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在了小楼当中。
此刻的赏云栈中,一场风波刚刚平息。
仙龙故意说那么多话来刺激神蝶,为的便是要拖延时间,等到天明之时,前往太虚智星的通道便会自动关闭,蝶蛹一事自然也就不了了之了。
他与神蝶功体相近,又各自缺了蝶蛹和锁喉龙鳞,短时之内谁也奈何不了谁,直至精疲力尽之时,仙龙方才喘息道:“好友,再这样耗下去也不是办法,不如你我二人另择一条赌约如何?”
神蝶也知道若是再如此纠缠,自己也讨不到半分好处去,干脆也收了功体,冷冷道:“你想如何比试?”
“这个么……”仙龙思索片刻,“我与好友除去武功之外,都是各有所长,我一时却是也未曾想到究竟该比试何物。”
神蝶眼睛眯了眯,仙龙化作的那团光球让他越看越不是滋味,心中便猛地跳出一个大胆的想法来:“仙龙,我也不同你说这些虚的,咱们不如就来比试比试那儿的持久力如何?”
仙龙心中狂跳,暗中唾骂神蝶竟是连此时也不忘这些淫秽的勾当,可他权衡之下,竟也没有比答应他的比试更好的法子了,何况这比试还是自己先提出来的,如今怎有拒绝的道理,当下只好徐徐现身道:“既然是好友盛情相邀,那我也只好答应了。”
要说这两人昔年虚情假意地还有过那么一段肉体关系,只是时日渐院,神蝶那手刚揽住仙龙的腰时,后者便有些不自在了起来。
神蝶显然察觉到了他的僵硬,灵活的手指摸到他的腰间,将那衣带解开:“怎么,你这些年倒真是清心寡欲,不懂这男欢女爱了?”
仙龙面色微红,只觉身下一阵凉意,整件衣裳竟是被神蝶悉数剥了下来,落了一地,露出胸前那在风中颤颤发抖的乳粒。
神蝶见他肌肤如雪,紧致结实,想来是被自己猜中,仙龙这些年来早已断了肉欲。这么一来,他这身子此刻岂不是与处子无异?神蝶色心大起,极为情色地舔了舔嘴唇,双手分开仙龙双腿,毫无阻拦地摩挲着他前端那两颗囊袋。
仙龙喘息不止,绷紧了身子,这样陌生的感觉让他不知该如何回应。不过片刻,神蝶便已俯首埋在了他的胸前,含住了一颗乳粒细细吮吸起来。
“神蝶,说好是要比那处的……唔……”乳尖被舌头滑过的刺激让仙龙的身子颤个不停,他难耐地扭动着身子,试图拒绝这股情欲的侵袭。
神蝶将他半搂在了怀中,一只手握着他那根硬物上下动作着,兀自笑道:“我正是再比那处不假,只是你这积了多年的欲望,恐怕来得很快吧。”
仙龙不安地扭了扭身子,只好狠狠地咬住了舌尖,血液的气息瞬间充斥着他的口腔,身体的情潮也因为疼痛而暂时停止。他松了一口气,凝神静气地运功锁阳,势必不让自己比神蝶先一步泄出。
神蝶又岂是吃素的,他面对银河行时那是他心甘情愿,可对了其他任何人,他都有使不完的风月手段。他低笑了一声,却是突然蹲了下来,伸出舌头轻舔着仙龙的龟头。
“神蝶!你……”仙龙惊叫一声,即使是功体也无法对抗身体里沉眠已久的欲望,空荡荡的赏云栈内,此刻犹自回荡着他的呻吟。
“我如何了?”神蝶抬起头来瞧他,又说道:“若是好友不服气,大可也替我含含那处如何?”
要让仙龙去给一个男子含弄阳根,这确实是为难他了。就算当年对魔蝎情到浓时,他心底也从未起过这样的念头。他仙龙从来都是只有别人服侍的份,就连与银河行也不过寥寥数次,又怎会愿意为神蝶做这种事情?
他咬着唇,不知在犹豫着什么。而神蝶又开始了他的攻击,他的舌头不断地从仙龙的柱身上划过去,强烈的快感在折磨着他,身体里的欲望叫嚣着要找一个出口发泄。
“罢了,看来是我痴心妄想了,哎,自然只有我服侍好友的份了。”神蝶含着他的阳根弄了好一会,见仙龙死死锁住元阳,拒不泄精,却是心中一动,转而含住了他身后那处紧致小穴。
那处鲜嫩粉红,犹如花蕾般含苞待放,又是许久未有人触碰过,实在是紧得很。
神蝶用舌头将那穴口分开,在边缘浅浅地吸吮着,直到有淫水不断地流出,他才顺着那水液深入其中。
仙龙未料到此节,正想控诉他作弊却是已经回天乏力。只见他那菊穴一阵紧缩和轻颤,前端那粗物抖动几下,却是泄出了大片浑浊的精水来。
神蝶笑嘻嘻地抬起头来,颇为得意地说道:“看来是我赢了。”说罢,他却是又以指尖沾了些仙龙的精水,放入舌尖轻尝道:“果然是禁欲多年了,这味道可不是一般的浓厚。”尝了之后,他却还不罢休,愣是趁仙龙不备,制住他将那精水轻轻涂抹在了鲜红的乳粒上,又是笑言道:“既然如此,我也该走了。”
仙龙面色阴沉不定,听他要上太虚智星,连忙说道:“我……我还未曾给你做那事,这……这赌约做不得数。”
虽然事态紧急,但对方难得服软,又愿意低声下气地为自己做那事。神蝶瞧了瞧时辰,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