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三裁公的爱好之一。
天皇隐约记得,自己这个身体最多的一次被戴上了四枚骨钉和三枚指环,那种疼痛让他下意识地瑟缩起来。
三裁公也察觉到了他的恐惧,只不过他现在满心希望榨干面前人的最后一点价值,又怎么会用从前的方法对待他?
他是站起身来,捏了捏天皇的臀尖,龟头在湿滑的股缝里稍微蹭了蹭,便直接闯了进去。
满腔软肉裹着缠绵的淫液缠绕了上来,温热的水正缓缓漫过三裁公的龟头,内里越来越紧,仿佛在阻止他的进一步深入。
三裁公舒服地叹了一口气,好像只有在这个时候,自己的灵魂才得到了片刻休憩。
天皇亦试图放松下来,濡湿的媚肉裹着柱身,贪婪地想要榨干三裁公的精气。但他故意为之的行为也遭到了同等的对待,一缕细丝骤然出现在天皇的囊袋之上,三裁公两指轻挑,那细线便受力回弹,结结实实地打在了马眼上。
巨大的雨声之中,只见一股热液从龟头顶端飙射而出,融入了亭外雨水里,渐渐冰凉下来。
随之而出的并非白色的液体,还有淡黄色的水液。
在短短一刻钟的时间内,高潮和失禁的双重感受就让天皇几乎迷失了自我。
可身后三裁公的进攻还在继续,他知道对方在试探着自己,期望自己能用身体回答他,他是否会和当年那个神智失常的天皇一样,选择当三裁公的一只狗。
天皇很难去给予回应,他的喉结滚动,心中已有了个模模糊糊的愿景,却也说不分明。
三裁公对他的犹豫极为不悦,他带着凉意的唇吻上了天皇的,口腔里气息也是冷的,却强行和天皇滚烫的呼吸融合在了一处。
等到情欲如潮水般退却,三裁公轻轻拨弄着天皇汗湿的长发,终究还是问道:“你意下如何?”
秋日的雨来也匆匆去也匆匆,方才的倾盆而下此刻化为了淅淅沥沥,直接吞没了天皇的回应。
他有些狼狈地站起身来,穴眼通红,乳尖高翘,不必低头就能感觉到从穴眼里涌出来的浊精。
天皇将一件一件将衣物穿得齐整,目光还停留在三裁公赤裸的脚踝上。他的脑中总还有些错觉,自己不该这样站着,而是应当虔诚地跪下去亲吻那人的足背。
“我会考虑的。”天皇终究还是没有做出那样屈辱的举动,只是俯身到三裁公耳畔,轻轻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