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此,仅此而已远远不够。不过他们不能也不想做那件事,于是他们开始接吻。
女孩被他吻着,两人不知不觉地走到了浴室的玻璃墙那儿。
冉箐被黎墨压在墙上,少年认真的吻铺天盖地地袭来。她闻到他身上好闻的味道,一股奶味。
接吻,拥抱,抱得越来越紧。他们闻见彼此地味道,全世界只剩下温热的呼吸。她好特别。他单方面地不想撒手,他一直抱着她的腰。他想融到她骨子里感受她,看她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女孩。
冉箐回抱着他,最终二人又回到了床上去接吻。
然后他们就冷静了。没有发生什么,他们开始穿衣服,遮盖原始。
或许他们应该一直这样,什么事都不会发生。彼此的心不受其他因素的影响,他们会相爱。
或许应该是这样的。真的是或许。她不辞而别后,黎墨仍然在回忆这些事情。
他能想到她的裸体,他忘不了她,放不下她。她在他心里徘徊。
继父不是没有感觉到他的异样,他看见又一个陷入爱河的男孩。
明明还这样年轻,就经历了爱的“生离死别”。他也明白黎墨一直在思念那个女孩,所以他找来了医生,想把他治好。
这个孩子一直在他心里有块位置。虽说不是亲生的,但想到他的母亲,齐廖愿意承担一切。很多事情那样相似,好像重演一遍一样不真切。
爱一个人如此困难。非原始的因素在碰撞,所有的一切在改变。爱什么都不是。
回忆向
如果说一个孩子在童年遭到非常对待,不可能——我们或许想不起来年幼时发生的事儿。
记事之后,黎墨可以感受到母亲对他的不公平。所以说有时候他很羡慕别人家的孩子,他们能有母亲宠爱,能有父亲关怀,他们有双份关爱,他连半份都没有。
从刚开始据说父亲就离开了他们。母亲把他扶养大,到六七岁的时候,他们搬到了那个公寓里面。
这时候日子过得比较正常。母亲偶尔有脾气也会冲他发,不过大部分的时候平淡而枯燥。母亲要去上班,在哪儿上班他不知道。母亲白天一直在家里,这不是噩梦。
再过了两年,一个男人住了进来,或许从那段时间开始母亲非常的行为就开始了。
那个男人竟然被母亲绑起来抽打,这是什么酷刑?还是一种惩罚?或者说爱情?
母亲根本不管他了,或许是他大了,母亲就觉得该放纵了,就是——放纵她自己本身也放纵黎墨。
她跟那个男人在家喝酒,她躺在那个男人怀里。一点儿也不避讳。在那之后,她的打扮似乎越来越名贵。
齐叔叔,是这样叫的,不过黎墨和他交流的时间很少。怎么交流呢?一个男人和一个孩子,都不是贴合彼此的性格。黎墨这孩子有点话少,齐廖不敢靠近他。
黎墨没有父亲这事儿就能让他和别的孩子不一样。
之前只是有那么一点,现在孤僻的种子已经发芽长出枝叶,导致他整个小学都没什么朋友,别人不爱跟他玩。
同时,促使他这种冷淡性格的还有母亲。
他回家看个电视都要被正在睡觉的母亲揪起来一顿打,或者扔到杂物间去睡觉。
有时候小孩子睡不着,虽然只是上小学的年纪,不过到底也懂事了。
男人压抑痛苦的声音隔着墙传来。懂事不指懂这件事。黎墨只当那是一场噩梦,是一种折磨他无法入眠的声音。
再后来母亲就离开了他,真正意义上的离开。是一场意外结束了她的生命。
黎墨不知道她死后会去哪里?……继续住在他心里吗?像幽灵一样?还是只留下一张可以让他记住的脸?
他跟继父开始生活,在公寓里呆了几个月黎墨才知道原来他跟母亲领过证。真的是继父,真正意义上的……
不接受也得接受,不管你怎样想。黎墨跟他搬到乡下的一处房子,就是有花海的那个地方,待了几年。
初中到高校第一年结束的暑假,这段更平淡的日子就告别了他。
然后他们搬去了可能更好的一个地方。
在这里,人们叫它栖梧。住宅区叫杏阖园。夏天,暑假的尾巴。他坐在车子后座,旁边有一把他自学的吉他,还有数不清的,继父放纵他的破爱好。什么刀子之类的。
不管怎样,刚刚搬到这里的黎墨还不是彻底成熟的。他没有遇到一个能让他成熟的人,他从来没有过特别的日子,特别的记忆。
那时候的他,像待在从前那片有花海的房子里,无聊时就雕刻木头,然后收集如牢笼一样的夏天里飞进屋子的一大堆昆虫。
就这样,新学校还算不错。同桌跟他聊天,他把黎墨视作朋友,黎墨也把他视作朋友。他抄自己作业,他们放学留下来一起学习。
这种日子没有持续几天,他的女孩就来到了他的身边。他的女孩,粗心地将饰物遗落在树叶中。
他无法控制自己地做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