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脸色白的毫无血色,侧着头发丝搭在脸上看不清表情,只有发抖的腰腿宣告着他并不是毫无感觉
他很疼,徐真也不舒服,这场情事就像他们俩个在互相折磨,不,是他单方面在折磨顾辞
抿紧唇瓣,徐真让顾辞松开,抽出肉棒,没了东西堵着血和些许肠液缓缓流出来,艳红的血淌在沙发上红的有些扎眼
男人狼狈的躺在沙发上,双手被手铐拷在头顶,白色的衬衫和高定西装外套皱巴巴的套在身上,修长的大腿柔顺的大开着任人摆弄
太过分了,徐真少见的觉得自己做的有些过分了
“阿真……你不做了吗?”
沙哑的像是被塞了块碳一样难听,这是徐真听到的第一个想法,但旋即就想到这不是自己的杰作吗?
他眼神看向地上那摔得粉碎的许愿瓶,像是被烫到一样,匆匆离开了
顾辞强撑起身子做起来,挤压后穴伤口让他倒吸口气,他有些模糊的视线看到徐真离开的背影,忽然笑起来,沙哑的声音听不出笑意,单纯的只是在进行笑这个动作
一滴水滴顺着顾辞脸颊下滑砸到沙发上,停留在皮质的沙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