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断摩擦。
银河行的脸上没有半点变化,可他此刻也并不好受,青筋凸起的额头显示了他此刻是有多么迫切发泄欲望。不知道碰到了哪处,三裁公突然闷哼一声,浑身一颤地望着银河行,哀声道:“进来……”
银河行笑了笑,他清楚,三裁公过不了一会就会恢复到方才的急躁中去。他可不想等下偷鸡不成蚀把米,三裁公没吃到反还将自己送了进去。
三裁公见这招都对他没用,不由心中暗骂银河行果然是个榆木脑袋,难怪这么多年还是单身一人。他深吸了一口气,终于下定决心主动将银河行的那玩意给吞进去。这样的姿势对他来说还是太过勉强了,三裁公一手扶着银河行的腰一手握住那根阳物,缓缓地朝自己体内送去。
那处菊穴早已湿得一塌糊涂,轻松地就将阳物吞了进去。龟头挤进媚肉,将淫穴完全撑满,三裁公眼睛里含了水光,难得在银河行面前表现出软弱的一面来:“好疼。”
正在银河行松了一口气的关口,却看见了三裁公摇摇欲坠的泪,那也是伪装吗,还是深埋在心底的一点真心?他情不自禁地想去吻他的唇,身体却比大脑更早一步地抑制了冲动。银河行只能静静地看着那滴泪滑落,然后终于伸出了手去。
“唔……”三裁公展眉道:“你……”那个输字还未说出口,却是反身被银河行压在了墙上,阳根在菊穴里鞭笞着,堵得三裁公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一炷香到了,是我赢了。”
“啊……我什么……什么时候说时间只有一炷香了?”
银河行不由笑道:“你定的规矩,我定的时间,倒也公平。”
两人荒唐地在异流道折腾了一夜,银河行倒也心疼他,只说剩下的来日补上便是。三裁公迷迷糊糊中不知被抱到了什么地方,等到清醒过来却已是次日清晨。他一边想着银河行竟是丢下自己一个人走了,又想着竟是忘了向他追讨异流道破封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