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这样。
祝君君怔神了一霎,回神的时候发现自己的手居然有点抖,心里也涌出一股强烈的不安,冥冥中似乎意识到了什么,但仍没有抓住关键的线头。
但既已找到了冯三娘,有个问题祝君君便不得不问:“……司徒邪在哪里?”
原以为冯三娘仍旧不会说话,不想这一次她的反应竟无比巨大,在听到司徒邪三个字的时候整个人仿若痉挛般抽搐起来,一双眼睛怒火汹汹,恨不得要将祝君君盯出两个洞来,且她声音嘶哑尖锐,因为痴傻而毫不克制,在这寂静诡异的地牢里显得无比刺耳,祝君君听在耳中,只觉心惊肉跳:
“司徒邪……司徒邪……!呃啊……!不会告诉你的!你们……你们一个个……谁也别想从我嘴巴里问出来……!我要亲手杀了他……!”
“谁在那里——!”
如此大的动静自然引起了远处巡逻弟子的注意,祝君君知道自己暴露,不敢耽搁,拔腿就跑。
身后追喊声不断传来,祝君君不确定他们都是什么级别的npc,但她现在状态太差,又衣不蔽体,实在没法再打一场。
再接再厉地使出飞针穿梭术,那群狮相门弟子根本追不上她,只能吭哧吭哧地跟着,嘴里还不停地喊“站住”“别跑”“停下来”这种无用的话。
祝君君不予理会,谁知拐过几个岔道后那些个追她人却不约而同换了台词,变成了“别去那”“要死了”“还追不追”。
她听得莫名其妙,又不敢错失这唯一的机会,只是快速回头望了一望,就见那几人纷纷驻足停下,看向她的眼睛里竟闪过一丝微妙的同情,祝君君毛骨悚然,没能及时停住的脚下呲溜一滑,整个人迎面撞上了石墙。
那石墙上雕着雄狮图案,原本是紧密无隙的,谁知里头竟藏有机扩,祝君君一撞上去,石墙就变成了石门,一个旋转间人便滚进了暗室之中。
“啧,完蛋……”
祝君君抱怨了一句,缓了一会儿才从地上慢吞吞地爬了起来。
本以为迎接她的会是各种要命的机关,不过事情又一次出乎了她的预料,当她站直身体准备迎战刀山火海的时候,出现在她眼前的却不是那些东西,而是一个赤着精壮上身盘坐在练功台上、嘴角挂血、正冰冷注视着她的男人——
岳星楼。
祝君君眼角倏地一抽,尴尬与恐惧同时涌上心头,微张着的嘴巴不受控制地吐出了一个词:
“……hi。”
岳星楼怎么会在这里?!
祝君君异常震惊,但转念一想,既然这里是狮相门分舵的密道,那他是这里的堂主,出现在这个地方其实还是很正常的。
可这个人此刻的状态看上去很不对劲——嘴角不断有血溢出来不说,那身精硕结实的腱子肉像被开水烫过一样通红,体温炙热却一颗汗珠子也没有,皮下经脉凸显、线条狰狞,呈现可怖的青红之色,不受控制的内息在里头四处乱窜,就有种……
有种武侠剧里高手练功被惊扰后走火入魔的既视感!
但狮相门的弟子不是不练内功的吗?练外功也会走火入魔?
不过这都不是重点,重点是岳星楼的走火入魔很可能是因为她的突然闯入引起了,而且他看上去非常生气,随时可能一掌拍死她,她得赶紧把事情的经过解释清楚才行。
于是祝君君立即把在如何在汤泉遇袭然后又误入密道的经过老老实实地坦白了一遍,只下意识地隐去了在地牢里看到了冯三娘的事——因为她总感觉这事不简单。
她每天都会和顾六打听司徒邪与冯三娘有无找到的事,得到的回答一直都是“没有”,但此刻看来,显然是有人不希望她知道。
要么是岳星楼授意顾六瞒着她,要么是连顾六自己也不知道。
而且刚才所见,冯三娘身中幻毒,神志不清,脉象和司徒邪一模一样,这实在太过蹊跷。
祝君君无暇深想,而岳星楼也一直没有说话,且早就收回了目光,眼睛紧闭着,像在努力调理紊乱的内息,只是他浑身经脉扭曲暴动,看上去非常严重,已经不是光靠调息就能安抚住的了。
想着自己好歹和这个人结拜做了兄妹,加之素日里岳星楼对她也算不错,祝君君不想就这么眼睁睁看着对方在自己面前暴毙而亡,便想走过去帮他一把。
谁料两条腿刚一分开,腿心那道湿漉漉的花缝便咕地吐出一包水来,黏稠的淫液拉丝般的往下滴落,落地的那一刹真可谓是“此时无声胜有声”。
祝君君脸皮登时通红,方才她意外闯进这密室后太过惊讶紧张,以至于都忘记自己正在发情的事,这一包水的溢出猛然唤醒了她身体的本能,在岳星楼这样一个身材高大、体魄雄壮兼英武无比的成年男性面前,别说只是和他结拜做了兄妹,即便认他当了义父她都不可能忍得住啊!
好想上他!
短短一瞬的功夫祝君君便已从忐忑不安变为了色欲熏心,方才的谨慎全部抛到了脑后,夹紧腿心一步步朝男人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