寞又孤寂的模样。

他一直没有询问那个alpha的事情，因为时水是第一次见秦子赫，有什么话也不好直接说。直觉告诉他有不对的情况，因此神色也严肃了起来。秦子赫在那边龇牙咧嘴，见老婆终于松手了，赶紧揉揉自己大腿——

“你去买两份冰淇淋。”宋晗书侧过头，忽然说了一声。

秦子赫一愣，然后回忆着刚才的菜单：“我记得这里就有，我去找服务员点……？”

“我不要这里的。”宋晗书摇摇头，又捏了捏alpha的腰，“去外面找一家专门的冰淇淋店，两份，巧克力味。”

Alpha还有些发懵，搞不懂怎么忽然要冰淇淋，还要外面的。但老婆说什么就是什么，他也没意见，和时水说了一声就站起来出去了，一个人走到餐厅门口才回过神来——

噢操！晗书有话要和时水单独说啊。

秦子赫深觉自己和晗书有默契，顿时得意起来，丝毫没意识到自己是因为碍事才被赶走，还哼起了小曲儿溜达去找冰淇淋店了。

时水眨眨眼，当然明白晗书的意思，顿时脸上的笑意都淡了不少。

“你……怎么了？”宋晗书眉头紧皱，“我感觉，你状态不是很好。”

“嗯？可能是太累了最近……”

“时水。”beta表情严肃，“你没有必要瞒着我什么，你瞒不住的。我们认识了那么多年，你所有的表情都知道是什么意思。你总是心不在焉，带汤圆也没有之前那么喜悦，是不是你和那个alpha有问题了？”

这个问题几乎是直接撕开了时水的伪装。

他还想摇头，可是眼眸已经酸涩起来，接着就是忍不住的泪意。果然，有些事情是根本不能去提起的，就算他再怎么压抑忍耐也不行。时水仓皇的擦了擦泪，而宋晗书已经彻底意识到不对，神色冷凝至极。

“那个姓季的不要你了？狗alpha果然没一个好东西——”

“不是的。”时水吸吸鼻子，摇了摇头，“不是的，晗书……”

他的嗓音更沙哑了，都带了一点点哭腔：“就是，就是出了一点小小的问题，我有些接受不了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