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钻进被褥,精壮的手臂环住祝君君腰身,夤夜前来的冰凉温度让女孩疲倦的意识渐渐清醒了一些。
“怎么这么冷?”
但祝君君没有多想,只觉得管笙忙到现在非常辛苦,自己应该好好犒劳一下他,于是抓起男人的手放进了自己衣服里,焐在软软的胸脯上:“我给你暖暖吧。”
对方一反常态,非但没有扭捏矫情,掌心贴住女孩酥胸后五指便合拢起来,用带着力量的技巧抓揉起了这团敏感至极的暖肉。
祝君君气息微喘,心道这老实人今天是总算开窍了吗,居然这么主动,正想调笑他两句,乳尖凸起的粉色肉粒忽然被指缝夹住,接着用力提起一扯,刺痛中透出了一股久违的激烈快意。
祝君君终于忍不住发出了声音,握住男人作恶的手道:“你……谁教你这么玩的……!”
对方紧贴在女孩背上的胸腔微微振动,似是短促地笑了一下,但紧接着,那只手便不再满足于玩弄女孩胸乳,而是顺着她玲珑的身体曲线开始往下游走,布满了茧子的指腹如蛊惑般弹拨着她的娇嫩细软的肌肤,最后落到紧闭的腿缝间,饱满的阴户光洁无毛,柔软诱人,湿软的肉蒂半隐半露,微微战栗。
祝君君被撩拨成这样,小腹深处火热难当,穴里的蜜液更是争先恐后地冒出来。
这还是管笙头一次在清醒状态下这么主动,与她臀肉紧贴的地方,粗长的硬物不知何时便顶在了那里,隔着衣物都能清晰感受到它有多么滚烫。
难道是因为近日薄有所成,心境开阔?
祝君君给管笙找好理由后稍抬起了些腿,让男人抚摸在鼠蹊处的手顺利钻进了腿心,敏感又脆弱的花蒂率先沦陷,男人的手指来回按压揉捏,缓急有序,丝丝缕缕的酥麻快感从小小的肉芽里苏醒并快速繁衍增殖,最后蔓延全身,甬道内黏稠的汁水逐渐泛滥成灾,又被蠕动不止的媚肉无声地挤出幽缝,弄得股间湿滑一片。
“哈啊……别,轻点……嗯啊……”
祝君君小腹内一阵一阵地抽搐着,身子又酸又软,淫痒难当,可在将要到达顶点的时候那人却突然撤开了手指,将祝君君抛下半空,胀满的身体顿时空虚。
她正欲开口,那人却扯了裤子掏出性器挤进她腿缝间,粗硬至极的阴茎在湿淋淋的肉缝间磨蹭冲撞,将湿滑的蜜液涂满茎身,然后龟头熟练地抵在窄小的入口处,也不等祝君君反应,一下子就冲了进去。
“啊——!”
祝君君一个激灵,空虚瘙痒的身体被对方插了个满满当当,本该是可以欢畅享受了的,可直到此时她才忽然意识到,这根插进了她身体的物什与这几日夜夜吃着的那一根并不相同!
也说不清到底是粗些还是细些,长些还是短些,但专吃男人性器的地方自有一套分辨的手段,总之——
这个男人不是管笙!
祝君君惊叫的声音瞬间被阻隔在掌下,对方身子灵巧,翻身而上,轻而易举将她的抵抗全部压制,尚未完全顶入的肉棒在这个过程中又狠狠入了一寸,接着在祝君君听不出具体意义的呜呜咽咽中退出再顶进,退出再顶进,几下就把她的骚穴肏了个通透,动作急躁而又笃定,直到确认被全数吃下才呵着热气凑近她了通红的耳廓:
“旬月不见,太吾可想我不想?”
祝君君的记性算不得很好,但这个讥诮中夹杂情欲的声音却是一辈子都不会忘记,甫一入耳便是震惊万分,心里简直有一万匹草泥马奔腾而过,扒开男人捂着嘴的手掌骇然道:
“贰壹——?!”
“看来太吾记性不错,不知是记着我的声音,还是……”贰壹无声轻笑,胯下用力往前一顶,“记着我的形状。”
“啊……!你……无耻!……不要,出去……不……嗯啊啊……!”
祝君君当然想反抗,她几乎是在认出贰壹的同时就回想起了那个晚上被他压在江畔边一次又一次强行索要的画面,从诱奸到强奸,再从强奸变合奸,这种事就算过去一万年都忘不了!
只是贰壹却念念不忘那食至餍足的美妙,甚至还好不要脸地自封了一个太吾的情郎,没有半点心理负担,今次特来“私会”情人,自是是要重温旧梦的,身下越捣越深、越插越重,肉棒挤开媚肉熟稔地碾过甬道内每一处能让祝君君战栗尖叫的敏感,将最深处柔弱可欺的花心撞到不得不为他打开,用最短的时间将澎湃如潮的快意一波一波塞满了祝君君全身。
被迫迎纳男人的祝君君又气又怕,她被反压着,背朝男人,看不见对方眼睛,自然也无法对他施展入幕之宾,她相信这个恶人绝对是摸清了什么关窍故意为之。
可她这副身体却出奇地适应这个男人,哪怕此刻心里再火大,气得恨不得咬死对方,但腿间那口淌着淫汁的骚穴还是自发收缩吞吃着,享受那讨厌的鲁莽之物一次又一次地侵入,直至撞开花心贯穿宫腔。
“嗯……!贰壹你……混蛋!……不要脸!哈啊……太深了……嗯嗯啊……!”
身体像被串在了男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