的液体排出来,但是前面,你只要漏一滴尿出来……”
周宴没有接着往下说,但韩清知道,他如果漏尿了,等待他的,将是地狱般的惩罚。
韩清整具身体都僵住了,昏昏沉沉的脑子里,两种选择正在激烈斗争。如果拿下来的话,在排便的情况下忍住早已超过极限的尿液几乎是不可能的事;但如果不拿下来的话,自己的肚子里现在正翻江倒海,疼痛难忍,不断向他发出释放的信号……最终,对排便的渴望大过一切,韩清颤抖着闭上了眼睛,“请主人,把贱奴的塞子都取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