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两唇相贴,仙龙的泪便又唰地一声流了下来,顺着脸颊流入两人的口中,苦得舌头直发麻。
他亲得够了,胸口那股苦闷的情绪这才稍稍缓解了些许,又有些哀哀地哑着声音说道:“抱我。”
银河行微微笑了起来,手指有意划过他红肿的穴口,虽然隔了一层衣物,可那钻心之痛还是让仙龙惊叫出声。
“好好睡吧,等你养好了伤,劣者乐意把你弄得下不来床。”
仙龙脸上泛起一道红晕,也不知嘟囔了一句什么,才在银河行怀中沉沉睡去。
外头天气越发寒冷起来,仙龙甫一感受到银河行起身,好似没了温暖的源泉,缩在被子里睁着一双眼看着对方,声音虚弱得很:“你要去哪?我不想你走。”
银河行低声笑了起来,过来拍了拍他的头:“你这性子怎的去魔君那里几日就磨成了这样,原先可也还是个六亲不认的主。”
仙龙贴了脸来轻轻蹭了蹭银河行的手,企图用自己的体温温暖他已经冷却的掌心,艰难地说道:“有些事想明白了,也不过如此而已。”
银河行一怔,眼底蓦地浮现出一丝冷意来。他适时地收了手,背过身去往窗外瞧了一会,却是凌空取了一枝香雪球来。屋里闷闷的,这雪花般的植物不禁冲淡了几分郁结之意:“你能想明白,那是再好不过的。”
相较仙龙的低迷,神蝶的神殿中倒是一派歌舞升平之景。炉里的香是经年沉水香,香气浓郁而奢靡,杯中所饮却并非寻常酒酿,而是新鲜人奶,极为滋补,怀中美人更是神蝶近日来最疼爱的姬妾,姿容绝世,其美貌让人甚至不敢直视其面容。
他躺在椅子上一下一下地哼着拍子,尽是些市井见不堪入耳的下流小调,神蝶却哼得津津有味,突见门外站了一人。
“这大冷的天气,你倒舍得来瞧我。”神蝶心情极好,先是给银河行赐了座,又派人奉上了这新鲜人奶。银河行只闻腥臊气息扑鼻,一时却也未想清楚此乃何物,微微抬头便听神蝶笑道:“这可是我新寻的好宝贝,乃是我耗费心血培育而出的奶牛们所产,你切莫要浪费了。”
银河行似有所悟,却见帘后几名衣着暴露模样普通的女子并排而出,整齐地站在了他面前。
神蝶又笑道:“若是你喝不惯碗中的,便来亲身试试如何?”
他话音刚落,那几名巨乳女子便齐齐将上半身的衣物脱了,露出偌大浑圆的乳房来,一时空气中那浓郁的沉水香好似都被冲淡了几分,变成了似有若无的奶香。
银河行的目光毫无感情地从女子们赤裸的身子上扫过,径直站起身来走到了神蝶面前,不由分说便将他怀中的绝色美人从他身上拉了下来,再瞧他眼角眉梢的春意,手掌精确地覆盖住了那湿透的后穴,低声耳语道:“后面痒了?”
神蝶脸上绽放出一个莫名的笑容来,他一把将银河行反身推倒在椅子上,胡乱扒开对方的衣物随意撸动了几下银河行的性器,像渴望交配的雌兽那样用穴眼将它吞吃如腹。
龟头进入的一瞬,神蝶猛然张大了双眼,带着满足的叹息娇吟出声:“是,太久没被你操,痒得厉害。”
下面的几位女子比那泥胎木偶还要僵硬,她们面无表情地看着主人在另一个男人的身体上交媾,摆出比女子还要淫荡的姿势。
整根肉茎借着湿滑淫水的帮助,已经完全挤进了比丝绸还要顺滑的肉壁之间。神蝶贪婪地嗅着银河行身上的气息,不无得意地说道:“你昨晚没有干他。”
银河行轻轻嗯了一声,用力地向里刺入:“我会去太虚智星将你的蝶蛹取回。”紧窄的肉洞终于被炽热的肉棒充满,媚肉紧紧缠绕着银河行,不断蠕动着往更深的地方吸去。
“你心里倒是还有他。”神蝶瞬时冷了脸,狠狠在银河行唇瓣上咬了一口,若非银河行对他极为了解,他几乎要以为对方在为自己吃醋:“用龙鳞换蝶蛹,你说我为他着想,又何尝不是为你?”
“花言巧语!”神蝶耐心地伸了舌将银河行唇上的血渍舔去,“行了,是我被你迷晕了头,一根鸡巴而已,天下哪个男人没有?你还是快些滚出去为好。”他稍稍后撤,想要让那肉棒从自己体内脱出。
“我当然会滚出去。”银河行的阳根一路摩擦着充血的媚肉缓缓向后退去,随即又用力挺腰,仿佛要将神蝶的身子都钉在自己的肉棒上一样,“只是不是现在。”他站起身来,将神蝶整个人按在了椅子上,拔出已经湿淋淋的阳根,将他的双腿几乎要对折开来。中间潮湿光滑的穴口向两边分开,露出欲求不满的肉缝。
“劣者向来不嗜欲,可殿主这种送上门来的骚货例外。”银河行抵住他的膝盖,又用力地向下压了几分,然后把自己的肉棒深深地刺进他完全敞开的穴口中,深到神蝶曾一度以为自己要被那玩意操个对穿。
“啊啊啊啊……”接连的浪叫想起,神蝶的声音里既痛苦又愉悦,甚至还带了几分释然的笑意。下身饱胀的酥麻感和精神上的愉悦交织在一处,让神蝶几乎要快乐得晕厥过去。最尽头的敏感点已经被撞击到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