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啊啊啊——!!」
直踹肚腹的衝击让他大叫出声,手一松,话筒在矮柜上弹跳了一下,已经无人有馀裕去顾及连线是否还存续。
「不行、不要!!停下!!太深了、太深了……会坏掉……呜呜……」吴邪十指成爪,整个上半身被迫趴伏在矮柜上,男人抓着他大腿外侧,将他下半身整个抬起,腰身摆动有力……体液与汗水四下飞溅,再被下头的地毯吸收。
似乎嫌这样的姿势摆动空间有限,也无法尽情爱抚身下人儿的敏感点,男人动没几下之后便松了手臂,撑着软绵绵的人儿趴倒在地毯上,掰开他一片狼藉的臀瓣,再度使劲钉入。
经过方才那几乎要将他的内脏都捣碎的蛮力,吴邪已经完全使不上劲,被摩擦得红肿的洞口再次被撑开,他也只是发出一声低哼。
男人结实的身躯压着他的背脊,用体重和腰力进出着他……单手撩开他汗湿的发,火热的唇舌随即攻佔那薰红的耳廓。
「你的小穴……已经很习惯肉棒了吧……这么轻易便插进去了,还一直吸着我……有够色的……」
他用性器肆虐着春潮氾滥的肉径,也用言语摧残着对方仅剩无几的自尊……他们两人的身体如此契合,他不懂为何这人总是如此死脑筋—不管是过去、或是现在……都不愿坦率地向身边所有人承认:他是属于他的这件事实。
明明在他胯下融成了一滩春水,穿回衣服之后却又顾忌这、顾忌那,时不时又对他板起脸孔,实在恼人。
张起灵已经无法可想……将他捧在手心上,对方又衍申出『替身』什么的想法;真要对他心狠手辣,断了他家人朋友的连系,自己终究是捨不得他痛苦为难的模样……轻放也不行,重握又怕捏碎了他……简直是他平生所遇,最难缠的对手。
如果对方能一直像现在这样,那该有多好……在他身下妖嬈地扭着腰,可爱又性感地呻吟着……蜜色的身躯泛着一层薄汗,月光渗入,就像镀了一层朦胧的金粉似的,煞是美丽。
张起灵微微撑起身子,腰身挪移着,深深浅浅刺探着美妙肉洞中的敏感处......某个偏转处,吴邪突然放声吟哦,张起灵满意地瞇起了眼,集中火力戳刺着那处。
「喜欢这里吗......?要不要我再大力点?嗯?」腰身的角度和力道拿捏得精准非常,快感迅速累积成庞大的漩涡,毫不留情地将吴邪捲入。
「啊啊…...要...大力......哦哦.......那里......好爽......要死掉了......」吴邪蜷起脚趾,叫得凄切,硬挺的阴茎却说明了他有多享受这场性爱......他这番哀鸣只是徒然满足侵略者的成就感罢了。
果然,男人经他一番『鼓舞』,突刺的力道与频率更加有如狂风暴雨......吴邪有好几次都感觉自己喘不上气,短暂昏了过去,但随即又被那几乎要挖空骨髓的撞击所唤醒。
他张着嘴哈气,连吞嚥唾液如此简单的反射都已无暇顾及,只是睁着一双迷濛的眼,任凭泪水和唾液泛流。
吴邪数不清自己究竟高潮了几次,有射精的、没有射精的......花径湿漉漉的,抽搐绞缠着,张起灵终究也到了极限。
「我要射了......」他粗喘着,凑近吴邪耳旁,道:「射进你淫乱的屁眼里,射到你装不下,好不好......?」
如此低俗的画面随着男人的话语在脑海中浮现,吴邪驀地一阵颤慄。
啊啊…...方才他下床时,只要一走动,精液便一直流出来,弄得那处又湿又黏,很讨厌啊......可是,又该怎么解释此刻,从心底深处燃起的期待感呢?
强劲的热流冲刷着敏感肉壁的绝顶快感,光是回想,便让他兴奋得直发抖。
唔啊…...就算会被弄脏,还是想被内射啊…...怎么办......这么羞耻的念头,不该產生的......
吴邪昏茫错乱着,但男人箭在弦上,可等不了他的挣扎。引导式的,催眠般的迷离嗓音响起:「说啊…...说你想被射在里面......你最喜欢的......对吧......」
鑽入耳膜的字句在脑中回盪、无限放大,最终成了唯一的思想信念。吴邪动了动唇,着魔般地轻喃:「嗯…...我喜欢......被射在里面......好喜欢......求你...射给我......」
他婉转娇啼,浪荡的要求带着呜咽,听来盪气回肠......张起灵尖锐地倒抽了一口气,情生意动地扳过他的脸,堵住他的唇,碾压吸吮,下身作着最后衝刺,猛力全入全出。
他令道:「叫我的名字,快!」
吴邪的长吟全融进了对方热切的索吻中,他只能一面紊乱地喘气,一面本能地回应:「......起灵......起灵......啊啊——!!我———!!」
他的身躯剧烈弹跳着,同时感到肚腹内一阵炽热—男人终于在他体内释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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