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凡驻足不行,实在不知道自己是要去解救三裁公还是先走为妙。
银河行见他仍有犹豫之色,嘴唇无声张合,说的却是:“离凡星的位置劣者可是比谁都清楚的。”
事关离凡星,离凡也只好咬紧牙关缓缓走了过去。
银河行看他满脸纠结,更是微笑着欺身上前,在离凡耳畔低声说道:“用舌头伺候人这件事情,你应该很擅长吧。”
离凡张了张嘴,却是什么也说不出来,他给三裁公口交不是没有过,只是在现下这种情况……三裁公双目赤红地瞪着他,离凡心中一横,一闭眼,嘴唇贴着三裁公的胸膛滑了下去。
他握住三裁公那样无轻轻抚弄着,感觉到银河行投射在自己身上的目光,他更是浑身颤抖,只觉得手指这物比烧红的铁棍还要烫手,正当他准备张嘴将那龟头含入之时,耳畔却响起了银河行的声音:“且慢。”
离凡不解地抬起头来,却见银河行将三裁公抱在怀中,肆意亲吻着他的唇舌,却对着离凡的方向将这个睥睨天下的男人双腿打开,露出淡粉色的菊穴来。
只见那粉色的细缝微微张开,显然是因为银河行方才的开拓,里头缓缓滴落透明黏稠的液体,量很少,但足以见得三裁公已经被挑逗到如此情形。离凡轻轻咬唇,终是咬紧牙关将嘴唇凑在了那闪着晶莹水光的菊穴上吮吸起来。舌尖探入内里缓缓搅动,当真如银河行所言是又紧又干,他努力地用牙齿轻轻刮着穴口,感觉到那身体轻轻一抖,小股淫液从内里涌出来,沿着离凡嘴角缓缓滴落。
三裁公依旧保持着他那强硬的姿态,闭着眼睛连一丝声音也不愿发出来。银河行微笑着抚摸着他姣好的面容,不知是夸奖抑或陈诉事实:“你还真是像一只孔雀。”
言罢,他瞧见离凡嘴畔的黏液,又示意他站起身来,两人便肆无忌惮地在三裁公面前吻得情意缠绵。
那样奇怪的声音让三裁公怎有可能听不出来,他忍不住睁开眼瞧了一会,却见银河行一只手固定住离凡的下巴舌头正与自己的新娘纠缠在一处,晶莹的液体如同被两人分食一般,看得他心中无名火起,却又禁不住将这一幕深深地刻入脑海。
银河行早就注意着三裁公的反应,当下他更是拍了拍离凡的屁股,示意这次自然也少不了他的份,又低声说道:“自己的味道要尝尝么?”说罢,竟是用牙齿轻推舌尖,将那还未散尽的丝丝甜意送入了三裁公的口中。
三裁公此刻已是面颊粉红,满腔怒火,当即一口咬下,银河行却也不躲,任由那血腥之气盖住了甜意,在两人的口腔内萦绕:“还是只会咬人的孔雀。”
他思量着时候也差不多了,却又觉得直接这样进入三裁公却也没什么趣味。银河行眼眸一转,却是将三裁公抱了起来坐在自己腿上,阳物不偏不倚地对准了那处细缝。
肉棒一寸寸进入王者的身体,三裁公浑身发颤,想他一生纵横天下,何曾受过这等侮辱,更何况还是被自己的妻室在旁边观看。他心中暗道:银河行,今日之仇,我来日必当千倍万倍偿还于你!
银河行自然不会知晓他内心的想法,他用眼神示意着离凡过来,却又拉起离凡的手放在三裁公的腰上,其中含义自是不言而喻。
离凡一步既然踏出,知晓以后定是再无回头路了,索性紧紧扣住三裁公的腰,帮助他在银河行的腿上上下抽动了起来。
高高挺起的阳物狠狠插入,即便三裁公菊穴内分泌的淫水再多,也挡不住这样猛烈的撞击。他只觉得眼前发黑,眼泪差一点就要落在银河行的衣襟上。他狠狠地咬着唇,好一会儿才适应过来,急促地喘着气。
如此几十下过后,三裁公总算能适应这样的动作,疼痛感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奇异的酥麻感。紧致的穴口已经被银河行操成了肉洞,一下下吞吐着阳物。
眼看着心上人操干着自己的夫君,离凡心中倒真是百感交集,听着耳旁肉体猛烈的撞击声,他只觉得后穴空虚感更甚,不禁将目光投向了三裁公的阳物。
银河行自然是察觉到了他的视线,他伸手绕到前方,一把握住了三裁公的性器,唇畔扬起一抹笑容:“既然是上天所赐予的快乐,离凡星主又何必如此?”
离凡心中忐忑,望向三裁公时,却发现自己的夫君此刻双目失神地倒在银河行怀中,哪里还有昔日雄风。他犹豫良久,终于咬了咬牙,翻身坐在了三裁公的腿上。
于是三个人的身体交缠在一处,在愈发晦涩的夜里显得暧昧不明。
三裁公艰难地睁开眼睛,他感觉到自己仿佛被两个男人紧紧地夹在中间,抬头却望不到光。今夜是没有月的,至少现在的他感受不到一丝光亮。
朦胧中,却仿佛听到银河行似有若无的一声叹息,随后便是冰冷的液体坠落在他的鼻翼上。
他起先以为那是自己的泪,可那潮湿的水痕渐渐扩大开去,此时他才意识到那是雨水。他一身说不清是疼痛还是舒爽的感觉被这雨水所唤醒,三裁公的眼泪混合在雨水中终于落了下来。
银河行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