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言语之意再明显不过,那北冠星主一咬牙,战战兢兢地说道:“属下明白了。”
惊堂木声再起,这一回却是直奔主题,仍是一阵脚步声响起,可这脚步声极重,不像是一个人,倒该是怀中还抱着另一个人的。
松脆的枝叶被脚底踩得粉碎,该是在树林之中。脚步声突然停了,那怀中人咕哝了一声,声音颤得厉害,像是在男人怀中发抖,这倒真真是三裁公的声音了。接着便听到了一丝淫靡的水声,想是那男子伸了手指在三裁公的穴眼里搅动,那处立即敏感地张合起来,才有如此声响。
殿中之人个个屏息凝神,不知是钦佩于这北冠星主的大胆,还是当真被这伪造出来的场景激起了心中所想。那濡湿的水声极为清晰,仿佛在房梁上回荡不已,其中更是夹杂了身体晃动的声音,三裁公口中微弱的呜咽声,仿佛能渗出水来的喘息声,树叶落在两人身上的簌簌声。
眼见是要渐入佳境了,这所有的声音却又瞬时化为了幻梦。顷刻过后,又听得一阵舌尖不住舔舐的声音,想必是三裁公正张着口,伸出一截红润的舌尖,一点点将男子那狰狞的器物舔得油光发亮。
突然,又是一声急促而高昂的尖叫,三裁公替人口交,自己却是先泄了身。
殿内众人面色各异,有着大胆的想阻止这出闹剧。抬头去瞧离凡神色时,却见他听得津津有味,便也都不敢多言,只得硬着头皮继续听着淫戏。
终于,那屏风之内传来了一阵肉体的碰撞声,众人也都松了一口气,以为终于要到尾声了。可仔细听去,那声音哪里是交欢,分明是三裁公被人硬生生掰开了臀尖,不知是塞了什么东西进去。
那东西如斯庞大,竟是让三裁公下意识地颤着双腿,口中发出痛苦而爽快的呻吟来。
等到这呻吟声渐止,便是一阵拍掌声音传来,殿中众人还未从这淫戏中回过神来,还以为仍是北冠星主的口戏,仔细一瞧,却是离凡已在王座之上笑得前俯后仰,连话都说不分明了。
北冠吞咽着口水,满头大汗地从那屏风之后绕出来,徐徐跪在地上,大气也不敢出。稍有不慎,高悬于他头顶的剑便会落下,足以让他死无葬身之地。
离凡笑得直抹眼泪,等到笑够了,才徐徐问道:“方才那玩意是何物?”
“禀盟主,是一把松针。”
“松针?”离凡一怔,旋即想起那能让人微微刺痛的小玩意来,虽是幻象,但也足够让他享受一番报复三裁公的快意了。
离凡微微挥手,像是极慢意似的:“北冠星主擅口技,以后每隔三日,便来此处为众人表演一番,大家以为如何?”
殿中人迫于离凡淫威,自然不敢多言,北冠心中暗自松了一口气,心想今日是捡回一条命了。却又听离凡说道:“这下一出戏文我也同你想好了,便叫做三裁公殿中受辱,银河行窗外私窥,你看如何?”
北冠硬着头皮又拜了下去:“盟主之言,属下牢记在心。”
欣赏完了一出戏文,离凡心情稍霁,他轻轻抬了手,如同吟风弄月般在几人身前点了点:“这几位都一并带出去吧,记住了,人头要挂在宫门之上,挂高些。”
几个宫人远远答应一声,快步走上前来将那几个倒霉鬼拖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