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轻柔地抚着一边在他耳边轻声哄,“斓儿告诉长安哥哥,身子可是不适?”
“长安哥哥教训的对,我本不是来享福的,太娇纵反倒落人口舌,连带着皇家的面子也被我丢了个干净。”
凤斓调了调姿势,脑袋埋在谢长安胸膛,将他胸口的布料都揪皱了一块,谢长安搂过凤斓的背,“我哪里敢教训你?只是人家只着单衣天寒地冻着,你不仅裹得跟个小娘子一样,还要抱怨人家扰了你清净,哪里来的这么大架子。”
凤斓不甚在意地笑了笑,顺着谢长安的衣领往下扯,替他褪去外袍,只着一件白色的里衣,谢长安皱着眉想要挡住凤斓的手,“你还未告诉我,身子可有不适?怎么突然如此轻浮?”
“不过是一时身热,没什么大碍的。”凤斓隔着衣裳摸上谢长安胸前的两点,引得谢长安眉头皱的更深,“这是作甚?我看还是唤人来为你瞧瞧,”谢长安手掌贴上凤斓的脸蛋,“这么烫,烧坏了身子怎么办?”
“是烫呢,”凤斓着迷地在谢长安残留着寒气的手掌蹭着,声音渐渐甜腻起来,“所以需长安哥哥为斓儿解热......”他伸了舌,将谢长安的一根手指含进去,滑腻的舌头从骨节舔到粗糙的指腹,吮了一下之后又吐出来,在指尖亲了一记。
“疯魔了不成?”谢长安的声音哑了,“今天未被冻够?”
凤斓弯眼笑笑,忽地立起上身改为跪坐在谢长安的怀里,收紧手臂使得两个人的身子贴得极紧,双乳隔着衣料轻轻磨蹭着谢长安的胸膛,摩擦间发出猫儿思春一般的轻哼,受不住这刺激似的软了身子细细地喘气。
谢长安暗了眼,解开凤斓身侧的系带,露出白玉一样的身子,他垂头在凤斓的乳头上轻咬了一下,引来凤斓媚软地叫了一声,才含住乳头吸吮,舌尖缠过依然挺立的红果,间或吮奶似地吸咬,将凤斓眼角的泪意都逼了出来。
“别,别吸的那么用力,斓......斓儿受不住了......”凤斓一手虚虚地搂在谢长安的后颈,扬起的脖颈脆弱易折,“长安哥哥,呜,长安哥哥别......别咬啊——”
谢长安在凤斓腰窝上摩挲的手指一并,在凤斓腰际轻拧了一下便惹得凤斓软了身子,像是被抽了脊骨一般只能借着谢长安的力道蜷在他怀里,当谢长安发觉凤斓身子抖动的不寻常时禁不住低低地笑出声,“斓儿可是......泄了?”
凤斓呜咽一声,比谢长安曾在雪天里捡到的一只受伤小兔儿还要柔弱可欺,让谢长安忍不住地去逗弄他。
“就是泄了又如何?”凤斓不甘心地在谢长安脸上咬了一口,“我偏要泄在你怀里,将我护国大将军的衣裳都弄脏。”
“那要看看你有没有那么多精水。”谢长安的手掌已经穿过亵衣抚上凤斓的背脊,在脊骨上轻点。
“听说发热时......那处也会格外紧窒烫人......”凤斓眼角飞红,笑着问谢长安,“长安哥哥可感觉到了?是不是当真如此?”
高热的穴道锢着肿胀的肉棒,软烂的肠肉蠕动着仿佛咬啮着入侵的性器,谢长安循着凤斓的敏感处来回碾磨,凤斓将说的戏弄话便又被吞了回去,只从喉间传出模模糊糊的呜咽声,又被谢长安堵住了唇,着实可怜。
谢长安掐住凤斓的腰身,凤斓的呻吟声被连续的进出顶弄得断断续续,偶尔才能吐露出一句求饶的话。
明明不是第一次欢好,谢长安仍然兴致勃勃地试探着穴道里每一处软肉,孩童探究什么一般一寸一寸顶弄,直到凤斓带着哭腔说太刺激了求他别顶了才暂且停下,改为在凤斓的锁骨吮一口,几下浅浅的磨蹭之后便是深深的顶入,凤斓扭动着腰肢,原本平坦的小腹浮起一条浅浅的凸痕,每一处敏感点都被狠狠地疼爱过,暧昧的水声就没有停下来过。
谢长安加快抽动的速度泄在凤斓的菊穴,凤斓眼角含着眼泪接受着敏感点被滚烫的精水击个正着的快感,哭着将手臂缠得更紧了些。
“乖,且睡吧。”谢长安在凤斓汗湿的鬓边印了一个吻,凤斓的身子仍痉挛着,卷长的睫毛懒懒地半垂,掩着水汽弥漫的眸子,谢长安为凤斓擦干了身子,见人已不堪雨露似地沉沉睡去,才披了大氅,遣人去唤了随行太医。
“何太医该知道,医者仁心,也当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