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出一种奇异的快感来。
银河行稍稍抽插数百下,便已察觉花中人内里各处的关键所在,直把这个方才高高在上的美人操弄得浑浑噩噩,连嘴也合不拢,那透明的津液便沿着下巴流下去,染湿了花中人粉红色的乳尖。
旁边的离凡这半个时辰内便已喷发了数次,此刻只是什么也射不出来,但穴里还是痒得难受,像是等不到银河行的精水这淫毒就无药可解一般。
“唔……我要……”离凡伸过头来在银河行的怀中胡乱磨蹭着,可他偏又什么也瞧不见,只本能觉得面前这人气息极为熟悉,定然不会加害于他,“我难受……好难受……”
花中人才刚刚尝到这交媾的快意,心中却还是有些惶恐,他素来瞧不得神蝶的淫贱模样,可现下一时间也接受不了自己与神蝶一般无二的事实,干脆说道:“银河行,你若不分些精元给他,他便会一直如此高潮下去,直到元阳泄尽,精尽人亡。”
银河行听他如此说,也无暇分辨真假,直接了断便将阳物抽出,狠狠地送入了离凡滴答滴答淌着水的淫穴里。
念着离凡现下身子有恙,银河行不敢动作得太过厉害,只是暗中催动功体,希望能够快些将精元泄出。很快,那处便有淅淅沥沥的精水流出,暂时压抑住了离凡的躁动。可慢慢地,他却想要更多,插在甬道里的阳根不急不缓地抽插,仅是些许的精元根本没有办法填满离凡的空虚,从内心深处渗出来的淫欲让他彻底放下了一切,坐在银河行的怀中几乎快要急得哭了出来。
“求求你……动一下,动一下好么……唔……”
他双手紧紧抓住银河行的胳膊,将他手臂上抓出了一道道刺目的红痕,极度欲求不满的样子连花中人看着都有些心动。他疯狂地扭着腰,就着这样的姿势用后穴贪婪地吞吃着银河行的硬物,像是要把身下的男人榨干似的。
银河行虽已将那魔祖阴气彻底炼化,可淫毒毕竟还是对他产生了不少影响,他舔了舔自己的后槽牙,当下几乎被离凡勾引得几欲发狂,他难得粗暴地一口咬住了离凡的奶头,按住对方的腰如同骑马一般驰骋了起来。
“唔……好舒服……嗯,银河行……银河行,为什么……每次我最狼狈的时候,都会被你……被你看见……”他双目失神,两条腿却是紧紧缠在银河行的腰上,随着操穴的动作不断抖动着。
花中人听在耳中,心中不禁泛上了一股酸意,即便他和神蝶早已分化为不同的两人,他偶尔还是会被神蝶的些许执念影响,银河行正是其中之一。虽知晓此事与己无关,可花中人还是忍不住出声讥讽道:“你们这些个人,自诩手段高明心机深沉,却比那街边乞讨的疯子还不如。再怎么说,他们也晓得,银河行乃是天下第一号的薄情郎,就是看得他一眼,也会被他勾了魂去的。”
银河行身下动作不减,失笑着偏头看向花中人:“要当真是如此,我也无需日日夜夜为天宇奔波了。劣者一站在那里,岂不是正道反派都是要为我折腰的了?”
花中人反唇相讥道:“现在虽还不至于如此,却也相差无几了。”他话音方落,那头的离凡却是突然长长地呻吟了一声,整个人像是虚脱一般倒在银河行的怀中。
原是两人说话之际,银河行那一股纯正的精元恰好射在了离凡的穴心处,这一下弄得他整个甬道剧烈收缩起来,仰着头射出了一滩带着腐烂气息的浊液,这淫毒到此才算真正地解开了。
银河行见他已无碍,便将阳根抽了出来,草草泄在了外头,取了手帕擦拭后便要起身更衣。
花中人才刚刚尝到那处穴眼的美妙,又拉不下脸来恳求银河行,如今见他拍拍屁股就要走人,内心更是急切,终于是伸出手去拉住了男人的衣摆。
银河行回头一瞧,却是乐了,他蹲下身来,伸手逗弄了几下花中人的阳根,笑道:“怎么,舍不得劣者走?”
花中人恨不得把自己胡乱伸出去的手剁了,一把打开银河行作乱的手,怒道:“与你无关,我自会解决。”
银河行摇头叹息了一声,像是认命般地将花中人抱在了怀中:“罢了,你变成现下这样也有我的一份责任,劣者向来是看不得人受苦的,尤其是像你这样的美人。”
花中人变了脸色,又别扭地偏过头去,他似乎有些明白,为何从神蝶到离凡,这一个个的都被他弄得神魂颠倒,轻而易举便得了手。他闭上眼,任由银河行揉捏着他的臀尖,引得那穴里的水不住往外流,将整个屁股弄得水光淋漓。
他又觉得羞耻,便低声骂道:“你要做便快些,做什么又要使这样花样,我和他们可不一样!”
银河行干脆地将阳物挤进了他的穴里,花中人闷哼一声,口中吐出的音节悉数变成了难耐的呻吟,那嫩穴哆嗦着迎接异物的进入,媚肉热情吸吮着柱身。
“是挺不一样的,你这处可比他们紧多了。”银河行用力挺腰,龟头狠狠捣入花中人的穴心。
“啊……混账!轻……轻些!”这一下撞得花中人魂飞魄散,身子如同痉挛一般颤抖着,嫩穴将银河行的阳根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