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一起?
司徒邪愕然。
这句话的意思是他想的那样吗?他下意识看向诸葛靖恩,却发现对方脸上并没有任何惊讶的表情,反而十分淡定,好似这项提议寻常至极。
他忽然联想到对方之前那句“我们从一开始就是荒唐透顶的”,所以说……
他们之前就已经做过这种事了?!
司徒邪顿时有种被人甩开一大截的紧迫感,他还以为诸葛靖恩是不足为虑的后来者,却没想到这人后来居上,早已站在更高处笑着俯视他了。
他当然不能眼巴巴看着,当即就把祝君君从对方身底下捞了出来,不知是妒还是怒地嚷嚷道:“祝君君,你玩得可真大啊!”
祝君君被司徒邪这副难得一见的吃瘪表情给逗乐了,不羞不臊地回答说:“练功嘛,不寒碜!你要是不愿意就说出来,我不会勉强你的,我可以找别人。”
司徒邪脱口道:“找别人?那姓蒋的不是——”说到一半又立马反应过来,敢情这女人在铸剑山庄的情人还不少,走了一个马上就有下一个顶上,他自己不是就这样?
这时诸葛靖恩也从祝君君身后覆了上来。
这人年纪不大,却已经是一回生二回熟了,脸上不见丝毫尴尬之色。司徒邪本对他戒心极大,以为他是要来抢,孰不知对方竟用身体的重量将祝君君更紧地压到了他身上,两团饱满的雪乳被压成蒲团一般,软得好似要融化。
司徒邪的心重重跳了一下,一股难以言说的冲动从脐下蒸腾而上。
诸葛靖恩双臂环在祝君君腰间,呼吸打在她颈侧,带着蛊惑的声音直接灌入她耳中:“君君,只要你别不要我,我是怎样都愿意的,和司徒邪也好,和别的人也罢,我都陪着你。”
这番话司徒邪自然也听到了,他嗤笑一声,心里却不由对说话之人刮目相看——这诸葛靖恩虽是铸剑山庄的贵公子,可这样尊贵的身段却照样拿得起放得下,与他相比,倒是自己太过在意世人眼光,不够潇洒了。
左右这一晚是没人肯让的,不接受还能怎么办,真把这个位置让出去?
决不能够。
“诸葛公子说得不错,”司徒邪扯起嘴角,对着什么也看不见的诸葛靖恩攒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君君,无论你想做什么,我司徒邪都愿意奉陪。”
说完,司徒邪动作果断地把祝君君两条腿拉了开来,不等诸葛靖恩反应便将早就硬挺起来的性器插了进去。
糊满了各种体液的黏湿花心顺从且贪婪地将他的硕大纳至最深,穴口撑得浑圆,祝君君深吸口气后又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诸葛靖恩这才发觉自己晚了一步。
而祝君君将上身倒在了司徒邪身上,屁股高高翘起,同时两只手还掰开了那对浑圆的臀肉:“靖恩,你插我后边……”
本应插在祝君君体内的伏虞剑柄早前就已经被司徒邪抽走了——他的动作幅度总是克制不住,又爱不停换姿势,若是插着剑柄很容易弄伤祝君君身体——祝君君和系统沟通确认过后,让司徒邪在每次要射的时候再插回去。
当然,这样做是有一些代价的,当剑柄重新入体吸收出借给祝君君的生命精气时,她会有明显的精神恍惚和类似刺痛不适感,只不过这种难受是短暂且无害的,总比真在双修途中受伤来得好。
毕竟一千个男人有一千种做爱的习惯,祝君君不能强迫每个男人都能有蒋掌匣那样的耐心和技术,而且,真要那样的话,那她睡一千个男人意义何在。
诸葛靖恩诧异,他以为三个人一起做顶多是和在雪庐的那次一样,所以一开始他甚至没有明白祝君君口中“后边”的含义,直到祝君君握住他的分身、将它的顶端牵引到那处紧窄的入口时,他才恍然大悟。
“这里……不会受伤吗?”他迟疑了一下。
祝君君说“不会”,同时伏在司徒邪身上把腰沉得更低:“你要是紧张,可以先用手指试试,不过里边已经很湿了,直接进来也没关系。”
诸葛靖恩被祝君君直白的邀请惹得心脏突突直跳,他明明什么都看不见,可这一瞬又仿佛能借助触觉看到一切——
这个女人,正摆出一个极度妖娆的姿势勾引他堕落向更深的地方。
他慢慢从后边靠了上去:“如果被我弄疼了,你要说。”
少年的手指坚定地将入口顶开,一节接着一节进入女孩身体之中,而里边果真如同她所说的那样——湿透了。
他深深吸了口气,光是手指的触感就令他脑门冒汗,如此紧致又柔软的洞穴,真想立刻用自己的肉棒插进去。不过现在还不行,他对这个地方一无所知,贸然插入横冲直撞的话一定会让祝君君不舒服,还要再等等,再用手了解更多的细节。
司徒邪已经等得有些不耐烦了,埋在祝君君前穴中的性器胀得发疼,再多等一秒都恨不得要爆炸。
“君君……我忍不住了,我先动好不好……?”
他克制着即将决堤的欲望询问怀里的女孩,对方同样因为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