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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径直拖到床上(1 / 2)

燕茯苓睡着之后,陆鹤良起身给她掖好被子,而后离开她的床榻。

他在七月用了一段时间,来计划让自己十几年不见的儿子回国的事情。

陆延的母亲正在交往的男友,与他的公司有业务上的往来。对方以为他不知道这层关系,陆鹤良于是顺水推舟,表现得对此一无所知。

春秋笔法在交谈间也同样适用,他很快让对方对女友带着的儿子产生了顾忌。

据他的了解,两人已经有结婚的计划,于是陆鹤良在签合同的那天送出了自己的新婚祝福。

对方大概没有料到会收到女友前夫的祝福,脸上的表情很是精彩,但这一举动却极其有效。

陆延的母亲姓谭,叫谭穗。两人约在市区的一家咖啡馆。

当初结婚是谭穗提的,陆鹤良有自己的打算,于是干脆地同意。

离婚也是谭穗提的。三年的无性婚姻是主要原因,而丈夫这期间内表现出的温和表情下的冷漠,更让人觉得难以接受。

去国十几年,谭穗对陆鹤良原有的怨恨逐渐稀释,但再次重逢,却觉得对方如原来那样讨人厌。

具体表现为,她详细地向陆鹤良说明陆延的成长过程,生活习惯,成绩爱好,但对方在她只说了三分钟时,就进入不明显的走神状态。

“你这样让我很担心陆延回来后的生活环境。”谭穗忍无可忍道。

实际上,陆鹤良在想燕茯苓。

他在座位坐下后,就察觉到谭穗因为过往陈年旧事的浅淡怨怼情绪。拜那些神出鬼没的妖所赐,他对人的情绪尤其敏感,想要忽略都难。

陆鹤良开始想燕茯苓会不会以后也恨他,恨他在她还没有完全成熟的时候,对她做出的那些不合道德伦理的事情。

他开始在脑海里描摹燕茯苓抿着唇,眼神冷漠地质问他的样子,也许会像一只炸毛的小兽。

心里那种发苦的情绪像疥癣一样,让人神经发痒。

陆鹤良觉得自己已经无可救药,如果真的有那么一天,他想,他也不会后悔先前的所作所为,相反,他会把人径直拖到床上,就着她愤怒的表情进入她,直到她逐渐适应身体里的性器,一边用那张潮湿的嫩屄咬着他,一边张牙舞爪地骂他。

燕茯苓只骂过他一次,那一次他差点失控。

是她十六岁生日的时候。

生日在七月,那天燕茯苓一反常态地用浴袍裹紧自己,看着陆鹤良给她点生日蜡烛。

陆鹤良只以为她刚洗完澡偷懒,没有多说什么,他用手笼着火柴的火焰,把它转移到蜡烛头上。十六根蜡烛都点好之后,他看到小姑娘在冉冉的烛光里脱掉了浴袍。

里面是光裸白皙的身体,什么也没穿,除了腿上的渔网小腿袜,和一条堪堪裹住腿心的蕾丝内裤。

陆鹤良后知后觉,这或许是她认为的情趣内衣。

他第一次冷下脸呵斥燕茯苓回屋去换好衣服再出来。

他以为燕茯苓会像十五岁给他表白被拒绝一样哭鼻子,然后乖乖回屋,因为她本也只是偶尔大胆,多数时候心里敏感得要命。

结果燕茯苓居然生气了,她用比他更大的声音吼回来,骂他是不是有病,这样都没反应。

而后陆鹤良看到燕茯苓拉下自己的袜子,愤怒地砸到他胳膊上,扭头端着自己的生日蛋糕回了房间。

当时的陆鹤良静静坐在客厅,他低头看着那双网袜从自己胳膊处的衬衫褶子上滑下去,网洞有他的一截小指大小。他看了很久,而后把它们捡起来,用力攥了一下。

他在那天晚上打开了燕茯苓的屋门,他有这栋房子所有房间的钥匙,如果他想,反锁对他来说一点用也没有。

或许正是因为反锁,燕茯苓睡得尤其放心。

卧室里有蛋糕的甜味儿,陆鹤良看也不看,径直上床躺在她的身边。

青春期的女孩子就是这样吗,做什么事,只要想,就去做了。

陆鹤良安静地看着燕茯苓的侧脸,以及她熟睡时微张的口。

良久,他低声道:“为什么要在生日,把自己打扮成一个男人眼里玩具的样子?就为了取悦我。”

陆鹤良直起身体,捏了捏她的颌骨,燕茯苓无所察觉地把口张大了一些。

男人伸进两指,轻轻捏住她的舌头。

“取悦我比你想的还要简单,”他轻声说:“不用把自己当做给我的玩具。”

手指搅弄着她的舌头,软肉缠弄间,像是主动追着舔他。陆鹤良呼吸慢慢变深,他在忍不住想深入的时候抽出手,用纸巾细致擦掉女孩子嘴角溢出的涎液。

想到她骂他没反应,……怎么会没有反应?

陆鹤良低低呵笑了一声,抓着燕茯苓的手往下,拉开裤链,摸上他胯间早已经坚硬滚烫的肉棒。

他一下一下撸着,女孩子的手因为主人尚在梦中,消极怠工,柔软无力。

陆鹤良觉得不满足,他的手已经在思考的过程中放在她内裤的边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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