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疼一下也是疼,疼两下也是疼,长痛不如短痛。
他和她,已经耽搁了太多年,他想她都想到发狂,只想快点和她融为一体,快点快点更快点!
等阴茎真实的插入她的体内,感觉着阴茎被她紧致的蜜穴疯狂的裹咬绞缠着,那想念她而空虚好久的心终于感觉到前所未有的满足,胡舸这才停住了进攻的动作放开她的细腿。
趴在她发颤的身躯上,双手捧住她的脸,仔细的凝视着她脸上的每一微表情。
他插的太急太深太用力,将她插疼了,她疼的连唇瓣都在发抖,眼中却闪烁着比初恋时还令他着迷疯狂的微光。
她红着脸,噙着满眼的光芒,疼痛的嘤咛声不停的往他的心里钻:“疼……胡舸……疼……疼……”
“叫我舟舟。”
明明阴茎就深埋在她的身体里,他却强忍浑身想要肏晕她的欲望,将她的两只小手裹紧迭在她的心口,呢喃道:“小芮,你叫我舟舟。”
他的大名叫胡舸,意为大船,父母为他起名是希望他的人生如行船,水涨船高。
但这个读音却不是太好听,所以父母又给他起了小名叫舟舟。
可无论是上大学还是工作后,同学、同事朋友们,要么叫他老胡要么叫他胡总。
自他上中学后,父母也不爱叫他小名了。
记忆中最喜欢叫他舟舟的,是她。
她的声音软软的甜甜的,每次听到,他都能开心到几个晚上都睡不着觉。
“舟、舟舟……”
大三用玩消失分手逼他放缓工作,可没有想到玩过火了,这一分开就是那么多年,汪芮回视着他的眼神,多年后第一次当着他的面,叫出做梦都想喊的称呼。
仅是一个称,情爱像生了根,扎进了血肉,搅在蜜穴那阵阵的刺痛感中,痛的有多强烈,复燃的爱就有多强烈。
她忍着疼,反手艰难的将十根手指插进他的指缝中,目光迷离的又喊了一声:“舟舟……”
想你了,想你。
“舟……”
她看着他,呼吸轻颤,叫了第三遍。
可尾音还在喉间,他松了一只手,整个身子严严实实的压在她曼妙的身躯上,滚烫温软的嘴唇封住了她小巧嫣红的唇瓣,舌头长驱而入的伸进她的口中勾缠着她的小舌,舍身裹着她的舌身,舌尖舔着她的舌尖,心头有多爱她,吻她吻的就有多舍不得放。
火热的吻,绵延几度不肯放,直到吻的她再也不想抵抗,乖顺的反手圈住他的身子,柔弱无骨的小手笨拙的在他后背游走时,埋在她蜜穴许久的阴茎,终于由轻至重的抽插开了。
她被他吻的,短暂的忘记了疼,心脏处只剩了绵绵无尽的酥麻感。
她以为那痛感不会再有了,可他刚动一下,那消失的痛感又从她的蜜穴中向着她的四肢百骸蔓延开。
比龟头刺破处女膜的那一刻更痛了。
她疼的张大嘴巴仰着脑袋,小嘴从他的口中滑落,新做的红色美甲狠狠的划过他的后背,留下了一个又长又深的血痕。可即便如此,那耻骨相撞时的疼痛却依旧缓解不掉。
不仅缓解不掉,随着他抽插的力道越来越重,拔出刺进的弧度也越来越大,那充血的饱胀感席卷着刺痛感,都快将汪芮磨疯了。
她疼的想死,也舒服的想死。
蜜穴里被他插的像爬满了蚁虫,那蚁虫顺着蜜穴里每一个细小的神经爬向她的全身。
她好胀好痒,可具体就是感觉不到那蚁虫到底爬到了哪儿,痒在哪儿胀在哪儿。
全身都在酥、痒、胀、痛,蜜穴里的快感和痛感更是无以复加。
想要他拔出去缓解疼痛,可又舍不得他拔出去,根本不知道怎么办的汪芮,只能拼命的将身子将他的身上贴,像水蛇一样的缠在他的胸膛上,吐出更加漫长难耐的嘤咛声:“啊哈……嗯嗯……唔哈……”
好疼好疼好疼!
好舒服好舒服!
她的声音,娇的跟掐了水似的,比起她蜜穴里的水润紧致有过之而不及!
胡舸听的头皮都麻了酥了,低沉的喘息声比她的娇吟声还要漫长黏人:“嗯……小芮,小芮……宝宝,嗯……宝宝……,爱你,爱你……”
拼命在他体内进出的阴茎,来回抽插时被甬道里的软肉咬的欲生欲死,蜜汁更是细腻的润滑着棒身上的每一处末梢神经,每一下抽插都能将蜜汁带出体外。
连续被他插了几十次过后,强烈的快感转瞬到达了巅峰,她的全身开始不受控的抽搐,蜜穴的软肉和穴口的花瓣更控制不住的收缩,拼命的攀缠着他的棒身。
实在受不住的她,淫乱的叫声回荡在紧闭的书房中:“舟、舟舟,我受不了,啊啊哈……舟舟你松开我,停下来,拔出去拔出去……舟舟我难受……”
随着她叫声的失控,高潮的汁液宛若失禁在甬道里快速分泌,浅红色的处子精血混在一块喷溅出体外,将浅色床单印上一朵又一朵红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