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鸡巴也永不停歇,他被干的太狠了,双腿无力的软着,偶尔抽搐一下,蹬蹬腿。
两个骚穴都湿乎乎的,被干成艳红的颜色,和男人黑紫色的巨大肉棒紧紧相连,对方飞快的进出,干得很猛。
“真好看呀,教科书上的骚穴哪有他的好看,从没见过这么好看的骚逼!就像玫瑰花一样给操开了,那么娇艳欲滴,实在太美丽了!”
有男同学紧紧盯着他的骚逼,看那小小的肉穴被反复操开,操成了一朵花,不断的绽放,对于每个男同学也都是一种致命的勾引,尤其是那朵花上绽放出了淫靡的水光,透明的或粘稠的白色,那黏腻的软肉被干的红肿肥嫩,看着就很好吃。
蓝卫清完全无法反抗,有些无助的被同学抱在怀里,坐在鸡巴上,被不停干着,像只性爱娃娃,那么温顺,小骚逼也是如此乖巧的夹着一根干进来的鸡巴,被男人抱在怀里,想怎么干就怎么干。
一双双手无忌惮地抚摸他的奶子,上面有青紫的掐痕,有男人流下的口水和牙印。
那处皮肤格外细腻,但旁边的肌肤大家也不嫌弃他浑身上下每一寸肌肤都被造访过了,手指一处处在他身上打转,在那白皙的皮肉上,一点点留下自己的痕迹,或是青紫或是红润。
蓝卫清被干了许久许久,他分不清时间,只感觉自己肚子一直在叫唤,被男人们嬉笑着用精液喂了好几回,他终于不饿了,但男人们也差不多都累了,便坐在床上,看着还有精力的人将他按在地板上继续干。
蓝卫清现在是极其乖顺的,被干了许久的肉穴也乖得不得了,不管那一根根粗大的鸡巴在里面如何干的深又狠,他都只是哭泣着、流着水,乖乖的打开了自己,用最柔软最敏感最骚浪的地方包裹住那根大鸡巴。
同学们舒服的很,发出一声低吼,抓紧了他细软的腰,用力干到最深的地方,亦或者是对准他的骚点,拼命的顶弄研磨,将他干的哭叫不止,每一次发声都是又骚又浪的呻吟。
蓝卫清的上半身被迫趴在阴凉的地板上,奶子不停摩擦,有点痛,但他无暇顾及,只努力将双腿分到最开,承受着激烈的交合,被不停的顶撞子宫,反复的挨着最狂野的操。
“我不行了,是真的受不了了,要被干死了……呜奶子好痛,骚逼好痛啊,好痛呀呜呜……呜,慢一点轻一点好不好?要被你干死了……呜要干死了,受不了了呜……呜呜……”
蓝卫清的哀求没起到任何作用,鸡巴还在干他,反反复复、一次又一次,他浑身都被干的颤抖着,硬起的肉棒也被干的在地上摩擦,又痛又爽。
他想不通这些同学为什么如此精力充沛,将他干了一次又一次,大鸡巴却还是神采奕奕的。
他也以为这已经就是极限了,他被同学们带到这破旧的宾馆被压着干了一次又一次,像狗一样在地上跪着伺候男人的肉棒,像只肉便器一样乖顺的躺在床上,自己掰开双腿,接接纳一根又了一根干进来大鸡巴,他还在浴室里面,泡在浴缸里,张开双腿,向后任由男人干着他的臀……
这一切都被手机或者专业的摄影机拍摄下来,他好像就只是单纯的一只肉便器,被反复操,被不停折辱,没有人会怜惜他,毕竟他存在的价值就是被男人操干,以此解决他们的性欲。
但是,你永远不知道一群恶魔的底线是什么。
蓝卫清深深的觉得这些同学没有底线,因为一个同学在休息的时候,发现宾馆后的小巷有几只野狗在翻找垃圾箱的食物,他起了一些兴趣。
“我们出去吧。”
蓝卫清无路可退,他被男人抓着臀,在地上爬动,门被打开了,鸡巴在后面催促,他流着泪往前爬动,骚穴因为紧张和害怕,夹得格外紧。
这个姿势相较于他在房间里被同学们玩的那些花样,其实上不了什么,但是感受到屋外新鲜的空气,还有缓缓流动的风,他只觉得这也太色情,太淫荡了。
而作为被男人骑在身下的肉便器,亦或者是骚母狗,他实在太下贱了。
要是外面有人怎么办?被别人发现他在这么糟糕的环境里被一群男人围着干……
蓝卫清大脑一片空白,他低声哭泣着,眼里都是泪水。
这太丢脸了,尤其是他的双腿还被特意要求再分开一些,他只要一低头,都能看到自己的小鸡巴在行动中甩来甩去,他的肉穴也格外色情的含住了另一个人的生殖器。
太色情了,这一切都太色情,太淫秽了……
过去的每一天里,他都没想过,在未来的一天他会被这样玩,做这样丢脸的事情,变成这样色情的肉便器。
他甚至能听到被操干的骚水飞溅出来,喷洒在地板上的声音很细微,但也很色情。
旁边跟着的人也许是发现了他的惊惧,笑着过来抚摸了几下他的头发,又抓着他的发丝,逼迫他抬起头正视前方的路。
每遇到一个拐角,他都害怕会在下一秒看到一个陌生的人,对方一脸惊惧的看着浑身赤裸、正在挨操的自己,像只母狗一样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